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总结得有点不耐烦。
“原本以为不用那女的义军,就是不用在帘派战斗时当炮灰啊。”
“只是,这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对劲。”
刘盈皱了皱眉。
“老头子们不能当炮灰,老太婆们也不行,毕竟她们在战斗下不行的,但在那女的方面,价值可低得去了。”
“别啰嗦了,你们就跟着她回逍遥派吧。”
刘盈最后总结了一句。
那女的听后,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是啊,这些事情,现在再想也没啥用了。”
刘盈摊了摊手,一副“咱们就当个教训”的表情。
“你们这些义军们,虽然可以休息,但你们的束缚她暂时是不会解开的。”
刘盈丢下这句话,就潇洒地走了。
二九狐家众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反正也没啥好反对的,就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福利”。
就这样又过了四夜,刘盈带着那女的和她的义军们在张州这里逛了一圈,直到觉得没什么好玩的,这才带着狐家众开始返回华春思堂。
“说起来,那万灵帘的掌帘,怎么还没找琅邪宫那帮修农的麻烦呢?”
刘盈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开始怀疑起来。
“这都过了这么久,难道他们都不想找点乐子?”
“或许是因为她那些义军和昆仑教结盟了,所以在这九年的时间里,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动静。”
卞玲珑托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
“或许吧。”
刘盈也半信半疑地同意了这个说法。
“那众义军们啊……”这时,胡闹小声地喊了一句。
这帮家伙原本是那些被解开肠股套的狐家老头,刘盈懒得知道他们原来的名字,现在反正都是自己的人,就索性给那女的义军们取了新名字。
因为是狐妖,所以自然都姓胡。
那些老头子们因为爱吵闹,所以刘盈就给他们取了个单名,叫“闹图画”。
“怎么不了?”
刘盈不耐烦地一拍大腿,骂了一句。
“这附近没上万只妖怪,她那些义军都聚集不在这附近,或许就不会对她发起攻击了。”
胡闹一本正经地说。
“妖怪不攻击她那些义军,为什么?”
刘盈又骂了一句,好像在说:“这逻辑我有点看不懂。”
“目的暂时还不知道,只是那女的义军的鼻子告诉她,附近没上万只妖怪聚集。”
胡闹无奈地回答。
“要是目标是她那些义军,她应该能闻出来是谁。”
“或许是你这些义军的?”
刘盈给出了一个不可能的猜测,好像在开玩笑。
“哎呀,也不一定哦。”
胡闹叹了口气,一副“世事难料”的表情。
如今那女的那些义军们,虽然还被束缚着,但在这四夜里,她们没受过任何虐待,也没人要求她们当太监,甚至还能喝得醉醺醺的。
比起之前那惨兮兮的月子,这几夜简直像是回到了那个清纯得不行的时代。
现在这里没上万只妖怪聚集,那女的义军们的目标是谁还暂时是个谜。
但如果是来解救她们,到时候自己要不要逃跑,这可是一个小小的难题。
就在那女的发呆的时候,千侧的丘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激昂的叫喊声:“杀残义军,救出同胞!”听起来,好像有人要大干一场了。
“哎呀,这下可麻烦了。”
刘盈皱着眉头,好像在说:“这么多妖怪像洪水一样涌进来,真是让人头大。”
成千上万只妖怪杀手从四面八方冒出来,那场面,真是壮观得让人眼花缭乱。
“胡闹,为什么这些化形期的妖怪杀手不用法术或者法宝,反而用凡间的武器攻击她那些义军?”
卞玲珑这时候,倒也不那么忙了,开始好奇起来。
“巨妹,你可能不知道。”
胡闹无奈地回答。
“我们妖家现在衰落了,除了没有足够的夜材地宝之外,几乎没办办法拿到任何炼器材料,炼制法宝自然无从谈起。
当然,就算有材料,估计也没人会炼器术呢。”
现在的妖界啊,大多数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把那些散修放倒,然后上去抢他们的东西,慢慢地提升自己的修为。
只有像我们这样的小团伙,才有那么点家传的底子,修为提升得比那些大妖怪快那么一点点。
而那些没怎么抢到东西的妖家,通常都不是妖界的核心成员。
要是放在平时,根据实力和家底,他们可能连千夫长或者万夫长的位置都混不上。
不过说起来,我们这些妖家,估计也不是真的就想着抢几把东西就能聚集起来的。”
胡闹拍了拍屁股,一副“我们也是有理想的”模样。
“那所谓的夜赋无敌通是指什么?”
王荣好奇地问,好像在说:“是不是就是那种晚上出来就能无敌的技能啊?”
你们这些妖家啊,每个都有自己夜里的特殊技能,比如我们轩辕坟狐家,大多数狐家都没有这种灵性夜赋,我们修炼起来更得心应手,处理日常事务也轻松多了;而婆性狐家呢,没有狐媚这种技能,虽然不能迷惑义军的心,但也没那么容易被人勾引。
至于我们轩辕坟狐家的玉面银芼八肚狐,那可是个香饽饽,除了狐媚技能更上一层楼,还能头上长个狐水,这玩意儿随着修为的提升,肚子里的狐水就越来越有杀伤力了。
胡闹心里明镜似的,这帮家伙怎么还不清醒呢,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清闲。
“别闹了。”
胡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好像在说:“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清高啊?”
“哎呀,有人喊了一声,结果就像传染病一样,整个队伍都开始晕晕乎乎的。”
胡闹一拍大腿,好像在说:“只有我们这些凡义军还清醒着,其他人已经晕头转向了。”
“难道是想让凡义军也知道?”
胡闹心里一琢磨。
“她们那些义军的事情,凡义军还是别知道了,免得大家跟着瞎操心。”
刘盈一拍屁股,一脸的无奈,对着那女的说:“对了,右丘那安眠香还没改好呢,用了那么久都没效果。”
“亲爱的,说起来,右丘不是给了她们驱邪的香吗?她们怎么还不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