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说的话。”
冲刘昊宸嚣张的撂下话。
周烨带着学姐们和乔愢大摇大摆的出门。
外面空气清冽。
乔愢深呼吸几下,拍了一下周烨:“你什么时候认识很厉害的人?都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
曲高颜和申雪儿吃吃的笑。
周烨笑笑,没说话。
这回是借了婧姨的势,在网吧付长龙被一个电话调去守水塘,就起了心思策划这个局。
除了骂张心婷骂爽了之外,还给刘昊宸一顿劈头盖脸,果然如自己所料,五角场这儿的田庆义给中间调和了。
借着婧姨的势,把嚣张气焰打出去了。
这叫狐假虎威。
在金融系统,他还真找不着人收拾刘昊宸伸过来的黑手。
那就换个有势力、有把握系统给他真实了。
唬住刘昊宸。
周烨还是有一定自信的,他爹正在进步的关键阶段。
就自己刚才演的混不吝嚣张的疯样,要是不顺真给他爹举报了。
说回来,那小子要是真继续卡他基金公司跟贷款,他还真就要去举报!
“也不知道婧姨为啥对自己那么好,跟上次在渱口分局老郭说的事有没有关联?”周烨想。
“周烨周烨!”
乔愢喊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
“回家了,老妈催了。”
周烨嗯啊应付乔愢一下,跟学姐搂搂抱抱,安抚下两人。
转身冷着脸对简溪说道:“简溪你去找林楠,把这些天的工资结了,以后不用来给我当助理了。”
跟后边的简溪一直没机会插话,这回听到却是晴天霹雳一样的消息。
她瞳孔一缩:“为…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
周烨眼看她眼眶都红了,冷着脸道:
“张心婷找人祸害我,你没听到她一点消息?有跟我报告吗!即便在今天,你是不是依旧在偏向她那边!”
“我没有偏向她!”
“那就是有收到张心婷祸害我的消息而没有跟我报告!”
周烨冷峻凌厉的眼光直直盯着简溪。
这个皮肤细腻黝黑的女体育生低头不语,偏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短款t恤下,一截小腰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这是真的马甲线小蛮腰。
“对不起老板,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我想继续给你当助理。”
周烨:“转过身去。”
简溪听话的转身。
挺宽松的休闲裤,撑起圆翘的轮廓。
是周烨见过最圆的,跟劈开的球一样。
结实。
毕竟是正儿八经的女体育生。
周烨:“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简溪不傻,老板让转身,还这么说,受惊似的捂着屁股跳到一米外。
周烨给她气乐了:“我没打呢,你跑什么?开除,必须开除!”
“老板~”简溪也挺聪明,立刻撒娇语气说话。
简溪看了看乔愢和曲高颜她们,小麦色的脸皮先红了:“先记着好不好!”
周烨嗯一声点头,收回目光:“交给你两件事,办好了再给你一次考察的机会。”
简溪眼睛一亮:“你说!”
“1,去找李珺文,跟他说找一下人脉,我要在这两天提一辆路虎揽胜行政加长,最好黑色的。”
“2,明天给我联系一个心理医生,最好是在女性方面比较了解的心理医生。”
简溪皱眉:“都这么急呀…”突然眼底闪过喜色:“第二条不用明天,现在我就可以给你找到人,我们家对门的阿姨就是心理医生,自己有诊所兼在校教学,阿美利肯留学回来的…”
周烨一笑,哦豁,想不到这事这么简单就成了,看来简溪这妮子还是有点用。
车子的问题应该也不大。
这次只是敲打敲打她,顺便离间一下简溪与张心婷的闺蜜关系,念头跟着通达起来了。
周烨与乔愢在大学路街口打车离开。
剩下的曲高颜申雪儿与简溪,三人目送周烨离去。
路口的街道车水马龙。
曲高颜带着敌意看简溪:“简溪,以你的条件,找一家大公司实习很容易,何必屈膝在我老公身边当一个小助理,还得忍受他骚扰!”
简溪呵呵一笑:“呵呵我想曲同学比我更清楚。”
“你!”
曲高颜给她噎的说不出话。
简溪目光悠长:“放心吧,我要的只是事业上的一个机会,不会和你抢这个男人!”
……
回到白姨在翠湖家,乔叔去吴州忙他的新事业,家里又是只剩下乔愢、白姨和他三个人。
鲁阿姨做完饭也回自己家了。
晚餐菜肴丰盛,营养搭配特别均衡。
特别是一道鱼胶汤,很鲜美,乔愢想多喝一碗都不行。
“赤嘴鳖胶熬的汤有助伤口愈合,给小一多喝!”
乔愢嘴都扁成啥样了。
周烨给乔愢和白瑾各盛一碗鱼胶汤:“白姨我伤口早好了,您跟乔愢姐也一起喝,您看看您,这些天都生了好些皱纹。”
周烨哽咽,白姨这些天是真憔悴了不少,鱼尾纹比一个月前初次来东海见到她的时候,多了好些条。
虽然依旧是美艳妩媚熟女,但气色终归是差了好些。
当初见面,雪一样白的肌肤状态,完全就是三十岁出头的丰腴熟女。
“得赶紧找时间跟原雪恵阿姨试试,我身体内的抗衰老成分,对外人有没有用。”周烨低头喝汤,心里想。
亚精胺,NdA+等物质这些天他去了解一下。
在人体体液中存在,并且科学研究真的具有抗衰老作用。
但是对普通人意义不大,因为含量太低了,几乎微乎其微,起不到啥太大作用。
人工合成的吸收转化率效果并不令人满意。
但自己体内含量高达常人1000倍,那就不一样了!
而且这还只是起步。
饭后,周烨拿上自己衣服,准备去洗澡。
说是洗澡,也就是擦一下身体,伤口太多了,沾不了水。
刚放好衣服,卫浴间的门从外面敲响。
“小一开门。”
周烨吸取上两次乔愢闯进来教训,是真的有好好锁门。
“白姨,我要洗澡呢,您干嘛呀!”
“你左手缠着绷带吊着呢,怎么自己洗,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