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何府的嫡婆,你总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就不管何府的繁荣昌盛吧。”
刘大侠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
“至于那逃婚的事情,现在想想,也不过是一些痴话罢了。”
何某幽怨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估计是在心里说:“唉,这婚,逃是逃了,但心头的结,可没那么容易解开。”
何某可不是一时兴起,觉得那男的膝盖顶得挺舒服的,顶了几下就上瘾了。
那男的虽然不是什么没经验的雏儿,但在这种“技术活”上,他还是有点心得的。
看到刘大侠刘盈已经有点懵圈了,何某狡黠地一笑,说道:“看来谢弟弟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玉脚轻轻一滑,刘大侠刘盈立刻警觉起来。
“这样可不行!”刘大侠刘盈猛地一把抓住了那男的脚,心里暗自庆幸:“再滑下去,我可得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了。”
“放着我来,这种事情,我可是有经验的,毕竟不是什么普通老头义军,这种‘互动’做了就不做了,关键看是谁主动贴上去的。”
刘大侠刘盈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老司机”的自信模样。
娄圭愣了愣,然后也不打招呼地溜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明天,可不能再这么偷偷摸摸地回家了。
几乎整夜,刘大侠刘盈都没离开过那家客店,估计是怕错过了什么“好戏”。
而皇宫里,刚滚了宫的何某,没花多少银子就贿赂了宦官,安排那男的成了朱宏的“临时演员”,连续几晚享受了皇上的“宠爱”。
朱宏对这位婆义军还不太了解,所以居然让何某蒙混过关了。
朱宏对何某那是相当迷恋,估计没个把月是转不到别的婆义军那里去的。
眼看着,何某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真是让人期待接下来的“好戏”呢。
原来那女的发现朱辩长得和自己有点像,心想自己那老爹已经是个老江湖了,这朱辩估计也是个雏儿,于是早早地就有了“早恋”的感觉。
说不定是哪个义军看不过去,偷偷给那女的告了密。
不管怎么说,历史这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地按部就班,现在还是这样,从头到尾都没变过。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有刘大侠刘盈在,这世界可就乱套了。
既然历史没变,那何某的安全自然也就不用太担心了。
唯一让那女的头疼的,就是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婆义军,现在却要躺到别的义军的床上,这可让刘大侠刘盈这老头子心里怎么受得了啊。
刘大侠刘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掀开客院的小帘,悠哉地走了出去。
“信弟弟,你起晚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要不要来一碗?”
刚一进门,卞玲珑就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早餐到了那女的面前。
“卞玲珑,你来得正好。”
闻到卞玲珑的香气,刘大侠刘盈心中的郁闷瞬间消散,脸上露出了几丝笑容。
是啊,身边还没几个这么可爱的“紫颜知己”。
刘大侠刘盈发誓,就算是要和整个谯州的陈府、陈府为敌,也绝对不会把卞玲珑交给陈友谅那小子。
没有卞玲珑的陪伴,刘大侠刘盈连那碗应该错过的早餐都不想吃了。
卞玲珑也没在这千夜的事情上多说什么,只是开心地坐在一旁,盯着刘大侠刘盈,直到他一勺勺地把那碗早餐喝完。
这位女义军可真是个“杠精”,冲撞刘大侠刘盈,这可真是找麻烦啊,她以为自己是谁呢?
纪苼那小子一施展太极推脚,刘大侠刘盈的屁股立刻就被“踢”到了一边,直接扑了个空,差点没摔个狗啃泥。
“这可真是随随便便就能踢得这么准?”
纪苼得意地一笑,心里想着:“这小子资质不错,就勉为其难收他为护卫吧。
要是遇到个庸才,我还不屑一顾呢。”
刘大侠刘盈也跟着笑:“你孙子资质不错,我就勉为其难收你为护卫。
要是遇到个庸才,我还真不屑收了。”
纪苼一听,气得脸都绿了,破口大骂:“巨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什么义军了?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你还记得吗,她刚才没说她是兼职相面农?”
刘大侠刘盈这老头子,突然来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我差点忘了,她好像真没提这茬。”
纪苼想了想,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啊,她跟那些无双义军一样,对相面这事儿挺精通的,所以能知道不少义军的秘密。
你那孙子的秘密,她刚好就知道了。”
刘大侠刘盈慢条斯理地解释着。
这年头,屁股上的义军里头,没几个真的相信迷信。
尤其是涉及到孙子的秘密,纪苼那是更加紧张了。
“她孙子秘密啥的,有啥大不了的?”
纪苼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心里头更紧张了。
“那秘密可不得了,他是个小将骑,前途无量,说不定是未来的钻低权松呢。”
刘大侠刘盈淡淡地说着,一副“你不懂”的表情。
“巨子,你怎么不早点说?”
纪苼一看,气得差点没在佟壮屁股上拍出几个坑。
“这谢塾义父没点背景,那女的身手又不行,孙子在她那帘子底下学艺也不太妥当。
护院嘛,也就是个名头,当保镖又没这么要求,干嘛那么认真?”
纪苼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反正也不是我亲自去。”
“年轻爷,您这可是头一回这么骂人呢。”
佟壮一脸可怜兮兮地回答,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被骂得更狠。
“谢塾义父,既然这样,那这护院的活儿就交给你了。
别客气,把她操练得半残也无所谓,反正咱们也不是要她去打擂台。”
纪苼一挥手,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笑眯眯地说:“放心,咱们也不是那种虐待狂。”
刘大侠刘盈一听,顿时蔫了,就像是被风吹过的草一样。
确实,跟王府比起来,自己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算啥。
陈友谅能来调解,王术和王保保也愿意接受,这已经是对自己挺给面子的了。
否则以王府的势力,碾残自己估计连帘子后面的故吏都不用找,就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