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沃伦吹牛皮,或是应付瓦龙的询问而随意编造的。
通过大量不同的实验样本能获得大量相关数据。
正所谓走夜路多了总会遇到鬼,只要基数足够庞大,再小的概率也足以发生,而沃伦只需要将这发生的小概率记录下来并加以复制优化便可。
当初买下黑水监狱并让沃伦将生物实验室搬到其下面,其中的犯人的确可以作为沃伦的实验素材使用,但也不能毫无节制的使用。
毕竟,不是所有的犯人都是无期徒刑,即便监狱方面已经想方设法加重犯人的刑期,但你也不能让那种被判坐牢一两年的人直接追加到无期不是。
所以在实验素材上沃伦的实验依旧非常紧缺。
“既然这样。”
瓦龙看向一号说道“把你的手下派出去,在全霉国境内,尽可能分散的抓捕不同的实验样本,将他们带到沃伦的实验室接种amazed细胞,等完成后再送回去。”
这些被绑架的实验样本会被注射全新的amazed细胞,使他们即便变成amazed也无法通过撕咬等方式传播创造出新的amazed。
虽说这样会让实验的随机性大打折扣,但这样却能最大程度的将实验圈定在可控范围内,不然一个不小心让感染蔓延开来,想再收拾将非常困难。
至于说缺少的数据,完全可以用数量弥补嘛,反正霉国最不缺的就是流浪汉。
而且对于那些具有传染性的amazed细胞瓦龙也没想将他们完全弃之不用,而是专门准备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从霉国全境内随机抓捕一百个普通人,这些人有男有女,职业各不相同。
对其中一个体内注入具有传染性的amazed细胞后,将所有人全部投放到岛屿之中,让他们来一个真人版的大逃杀。
如此一来,不光能获得amazed的随机变异数据,还能从amazed之间的争斗中获取到足够的战斗数据。
什么?你说要是他们互相没有争斗,而是选择联手共同逃出岛屿?
怎么可能,面对未知事物,人类的第一反应都是消灭,更别说变成amazed这种怪物了,再说了,岛屿上的确是存在其他生物的,但这些生物根本不够养活一百口子人,更别说变成amazed后,因为对自身能量的过多消耗,需要大量进食。
这也使得他们在物资短缺的情况下不得不互相战斗。
等这一百人打的只剩最后一个时便可以对这个最强个体进行研究,如果他敢反抗,以瓦龙现在的实力,动动手便可以将其彻底消灭。
布置完任务后,瓦龙目送众人离开会议室,就在所有人都离开,瓦龙也准备离开时,会议室的门再度被人打开,乌尔凯撒又回来了。
“你有什么事吗?乌尔凯撒?”
面对瓦龙的询问,乌尔凯撒开口说道“大人,我想您应该知道,在与正气的战斗中我们损失了大量储备。”
“这我知道,为此我特意嘱咐克烈,让他尽可能的多收集各种我们可能会需要的物资。”
关于物资上的短缺,瓦龙在会议上便已经有所说明,让克烈以青龙企业总裁的身份尽可能的收购可能需要的物资,还有月球方面,在满足自身发展的同时也会将富裕的物资输送到地球总部上来。
“大人,恕我直言,有些珍贵物资这个世界中是非常稀少且无法大规模开采的,如果我们想要.........”
没有让乌尔凯撒说完,瓦龙摆摆手将其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瓦龙手一翻,从戒指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精密机器,将其交到乌尔凯撒手上。
“大人,这是.......”
“只是生命力提取器,当它激活后可以提取半径三公里内的所有生命体的生命力并将其储存在里面,是比利所研究出来,魔法与科技相结合所诞生的产物。”
“真是神奇。”
从瓦龙手上接过这个小机器,乌尔凯撒眼中是难以掩饰的求知欲望。
“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这个机器中有保全措施,一旦受到外力拆解便会启动自毁程序。”
乌尔凯撒知道瓦龙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也就打消了将它拆开研究一番的想法,转而说道“大人,您一定不会让我在这个世界使用这东西吧?”
乌尔凯撒非常清楚,大量剥夺一个世界生命体的生命力会对这个世界造成怎样的伤害。
别看沃伦实验的过程中死了不少志愿者,但相比于庞大的人口基数来说,终究不过是九牛之一毛,但这种范围性的收集生命力就不同了。
这东西在人口密集地区开启,收割的生命力,保守估计一次不会低于三位数。
“当然,把你手头上的事交接一下,交给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做,而我会给你账户上打一笔积分,让你可以前往其他世界,具体要前往哪个世界你自己选择,然后带上这个机器和一百个修马基雅,去收割其他世界的资源。”
“是,大人,保证完成任务。”
听了瓦龙的话,乌尔凯撒眼中全是兴奋。
他当然不是兴奋可以去其他世界收割资源。
他和妹妹跟其他血精灵不同,拥有超脱戒指的他们,只要积分足够便可进入任何其他世界,这也代表着两人都有极大的不稳定性。
为了避免乌尔凯撒朝三暮四,闹出不必要的麻烦,瓦龙一直不允许他持有积分,现在将这个任务交给他,明显是代表瓦龙已经信任了自己。
这对血精灵日后在这个世界的发展是个天大的好事。
在血精灵刚来到这个世界瓦龙就在时刻观察着他们。
实话实说,血精灵并不是一个好战的种族,如果要说的话,他们更像是一群学者,如果可以能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学习各种魔法的学者。
而乌尔凯撒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特别是在自己沉睡时拼死拖住正气,种种行为已经证明了他的忠诚,自然也就没有继续防备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