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同阎折隔着玻璃对望了几秒,没有过多的停留,慢慢朝上边爬去,看着逐渐远离的怪物,阎折合上窗帘喘着粗气倚在墙壁上。
黄槐英穿着小熊睡衣学着之前阎折的动作爬到窗边,对着阎折的耳朵呼着热气问:“什么情况,你怎么了。”
阎折说:“先睡觉,明天再说,家里有余粮吗?”
“没有了。”
听到女孩的回答,他又回忆着上午见到的怪异之人说道:“好,你先上床,声音小一点。”
黄槐英在阎折手中写了一个“好”字,蹑手蹑脚的爬上床,阎折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盏小台灯,将刚躺在窝里的黄槐英朝里蹬了蹬,拉起被子蒙在二人身体上。
担心阎折图谋不轨又挨了一脚的槐英,右手早已握紧成拳头,顶着被子。
阎折将小台灯拍亮,看着槐英握着沙包大的拳头询问:“你这是干啥子,我是来找你担心你出事,你要打我。”
还有防备之意的黄槐英慢慢松开拳头,食指抓挠着脸颊羞涩:“我啊,那个啥,算了算了,你说吧!“
“槐英,你怎么有点莫名其妙。”
“嗯”,女孩眼神恶凶凶的瞪着男孩,趁阎折没注意在腰间拧了一下,又被阎折瞪着,不满的鼓起两腮。
“说正事!”
阎折将手机横在二人中间,进入槐英房门那段时间中,阎折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闪烁一下,他迅速扫过看到备注是唐明国军部。
结合刚才发生的情况,他不敢多怠慢点开一则明唐国军处的短信:
晚上请不要出行,不要发出巨大声音,禁止光亮,怪物具有驱光性目前紫青市,红临市等已经沦陷,明天早晨我们将派军队前往撤离,同被咬人员散开,夜晚碰到异鬼怪物紧急避开,......
“世界末日吗?这则短信读来怎么感觉,上边对于这种状况,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我之前想过了解这个国家的历史,可是这里对于所有的历史记载都有些含糊其辞,像是遮蔽某些事物。”
“稼山!稼山!你怎么不说话了。”槐英用指头戳着阎折的衣服问道。
回神后的阎折坏笑道:“槐英,今晚我俩凑合着一个屋子,等明天早晨在做准备,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
女子先是一愣但看到男子摆出可怜的表情不耐烦的说:“今晚上按照你的话,你不要做些小动作,否则我......”
阎折拍灭灯光打趣道:“槐英,你是不是在想屁吃。”
槐英一脚踹在阎折的肚子上,原本有些得瑟阎折蒙圈的坐在地上,轻微的声响致使先前离开的异鬼折返回来,窗帘上的黑影越来愈大。
“玛德,这东西怎么又绕回来了。”他望着那双虹目无声感慨。
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过分的黄槐英正要起身询问阎折疼不疼,被阎折示意别动,二人注意着窗帘上的黑影,值得庆幸的是异鬼只在玻璃上停留片刻又爬到其特地方。
清晨的光芒穿过烟雾缭绕的山脉,爬下黑色的壁垒,街道上的异鬼踩着光明与黑夜交织的步伐,四散而去。
逃得慢的在阳光的照耀下,从口中呼出一道长长的白烟便倒地不起。
一抹暖光钻过缝隙落在床榻上,阎折只觉得右肩处有些湿润暖和,身体上还有什么东西缠绕着,勒的自己呼吸困难,后背也硌的难受。
左手将被子拉开,此时的槐英咬着阎折的衣服,手脚搂着阎折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的说:“大猪蹄子。”
作为活过四十多载春秋的男人,什么名场面没想过,但是对于这种流着口水咬着自己睡衣的女子还真没见过。
阎折转头欣赏着槐英的丑态,紧接着女子张大嘴巴一口咬进肉里。
他吃痛的推开槐英跳起下床,口中发出“嗷嗷”的声音,顺势拉开衣服,肩膀上一排通红的牙印,虎牙过处还渗着鲜血。
槐英一副事不关我的表情,小鸟坐在床上,迷糊的揉着双眼,又用袖子擦去嘴角悬挂的口水,睁开眼时正巧看到阎折将衣领拉至肩膀处。
抓起床头的枕头砸向阎折,口中骂道:“阎稼山,你大流氓。”
阎折解释:“你先把你嘴角挂的口水擦了,我露肩是想看看你作的妖。”
听到阎折说口水,槐英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顿时脸色通红的能和石榴子的颜色比一比。
槐英将头埋进被子中,嘴中嘟囔着阎稼山是个大坏蛋,阎折也纳闷自己被咬了一口还要挨骂,真的感觉这妮子是个大离谱。
阎折起身拉开窗帘,开始在槐英的蓝色桌子抽屉内翻找药品。
槐英转头看着阎折披着二哈的睡衣在柜子内翻找,赶忙从床下拉出家用小型医药箱,跳下床一掌拍在阎折手背上:“我给你上药,你别动我东西,坐椅子上去。”
抹药时阎折注视窗上的玻璃,槐英在一旁说个不停,阎折也没多听几句,就在想为什么昨晚异鬼看不到自己,不经意的提了一句:“这玻璃不透明吗。”
槐英转头看了一眼说:“那个啊!能从里边看到外边,但是外边就看不到里边,怎么你找人装的,忘了?”
“啊,我这脑子还真给忘了!!”阎折拍了下脑门。
槐英嘲笑道:“我以为你昨晚,看那个异鬼看出了感情,不想破坏你的姻缘,也就没提醒你,我眼睛可是很好的。”
“你可真是个小可爱。”听完阎折的话,槐英对着阎折吐了吐舌头。
抹药之后二人的手机“叮,叮”响了几下,槐英拿起手机坐在床上查看,阎折懒得拿起手机顺势坐在槐英一侧,短信为:
明唐国军部宣:
本次我们遭遇重大变故很难确定诸位位置,战士拼死将消息发出,希望诸位可以前往青城市,我们会想办法尽力解救各位,望诸位体谅。
二人看过消息,相互对视两眼,阎折起身推门离开,槐英问道:“去哪里。”
“看看,不行咱们前往青城市。”阎折说后,槐英继而问道:“不等等吗?”
“等的话...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走的话说不准就到了。”
换过衣服阎折找来几段绳子将锅碗瓢盆往身上绑,此时槐英身着一套运动装背着书包站在门口。
阎折眉心紧拧说:“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