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大师兄。”
“见过南极师伯。”
见到南极仙翁在此,伯邑考和云中子不意外,当即拱手道。
“哈哈,云中子师弟,伯邑考师侄,两位跟我来吧。”
南极仙翁见此,更是笑容可掬,如此说罢,便在前面带路。
随后不久,他们已然来到玉虚宫中。
元始端坐在云床之上,旁边还有白鹤童子伺候。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拜见老师!”
“拜见师祖!”
“……”
伯邑考和云中子见此,立即拱手见礼道。
“不必客气,你们师徒来此有何事情?”
元始闻言微微点头,当即一摆手,询问道。
伯邑考只觉得清风拂面,如沐春风,顿时神清气爽。
“这便是圣人,挥手间便能影响我的心境。”
伯邑考感应至此,心神一凝,暗忖道。
随后,他也不敢迟疑,立即拿出乾坤葫芦,双手呈上。
“启禀师祖,此前在朝歌,弟子请帝辛释放我父,申公豹师叔参与为难,被弟子收入此葫芦中。”
“申公豹身份特殊,弟子不敢随意定夺,所以与老师商谈,特意来请师祖定夺。”
伯邑考恭敬的说道。
已然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此事吾已知晓,并不怪你,是申公豹私自下山,恶意为难,该有此难。”
听到伯邑考这般回答,元始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如此说罢,当即将手一招,便将乾坤葫芦召了过去。
他打开葫芦口,一团紫蓝色的烟雾随之涌出。
而在紫蓝色烟雾中,赫然还有一道身影,正是申公豹无疑。
“伯邑考,尔好……”
申公豹从乾坤葫芦出来后,当即大喝一声,欲要找伯邑考算账,但随即,他注意到周围的环境,顿时不由一惊,连忙匍匐下来。
“弟子申公豹,拜见老师!”
申公豹见礼道。
“你这孽徒,还知我是你师?”
见到申公豹这般表现,元始更是脸色微沉,直接喝斥道。
“不敢,弟子怒火攻心,一时糊涂,还望老师恕罪。”
听到元始这般喝问,申公豹更是惊慌,连忙恳求道。
“尔先是违抗吾命,私自下山,后又算计你姜子牙师弟,现在又屡次为难你伯邑考师侄,即使到了玉虚宫中,竟还如此大胆。”
“如你这般披毛戴角之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你且下山,去寻你的富贵去吧!”
元始面色微沉,冷冷说道。
竟直接将申公豹逐出门庭!
见到这一幕,无论是云中子还是南极仙翁,皆是不由一惊。
“老师这……”
“申师弟虽说品行不端,心性不稳,还需加以磨砺,但也不该这般逐出门去啊!”
他们二人不禁向元始求情道。
毕竟是多年的同门情谊,他们既然在这里,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如若那样的话,他们在元始心里也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
相对于他们,伯邑考虽说心中惊讶,但却面色平静异常。
元始这么做,主要是给他一个交代。
毕竟申公豹屡次为难,的确做的有些过分了。
而且现在飞熊之相已有定数,就算将申公豹逐出阐教,也对封神大劫不会有多少影响。
既如此,元始也便顺势清理门户了。
“老师,乞求老师收留,公豹再也不敢了。”
申公豹闻言,却是脸色苍白,如丧考妣,连忙乞求道。
“走吧,你我师徒缘分已尽,以后好自为之。”
元始摆了摆手,叹息道。
听到元始这话,申公豹也知道元始心意已决,再无挽留的可能,当下又磕了三个头,这才不甘心的离开。
虽说他在阐教受人歧视,但只是阐教这一层身份,也能给他带来不少便利。
而现在,他却是这层身份都没有了!
“伯邑考,这一切都怪你,贫道是不会放过你的!”
想及至此,申公豹眼底不禁闪过一抹寒光,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如若不是伯邑考,他何至于此?
“伯邑考,对于这般处理,你可还满意?”
在申公豹离开后,元始便向伯邑考询问道。
“不敢,师祖这般处理,弟子自然不敢有任何不瞒。”
听到元始这么问,伯邑考拱手一礼,认真的回答道。
“如此就好,既如此,你也该回西岐了,接下来伺机而动,莫要忘了之前的约定。”
听到伯邑考这般回答,元始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当即向伯邑考叮嘱道。
“是师祖!”
伯邑考闻言也不迟疑,立即拱手答应一声。
而后,他便向云中子道:“老师,接下来交给徒弟即可,您就不用再回去了。”
“终南山距离西岐不远,为师且跟你一起回去,然后再回终南山不迟。”
听到伯邑考这话,云中子却没同意,当即说道。
听到云中子这么说,伯邑考心中暗自感动,但也没再说什么。
现在朝歌之事已经告一段落,就算云中子跟他一起回去,也应该不会有任何意外的。
接下来他们师徒二人便告别元始,回到朝歌,然后再乘坐朝歌的车队,返回西岐。
虽说是快马加鞭,他们也用了半月有余,才从朝歌回到西岐。
而在回到西岐后,云中子也不再逗留,已然告别伯邑考,回终南山去了。
而在朝歌那边,
也就在伯邑考他们刚离开,申公豹和羽翼仙便回到这里。
王宫深处,
“国师,还有这位仙师,你们可算回来了,之前孤见你们……还以为你们会出什么意外?”
见到申公豹和羽翼仙归来,帝辛也不禁一喜,激动道。
之前他见申公豹被伯邑考收入乾坤葫芦中,还以为申公豹要一命呜呼了!
没想到不到一日之功,申公豹和羽翼仙又完好无缺的回来了。
“哼!他想对我如何,还没那个胆子,我们一起去见元始天尊,是元始天尊将我放了。”
申公豹冷哼一声,略显不屑道。
随后,他便向帝辛问道:“大王,那个伯邑考现在何处?贫道还要再与他算账!”
“伯邑考?伯邑考他们才离开朝歌。”
听到申公豹这么问,帝辛不由一愣,然后回答道。
“竟然如此不巧,真是便宜他了!”
听到帝辛这般回答,申公豹煞费介事道。
随后,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大王,您难道就放他离开?您甘心吗?”
“孤自然不甘心!”
听到申公豹这么问,帝辛也不禁面色一凝,眼神中多了一抹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