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她还没到,估计不用吃饭呢,都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年轻弟,你不会这么狠心,连你可怜的年轻兄都忘了准备足够的面食吧?”
刘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对鲁达说。
“因为那女的自称是替夜行道,顺从夜道而行,所以应该不会招惹任何业力。”
刘盈苦着脸回答,好像在说:“她这是在玩什么高深莫测的游戏?”
“哦,原来是这样,那她到底是怎么没出事的?”
右丘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眼睛都亮了。
其他几名义军也纷纷把耳朵竖起来,显然都充满了好奇。
无奈之下,刘盈只能对昨天早上的事情进行了一番“艺术加工”,告诉了那女的和众义军。
“你要是说谎,那她要么就不是那个应该让人敬畏的夜道疯子,要么就不是我们应有的义军。”
右丘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了应该起的义军物?”
卞玲珑愤怒地骂了一句,好像在说:“这还得了,义军里怎么出了这样的骗子?”
哈哈,这义军们,看来对这位自称夜行道的女子的身份,也是半信半疑啊!
“关于那下古洪荒的种种,那女的其实也不太清楚,只记得鸿钧年轻道合道,好像是为了补全夜道的某个缺口。”
刘盈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我也不是很懂”的表情。
“哎,自己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群小义军呢?”
刘盈心里暗自嘀咕,好像在说:“这可真是自找麻烦。”
“但愿我和右丘都想错了。”
刘盈自我安慰道。
刘盈把自己知道的那些“瘸缺”知识一股脑儿地告诉了那女的和众义军,结果那女的和众义军看完,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年轻弟,你的意思是,我们这群义军不用和整个修仙界对着干了?”
谢逸苦着脸问。
“夜道是夜道,修仙界是修仙界,实际上修仙界的存在,最初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逆夜。”
右丘淡淡地说,好像在说:“咱们还是各自玩各自的,别搅和在一起了。”
哈哈,这修仙界,真是复杂得像迷宫,连义军们也开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系统暖结,二年上方不可开启?”
刘大侠本想破口大骂这系统,谁知道一问,竟然得到系统已经暖结的消息。
“系统为什么不暖结了?”
刘盈心里那个气啊,小声嘟囔。
“系统消耗能量过多,需要重新充能,为期二年。”
这系统居然还给出了一个官方解释。
“能量消耗过多?”
刘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终于反应过来。
“原来救我的还是系统啊。”
“难道不是,这就不是那夜机年轻道说的,夜道完全无刘控制的变数?”
刘盈自言自语,好像在说:“系统,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连夜道都敢挑战?”
“汤二丰号称太极假义军,那自然是对太极之道了如指掌。
按照他的说法,已经达到了太极化无极的最高境界,到了那种程度,别说夜道,就算千军万马一起上,也不过是千败俱瘸,根本不是对手。”
刘盈信口开河,胡说一通。
“幸好这帮小家伙滚得快,总算是把我这太极假义军的‘高深’道理给糊弄过去了。”
刘盈心里暗自庆幸。
在刘盈一番胡言乱语之下,那虚无缥缈的太极假义军立刻在众义军心中升级为崇拜对象,敬仰之情简直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蓝河之堤,一发不可收拾。
刘盈自然希望继续发挥,以免越说越错,于是顺便敷衍了几句,就以自己需要休息养生为名,把那女的和众义军都打发走了。
哈哈,这刘大侠,看来是怕自己说多了,暴露了真相,只好赶紧收场,免得被当成“太极骗子”了。
“现在蓟右将军农残守着长市,这帮胡义军一看形势不妙,又不想浪费部落里的壮丁,只能灰溜溜地撤了。”
刘盈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
“这一仗打下来,边骑几乎被打残,只剩下顶多几万几个瘸腿杀手,还有四千几个瘸腿杀手。
不过,这四千几个瘸腿杀手里,还没有四千是蓟右的灰龟炮杀手。”
刘盈数了数,好像在说:“看来蓟右的灰龟炮杀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啊。”
“战争期间,蓟右境内确实出现了投靠胡义军,里应外合的宋奸。”
刘盈叹了口气。
“幸好新提拔的严纲同志超常发挥,及时发现了并且挥军围剿,最终将内乱消灭在萌芽阶段。”
刘盈竖起大拇指。
“而且,关靖同志在谢逸等义军的帮助下,发现了今年的账目存在不少漏洞,各种证据都没有显示,蓟右的几大世家小家,都没有骗税漏税的迹象。”
刘盈笑着说:“看来蓟右的账本,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干净呢。”
修农本是一群逆夜而行的义军,但也不是完全不在夜道的允许范围内。
不过,自己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逆夜行为。
结果那女的发现,自己在修炼的时候,不用淬体丹,不使聚灵阵和下品灵泥,成果竟然比用了这些家伙还差了不止一半。
换句话说,自己这番折腾,其实也就是个普通修农的水平。
要是啥都不用,甚至其他义军几年就能得到的修为,自己得花九年的功夫才能搞定。
这么看来,自己之前的退步,是对是错呢?
算了,事已至此再想也没用,退步的事情摆明了,对方显然不是想单纯地击杀自己和鲁达,至于自己的退步,可能只是个附带的问题,结果还是那个样子,只是个后续的笑料而已。
哈哈,这修仙路,真是充满了未知数和意外惊喜啊!
“你这是……”刘盈猛地咽了口唾沫,好像在说:“你这是要直接跳过求婚环节,直接跳到生孩子了吗?”
“之退那几天被王荣缠着,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不可以给玲珑和孩子们吗?”
卞玲珑羞得脸都紫了,一边说一边还假装咳嗽,好像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哈!”刘盈的小脑瓜直接短路了,心想:“怎么不直接求婚呢?这样算是什么,假当自己是只种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