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大劫即为天地量劫,便应是洪荒天地共同承受,而不是只我们三教一家承受。”
听到老子这么问,伯邑考也不迟疑,当即便表示道。
而在他这般说着,已然将三教说成一家,让他们彻底统一战线。
听到伯邑考这话,无论是老子,还是元始,亦或是通天,皆是认同的点头。
毕竟他们三清本就是一家,只是后来因为一些分歧,闹得不愉快,所以才使得三教分家。
现在伯邑考这么说,也并没什么毛病。
而此时,伯邑考继续说道:“不说遁入地府的巫族,远居北冥之地的妖族,也不说龙凤麒麟阿修罗一族,这些事情,就是大教教统,就不止三教一家吧。”
“你是说,西方教?”
听到伯邑考这话,老子等人哪里还不明白。
伯邑考绕这么一大圈,其实就是一个目的:
引出西方教!
至于为什么不明说?
也很简单!
西方教有两尊圣人!
圣人不可渎!
而当下,
既然老子三人已经明言,伯邑考也不再有任何顾及。
当即他便说道:“不错,正是西方教,西方教与我三教同为圣人教统,而且圣人间的算计,想必三位师祖比弟子更加明了。”
如此说着,伯邑考更是别有所指。
特别是最后一句,他还刻意加重了几分语气。
“不错!接应准提二人说是不插手封神之事,但却暗中算计我等,此事决不轻饶!”
当下,通天便气冲冲道。
“三弟所言不错,当初他们言明不会下场,可现在他们却还是下场,既然你们已经下场,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元始面色微沉,凝声说道。
倒是老子沉默不语,心思不定。
听到元始和通天这话,不说多宝等人,就是伯邑考也不由一愣。
他只知道准提通过女娲庙之事算计女娲,可听元始和通天这话,似乎接引准提不仅算计了女娲,还算计了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伯邑考暗自沉吟不定之时,老子也终于开口了。
“可西方教远在西方之地,距离中土亿万里之遥,我们如何能牵连到他们呢?”
老子凝声问道。
他并非不想对付西方教,如若真能祸水西引,偷天换日,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可现在西方教远在西方,封神大劫也都是凡人斗法,怎么看都好像牵连不到西方吧?
听到老子这么问,元始和通天也不禁暗自沉吟起来。
他们也都意识到这个问题了!
对此,伯邑考却早已胸有成竹,当即询问道:“不知上清师叔祖,截教门人是如何参与到封神的?”
“截教?还不是你们算计的?”
听到伯邑考这么问,通天先是一愣,然后便轻哼一声。
听这语气,还是颇有怨念。
虽说他约束门下弟子,不让他们下山,尽量避开这场大劫。
可他们还是纷纷下山,这若不是阐教算计,难道还是他们自己跑下山的?
“我们算计的?师叔祖,这可冤枉啊,我可没做任何算计截教的事,我刚才还送火灵师姐回来的。”
听到通天这般抱怨的话语,伯邑考也是不由一愣,然后连忙摆开关系。
他可不想沾染圣人的怨气!
“吾并没说你,吾还不至于跟你一个小辈置气。”
听到伯邑考这么说,通天也凝声说道。
他毕竟是圣人之尊,怎么可能跟伯邑考一个三代弟子撒气?
他刚才那般说,自然是另有其人!
元始闻言,也是面露茫然之色。
三弟这话,是说我喽?
“咳咳,三弟,为兄只是顺应天道行事,并无算计,而且就你截教那些披毛戴角的,也不配我来算计。”
当下,元始轻咳一声,解释道。
不过,
元始虽解释了,通天的怨气却更重了!
你才披毛戴角!
你全教都是!
“咳咳,二弟三弟,现在不是说这些时候,还是听姬考接下来如何说吧。”
当下,老子站出来打了个圆场。
元始和通天二人这才平息下来。
伯邑考见此,心中也多了一个心思。
三教虽说一家,但理念还是有所不同,难免不会有所分歧。
所以,他现在还是求同存异,搁置争议的好!
别再触这三位的霉头了。
想及至此,伯邑考也不再废话,“截教之所以下场,其实是两个原因,一是截教与商汤根深蒂固,难免不会受到一些影响;
二是申公豹请人,使得截教弟子不断有人下山,这才加深了两教的矛盾。
如此,才造成现在局面!”
伯邑考这一番话,只说了眼前的问题,至于阐截两教的理念不合,却直接忽略了。
毕竟这种事也早已根深蒂固,不可能一朝一夕解决!
既如此,便先将眼前的问题解决吧!
听到伯邑考这么说,无论是老子还是元始,亦或是通天,皆是微微点头,颇为赞同。
甚至通天还向伯邑考询问道:“按照你这么说,吾当初收申公豹入门是错的了?”
他当初收下申公豹,只因为申公豹拥有飞熊之相,想让申公豹帮截教挡劫。
可现在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师叔祖自然没错,是申公豹太过狡诈,为了一己私利,坑害了截教同门。”
听到通天这么问,伯邑考顿时面色一凝,一本正经的说道。
您哪有错啊?您可是圣人啊?谁错也不可能您错!
“哈哈……”
听到伯邑考这话,通天先是一愣,随后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你小子不错,说话好听。”
通天满心欢喜道。
老子:“……”
顺毛驴!
元始:“……”
犟种!
通天:“既如此,那我便让申公豹去找西方教的人,拉他们入劫!”
他已然决定下来!
“师叔祖,这样恐怕不行,如若真这么做的话,西方二圣必然有所察觉,届时我们的计划恐怕就要落空了。”
听到通天这话,伯邑考立即面色一凝,认真道。
“也对!”
通天闻言,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吧,该怎么做?吾都听你的!”
他这般说着,已然以伯邑考为主了。
毕竟,伯邑考这一番话,这一系列的做法,可是深得他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