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杨曦那可老潇洒了。白天领着自个儿家的女人们在训练场训练,晚上挨个安慰她们受伤的小心灵。
“染儿!你家里人咋样啊?” 杨曦刚把青染收拾得老老实实,手都抬不起来了,这才静下来心。他知道自个儿得关心关心这些个丫头,他怕她们跟李安安似的,心里有事儿也不跟他说。
“我家里挺好的。我还没谢我家纯爷们呢。我弟弟在 hq 大学,他也染上病毒了,我本来老担心了。没想到纯爷们你动作老快了,你回来第二天他们那儿就给打上疫苗了。昨天家里来电话了,我还跟他视频了呢。他可兴奋了,说这个寒假想来咱这儿玩。” 说起这事儿,涂青染开心得不行,身子充满感激地贴着杨曦,还送上个香吻。
“哎呀,那就好。心里有啥事儿一定得跟我说,你是我老婆,咱可得一辈子在一起,不能瞒着我啊。” 杨曦越来越稀罕李安安她们这几个小妮子。她们能相处得好也不是没道理,因为她们是真挺好,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可遇不可求。
“好的,纯爷们,今晚我要你一直搂着我睡,就一晚上,别离开我。”
“遵命!老婆大人。” 说完杨曦紧紧搂着青染,他们俩唠着唠着,直到把青染唠睡着了。看着她那迷人又可爱的睡姿,杨曦稀罕得不行。
第二天一早,杨曦坐上了索菲亚和乌里扬娜的巡逻船。每天巡逻海域,这是乌里扬娜她们海军陆战队的职责。
“纯爷们,有时候我觉着你就是个神。你一消失,港口那航母也跟着没了。” 乌里扬娜坐在杨曦怀里,心里老多疑惑了,不过她不会问。她知道时候到了,她的纯爷们会告诉她的。
“哦!我这好闺女真聪明。你就知道你男人我能操控那航母就行。这事儿太邪乎了,你肯定也没啥兴趣知道。” 杨曦了解乌里扬娜的性格,啥地外文明的她根本不关心,她的心都在杨曦身上呢。
“太棒了,纯爷们,你就是我的神!” 乌里扬娜献上香吻。
“你们俩注意点行不?在我旁边亲嘴会影响我注意力。我要是不小心让船触礁了,那就完犊子了。” 索菲娅看着逐渐陷入情网的俩人,笑着说。
“没事儿,你先感受感受,完事儿就轮到你了。” 乌里扬娜眯着眼睛回道。
“你个野丫头,没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你要是想死就带纯爷们去卧室,我保证不帮忙。” 索菲娅把巡逻舰开到了当初他们遇难的那个小岛,慢慢降低了速度。
“纯爷们,索菲娅又把咱带到你夺走她第一次的小岛啦!” 乌里扬娜看到那个小岛,心里其实也挺高兴。这个小岛是他们终身难忘的经历。
“那咱就在岛上歇两天呗。” 杨曦也老稀罕这个岛了。虽然这是 t 国原来的海域,不过橄榄枝现在海军老牛逼了,随时把巡逻船开过来巡逻,t 国这个小跟班根本不敢说个 “不” 字。
因为万吨巡逻船吃水太深,杨曦他们把船停在离岛二百米的地方。两个女孩开着小艇过去,杨曦则穿着泳裤钻到了水下。现在他下到沉船的位置可老轻松了。
没了龙头的沉船还是老安静地在海底。杨曦一来,把可能长期住在沉船里的章鱼都吓跑了。
杨曦在沉船里又翻找了一通,他现在是越来越稀罕海底了,尤其是那些沉船。他估摸自个儿跟沉船有缘分。
这一通翻找还真让他找着好东西了。
在沉船角落,有一大块被泥土盖住的掉下来的石头。
杨曦运转那蓝色的内息,竟然看到一片翠绿。
“哎呀妈呀,发财了,肯定发财了!” 杨曦高兴得不行,心里狂笑。用绳子拴住石头就浮上了水面。石头有点大,他只能用巡逻舰上的起重设备把石头拉上来。
他不着急处理石头,没几分钟就游上了小岛。乌里扬娜和索菲亚已经搭好帐篷在沙滩上玩起来了。
“拽爷,这回带你回家,你瞅瞅喜不喜欢哦!” 杨曦把拽爷放了出来。拽爷伸长脖子看了一会儿,“扑腾” 几下就飞到当初杨曦救它的那个窝。
它在窝里安静地站了老长时间,又嘶鸣了好一阵。“也许它还记得它爹妈呢。” 杨曦想起那一对伟大的父母,心里也有点伤感。
他转过头不再看拽爷,回到了沙滩上。他希望拽爷能留下来,找到自己的归宿。也许婉儿会伤心,不过她会理解和祝福它的。
杨曦回到沙滩跟俩丫头冲浪嬉戏。玩够了以后,帐篷里传出的呜咽声在空旷的沙滩上响起来。
清晨,海面上巨大的太阳缓缓升起。杨曦收拾好帐篷,三人准备离开。
“不道拽爷是不是决定留在这儿了。” 杨曦跟俩丫头说。
“咱去看看呗。它要是想走,咱就带着它。它要是不想走,咱就跟它告个别。” 索菲娅也有点舍不得拽爷。
鸟窝里出现了两只拽爷。“哎呀妈呀!它找着伴儿了!” 乌里扬娜惊呼道。
“纯爷们,咱可以放心走了。” 索菲娅开心地说。
“等等,我拍个照,不然回去婉儿那小妮子不好交代。” 杨曦说着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拽爷,我们走了,再见!” 杨曦挥着手高喊。拽爷看到杨曦挥手,也挥动着翅膀跟他告别,然后飞起来在杨曦他们头顶转圈。它的伴儿也跟着它。
拽爷找到归宿让杨曦不伤感了,心里还舒服不少。他真怕拽爷跟着他们直到老死,那婉儿她们会更伤心。
“谁都得有个归宿。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孤独。我这辈子最无助、最吓人的时候不就是孤煞命的时候嘛。一想起自个儿要孤独一辈子,我就老害怕了。” 杨曦心里想着往事,抱了抱旁边的索菲娅。“亲爱的,有你们真好!”。
海风吹着他们的头发和脸蛋。拽爷又飞到了他们头顶。船头相拥的人,构成了一幅老好看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