“唐明国的法律和社会存在漏洞,损失不应该由我们来承受,如果立案到时你的学业,政治,乃至以后的经商都会受到影响。
别人提起你蒋清嵩为淫欲而被骗钱,谁还敢要你,就如同你被五个比你强大的人暴打,最终留下档案,别人知道了,都会骂你软弱无能。
这不是我们能抗衡的,是社会出现了问题,所有的问题的矛头指向受害者有罪,如果上方的官员不是酒囊饭袋,你的反映,会有人思索解决这个问题。
毕竟,也不是大的问题,你应该学会遮蔽自己的丑事,社会只赞赏那些善于隐藏真实情感的人。
人不会嘲笑金钱,权力,淫欲。但会嘲笑你,就因为你是受过教育的人。
知识抬高了你们,也让你们更加遭受嫉妒,从而忽略了你和他们一样都是人。
你所接触的老师们却很少给你讲正确的性价值观,也可以说几乎没有。
性欲来临之时,有多少人迷醉其中——万恶淫为首。
有些极度疯狂的揽权者有句话:金钱铺路,美女搭桥。
人有很多欲望,但都有一个主要的欲望,这三万就算买断你的欲望。
如果可以,我想让你去修正满是漏洞的法律,改变社会风气,淋过雨的人才知道雨水的冰凉。
自这件事后,你应该做到无欲则刚,这件事不要对再对任何人提起,如果日后你的妻子,是个不错的,明事理的,在她想知道你过往的前提下,你再告诉她?
只要你活着,对于骗子带着复仇,都无所谓。从你来到这个家庭发出第一声啼哭,我就想看着你慢慢长大。”
那次对话,成了我人生中不可获取的财富,老天没有给我雄厚优越的家庭实力,却给我可以看着追寻的父亲,你的话无时无刻不在鞭策着我。
爸,我很幸运,你陪伴我的时光中,我已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成了秘事者,守护着这个寄托着我思念,埋葬你的国家...“
眼角热泪滑落,他停顿几秒说道:“热爱着...这方...你牵着我的手走过的土地。爸,我要走了。
对了,他们给了我官职,让我成为法律修订的一员,我可以去修补那些满是漏洞的法律,不会再让人喊冤。
等到清明我会再来的,到时,我把你的儿媳妇,孙子,孙女都带了。要是真的有鬼魂,你出来见见我,我怎么可能会怕你啊!”
蒋清嵩扶着灵台缓慢支起身体,转身走到小路交叉的大道上,回眸一眼刻着父亲名字的石碑,才挪动脚步缓缓离开。
行走在马路旁的行道上,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将他从父亲下葬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侧目望向马路对侧,手拿着包裹衣衫褴褛的二人,鼻尖轻轻嗅动。
“怎么,这么大的血腥味,包裹中装的是什么。”他诧异的看向对面。
也苟拉着李六子身上翘起的布条,嘀咕道:“六子哥,对面那人在看我们。”
六子对上蒋清嵩的视线,笑着点了点头。
蒋清嵩看到二人眼中没有那种杀人的惶恐,只当作包内裹普通的家畜,嘴角挑起微笑,同两人示好,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六子见男人离开,意识到自己再不快些回到总部,事情绝对会暴露,他拉着也苟快速跑向新总部的方向。
风夜新总部内,穿着黑袍两肩处带着红章的人站在高处的祭祀台上。
“今天,我们将痛斥背叛者,谁将岚的人头拿来,风夜在唐明国最终负责人的名号将落在他的头上,我不会再插手唐明国的事务,记得他的名字—岚。”男子看向台下的万人喊道。
“杀了岚,杀了岚。”台下的众人高声呼喊。
此刻,六子和也苟穿着黑袍,提着包裹岚三人头颅的黑袍,缓慢的打开大门。
“吱,吱”
所有的目光打在二人身上,祭祀台上男子身边的斗篷中传出一道清亮的女音:“何人,竟如此不知礼数。”
台下的众人纷纷拔出腰间的刀,时刻等待台上祭司的命令。
“人死了,我把他们的头带回来了。”六子嗓音尖锐说。
人群中让出一条道路,六子和也苟注视着祭祀台上的大祭司。
他拉着也苟恐惧的看向众人,拿包裹的手不断抖动。
包裹在祭祀台前打开,岚等人的人头赫然映入眼帘。
“好好好!!”
男子兴奋的将腰间的黑色风夜令牌方在六子手中。
“从今天开始...”他停顿下来,询问六子的名字说道:“李六子就是唐明国的总负责人,风夜在唐明国的一切活动,听他指挥,见到风夜令,如见我。”
“李六子,李六子...”
“六子小兄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男子亲切的问道。
“从今天开始,你们只能带回唐明国的情报,禁止一切杀戮。”六子话语一出,台下众人鸦雀无声。
授予风夜令的男子心中甚喜:“刚上来就里下马威,还能猜透我的意思,后生可畏,待我能力恢复,重回金层云穗,杀了世界帝王任廉,就将你奉为这个世界的管理者。”
男子又开口道:“就按照六子的来,从现在开始,六子就是我的左膀右臂,谁若断我手臂,我必将杀你到天涯海角。”
六子心中暗道:“我就是不想他们抢我功劳,又升了,距离光宗耀祖也不远了。”
男子带着六子也苟走向隐秘的场所,把所有的事情交代给六子后,给二人幻化出和自己服装一样的衣服,示意台上披着斗篷的女子跟自己离开,将舞台完全交给六子和也苟。
“大祭司,我们就这样离开吗?”女子问道。
“嗯,我创办风夜主要目的是收集情报,不想沾染杀戮,记得我们的目标是金层云穗,而不是这方小小的世界。”
“还有,我之前打过去的电话,让阎折给接到了,可能电话没有跨越壁垒,我曾经见过他。我们暗自害了柳靖安的所有有关系的人,可青铜密钥还是没有反应。”
“那我们...”
“我也不清楚该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随即,他辞去女子,只身推开门走进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