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突可汗捋着胡须:“这倒是个两全之策。第一,解决了大漠袭扰的问题,我希望这次他们的鲁王去了能干他个一劳永逸,灭了他们才好呢。第二,拉近了我们和鲁王的关系,我们和黑白双煞就更近了。这两个小子得到谁的支持,我们都将会对其他部落,有着较为明显的战争优势。”
天澜可汗哈哈大笑:“我说老头儿,你给那俩小子起的外号可是很贴切啊,黑白双煞,哈哈哈哈哈……”
左突可汗拍着天澜可汗的后背说到:“好啦,好啦,你这老头儿这么大年纪了,再笑死过去,说正经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赶快给他们置办些装备,上次的损失可不小,我们把兵甲都给了上次那一万骑兵了,这次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到时候损失太大也不行,我觉得让达木去找找曹峰吧,这两天达木能下床了。”
天澜可汗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歇了好一会才说:“哎呦我的妈呀,差点过去了,你说的事我同意。达木没事了这是,我看行,我觉得曹峰那小子不会不给达木面子,也不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是找个机会给曹峰说下我们支援的困难,帮不帮还是在他,不过以这小子的大气劲儿,错不了,等消息就行了。我刚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要不要听听?”然后看着左突可汗一脸坏笑。
左突可汗头有点大:“你这老头子,什么好不学,非的学说话说一半儿,我得死你前边儿,有屁快放。”
天澜可汗哈哈大笑:“你这老头子净瞎说,什么死不死的,小心天鹰神真把你收了去。我给你说说那个好消息吧,黑屋的人传话来,我们如果有了一千桶火油,他们就去营救巴尔汗,你说我们要不要挑战下火油。”
左突可汗此时倒是镇定起来,眼睛转了几圈:“这样,兵甲我们找曹峰要,兵器我们就找子凡要,就给他说1000桶火油可以,除了巴尔汗我们还要一千把官刀。我算了下基本上也就只能要这么多,要不那小子肯定不给,他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天澜可汗狐疑道:“你确定子凡那小子会给官刀吗?这讨价还价后,相当于他们拿着刀换火油,巴尔汗基本可以不算钱了,是搭上的,你觉得他能同意?”
左突可汗一副老谋深算的神情:“这时候黑屋给我们这个消息不是很唐突吗?上次给我说了巴尔汗在哪,就收了两千多两银子,他们还不包成功。这一大早就给我们说能救人,救人那得花多少银子,咱俩最清楚,所以,我觉得这事蹊跷,先敲个竹杠试试,保不齐能答应点啥。”
天澜可汗突然又皱起来眉头:“咱俩说的这么热闹,这里的火油有眉目了吗?”
左突可汗:“那是当然,巴尔汗的家族当时用草垫子把火油的裸露部分给盖起来了,普通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久了草就死了,那片草垫子就很显眼了。的确是一片很大的火油泥潭。”
天澜可汗:“哦?那我们就相当于有了个钱矿吧,源源不断的火油吗?要是这样可解决了很多大问题。”
左突可汗笑道:“我又没挖怎么知道,不过看这范围,巴尔汗是能要回来的。传信给子凡吧,他比黑屋更好商量。”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互相点头……
南宗国登州城神佛寺……
主持:“师弟,上次觉远尊者真的以一人之力就震慑住所有打斗的武僧吗?”
监院:“千真万确!当时武僧们正打的热火朝天,我带着觉远尊者到了附近的山上,觉远尊者看了看天。叫我在后面等着,他就去了前面的小山崖,底下就是打斗的武僧。我看到觉远尊者手持禅杖与大铜钵在山崖上念了一会经,随后抬头看了下天色,然后以禅杖击打铜钵发出巨大的嗡隆声,然后说了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业障以消,收!!’就又击打了几下铜钵,觉远尊者就回来和我站到了山中的岩石下,他刚进到跟前,天上接连几个晴天惊雷,大雨随即而下。打斗的武僧纷纷下跪磕头并念起经来。”
主持大喜:“果真如此,觉远尊者佛法无边,名不虚传啊。”
监院:“是啊师兄,不过有个坏消息,天阙寺好像有些不对,他们的信徒总让我感觉怪怪的,我觉得有很大问题,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对,但是看他们的眼神明显不像修习佛法的沉静,里面好像夹杂着杀气。让我毛骨悚然的是,他们的重瞳佛祖也就是他们的大长老,我和他对视过一次,心神聚震,通体升寒,哪是什么佛祖,明明是邪神。”
主持:“此话可当真?师弟污蔑别人的事可做不得,会有损修行,你可知否。”
监院皱着眉头,义愤填膺的说:“不是我对他有偏见,我们佛家修行之人与世无争,四大皆空,身形可溶于万物,怎可能让人通体升寒,心生惧意。”
主持浑身打了个冷战:“不会是天阙寺的大长老走火入魔了吧。如果他遁入魔道,这一世的修行算是白费了。真的太可惜了,看来万事皆是因果,难道是觉远尊者的到来动了他的根基,而让他产生了心魔。师弟,你要密切注意这件事的事态,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监院:“觉远尊者被官府的人接走多日了,也不知道上了哪里去了,我托人打听也没打听到结果。”
主持:“觉远尊者不会有事,一定是更上一层楼了,官府的人不会为难于他的,必定是有大人物请他。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盯紧天阙寺,听你这么一说,这事不会好……”
南宗国皇城……
李宝仁听了新来的大和尚的讲经,受益颇多,随即回了寺庙中的禅室打坐。门口大太监在外面候着,等到了时辰,皇上有什么需要的,接着传口谕下去。
司天监的监正急匆匆的赶来,看到大总管太监便问皇上如何了。大总管太监比了个收声的手势,带着监正走到一旁:“稀客啊,监正大人,司天监不是前两天刚汇报了明年的历法变动吗?怎么又来了,哪里出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