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厅之中,蔡邕和张辽的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赵风身上。赵风轻咳一声,缓缓开口:
“我与董卓之间存有嫌隙,仅凭这些条件,我难有安宁之感。”
蔡邕听后,眉头紧锁,冷声问道:“那你还想提出什么条件?”
赵风微微一笑,目光中透出一丝狡黠:
“我听说董卓最为宠爱的并非董玉,而是他的孙女董白。若能将这二人同时许配给我,或许我才能心安。”
此言一出,蔡邕怒不可遏,厉声斥道:
“赵风,你简直太无耻了!董白尚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你已是而立之年,如何能开口提出如此要求!”
赵风却是不以为意,微笑道:
“岳丈大人不必心急,我提出条件,你只管回去向董卓禀报就是,而且,我还有条件没说完呢。”
一句岳丈大人更是让蔡邕气得吹胡子瞪眼,赵风视而不见,又看向了一旁的张辽,继续道:
“我还要张辽将军。”
一句话吓得张辽一个激灵,连连摆手道:“公义兄莫要开玩笑,你知道的,我不好这一口。”
赵风知道张辽会错了意,解释道:
“文远,你误会了。我看重的是你的将才之能,觉得你跟在董卓身边太过可惜。若你愿意投奔我,待将来我夺得天下,定封你为车骑将军。”
蔡邕冷哼一声,不屑道:“狂妄之徒!”
赵风不为所动,继续陈述他的条件:
“此外,我还希望董卓能封我为益州牧。这便是我的全部条件,若能满足,我便归顺董卓。”
蔡邕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赵风一眼,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无心归顺董卓。你的这些条件,我会如实向董卓禀报。你且在此等死吧,先带我去见蔡琰。”
赵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转向身边的郭嘉,吩咐道:
“奉孝,文远是百年不遇的将才,帮我带着文远四处转转。”
说罢,赵风便亲自引领蔡邕去见蔡琰。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赵风的称赞让久不得志的张辽内心稍微有所触动。
赵风领着蔡邕一行人步入府邸。
远远便高声呼唤:“蔡琰,你爹来看你来了。”
紧接着,蔡琰那略带娇嗔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哎呀,赵风,你又说那话。”
随着话音落下,她轻盈地走出房间,看到院中的场景,向蔡邕甜甜地唤了一声“爹爹”,便朝蔡邕扑去。
父女俩久别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要聊。
当蔡邕与蔡琰叙旧过后,他看向赵风,语重心长地对蔡琰说:
“女儿,跟爹爹回去吧。赵风已拒绝董卓的拉拢,他此刻已是朝不保夕。”
赵风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蔡琰望了望赵风,又转向蔡邕,坚定地表示:
“爹爹,我想留在这里。要不你也一起来吧。”
蔡邕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严肃地劝诫道:
“胡闹,琰儿,你已有婚约在身,怎能留在此地?何况这赵风已经命不久矣。”
说罢,他便准备招呼下人将蔡琰强行带走。
然而,见到蔡琰已经做出了抉择,赵风也不再沉默,开口道:
“蔡琰跟你回去又能如何?再送到河东卫家吗?
我虽不知自己能活多久,但我可以肯定,我至少比那卫仲道活得长久。你若有疑虑,不妨去河东卫家一探虚实,恐怕那卫仲道已病入膏肓。”
蔡邕闻言怒不可遏,他指着赵风的鼻子骂道:
“你这无耻之徒,竟敢诅咒我的女婿!”
愤怒之余,他又对蔡琰说:
“这赵风乃是色中饿鬼,他方才还想连董卓的女儿和孙女都一并娶进门,你可知道那董卓的孙女年仅豆蔻年华!”
蔡琰听到这话,目光中闪过一丝审视,她看向赵风。
赵风急忙解释道:“蔡琰,你莫要误会。那不过是拒绝董卓的托词罢了。”
接着,赵风又转向蔡邕:
“你与董卓交好,应当听说过我有些特殊的能力。
我告诉你,我精通卜卦之术,你且去河东卫家看看,我的话是真是假。而且,我还算到,蔡琰若跟你回去,她的命运将比跟着我更加坎坷。”
蔡邕面带狐疑的看着赵风,他确实在董卓那里听说过赵风会妖法的传言。
只见赵风又接着道:
“岳丈大人,你与董卓交好,董卓兵败在即,若哪天失了势,您难免受到株连之祸,不如举家搬迁过来,他日我夺得天下,三公之位必有您一席之地。”
蔡邕心知,即便自己有意带走蔡琰,但有赵风在场,他恐怕也难以如愿。
于是,他只能冷哼一声,嘲讽道:“狂徒!”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匆匆进入,恭敬地禀报:“赵将军,宴会已经准备妥当。”
赵风微微一笑,随即带领众人前往宴会厅。
宴席上,赵风极力拉拢,蔡邕自然是不屑一顾,张辽则不置可否。
又过了一个晚上,蔡邕又极力劝说蔡琰跟他回去,没有效果。
宴会结束后,蔡邕再次尝试劝说蔡琰随他返回,但蔡琰坚决不同意。
又过了一个晚上,蔡邕见劝说无果,只能无奈地叹息一声,拂袖离去。
随着父亲离去,蔡琰也有些伤感,赵风连忙上前柔声安慰且画饼:
“放心,不久后我便会兵发雒阳,将你父亲一家绑来,与你团聚。”
另一边,刘辩已经被软禁起来,经历了赵风的一顿暴打后,此刻的他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需他人照料。
他看着缓步走入的何太后,眼中满是愤怒与不屑。“毒妇,你来这里,是想看我落魄的模样吗?”
何太后泪眼婆娑,她凝视着刘辩,声音颤抖:“辩儿,他...他这么做,真的是为了你好。”
刘辩听后冷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怨恨: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可知道,我每次看到你与赵风在一起时,心中有多么的憎恶?当我得知你怀上了那个家伙的孽种时,我便发誓,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何太后听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赵风的声音:“不错啊,说话中气十足,看来打得还不够狠。”
听到这声音,刘辩缩了缩脖子,立马变了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