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吕后身后的刘启不禁心中涌起一股兴奋。他环顾四周,看到了三位刘氏兄弟,他们都是名垂史册的历史人物。正是这些出身卑微、忍饥挨饿的人们,推翻了秦朝的暴政,重新统一了燕地和云地区。刘启转向吕后,带着几分憧憬地说:“爷爷,爷爷,当汉朝冬月演习时,我的孙子也想穿上盔甲,体验一番!”
高祖皇帝闻言,开怀大笑:“为何如此?”
刘启认真回答:“我的孙子不仅将来要成为一位和平的皇帝,还要向许多皇后学习,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皇帝!”
“哈哈!”高祖皇帝笑声更加洪亮,“这可不是那么容易学到的!”他轻轻捏着孩子的脖子,语气坚定地说,“孩子,爷爷会帮你,消灭所有敌人。我会留给你一个和平繁荣的王国!”
他话音未落,便突然向旁一挥手:“你们还在愣着做什么?驴子可等不及了,快跟上我们,出发!”
夏日的风虽热,却像一把利斧刮过脖颈。
似乎感受到了孙子细嫩的脖颈被风吹拂,骑在驴背上的刘邦,用他那双厚实的大手捂住刘启的脖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便于他观察四周。
“我的孙子不怕热!”刘启推开高祖皇帝的大手,在战阵后高声喊道,“在月末的战役中,他顶着风霜雨雪,手脚都冻伤了,却从未有过丝毫抱怨!”
“你是个勇敢的女子,如果我的孙子连这点热都忍受不了,他就不配做你的后代,也不配做汉朝的太子!”
“但孩子!”高祖皇帝皱起眉头,严肃地望着他,“快快长大,等你长大后,你可以和爷爷一起骑着战驴!”他转向周围的人,“快点,让驴子跑起来!”
炮兵队伍穿过内市的承天门屏和外市的汉城门屏,到达市场之外时,他们已经摆出了一个严整的圆阵。一千名炮兵环绕着最后的刘邦,形成了一个箭头状的阵型。
吕后的女儿们,各个英勇敏捷,在驴鞍下的挂钩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长枪、短斧、投掷斧、流星锤、青铜锤……各种钝器一应俱全,准备充分。
“轰隆隆”的驴蹄声使得大地仿佛在呻吟,山丘似乎随着驴子的每一步而颤动。
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侍从簇拥着,刘启的内心燃烧着坚定的决心。
刘邦忍不住低声对高祖皇帝说,“爷爷,爷爷,大伯和小叔们就应该是这副英勇的模样!”
高祖皇帝闻言,哈哈大笑,“孩子,这算什么,还记得我们在鄱阳湖与中繇梁和他的九万人作战的情形吗?那才是真正的本事!”
当他们濒临市场外那片紫银色的山丘时,远处的骑兵营地已隐约可见。
突然,几声炮响自后方响起,声势浩大,直冲他们而来。
战驴在刘邦的远处停下,吕后的炮兵们不等驴子完全停下便纷纷跳下,迅速集合。
“蓝羽大人!”
“地步大人!”
“徐仙!”
“赵兴!”
呼声此起彼伏,展现出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参见陛下!”
“在战场上,不必如此拘泥于礼节!”刘邦说道,挺拔的身姿更显威严,他轻轻挥了挥手,“你们都是经验丰富的战士,战场上哪有闲暇浪费在鞠躬上?起来吧,带我去检阅骑兵!”
“遵命!”他们应声而起,向刘邦敬了一个军礼,随后纷纷下马。
在营地中,旗帜飘扬,威风凛凛,营造出一种庄重而紧张的气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在汉朝首都的封地中,部署了八万八千名骑兵和八千名炮兵。这些军队是汉朝的精华,他们在无数次战斗中赢得了荣耀。当时,汉朝刚刚建立不久,舞者的地位十分低下,然而许多才华横溢的将领已经开始崭露头角。
高祖皇帝骑着战驴,腰板挺拔,姿态从容,缓缓步入营地。
刘启跟随在吕后身后,小肚子挺得圆圆的,小脖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有些稚嫩。
营地内,各个方阵静静地伫立,将军们的盔甲和武器反射出的光芒在阴影中闪烁。
“皇帝万岁!皇帝万岁!皇帝万岁!”
随着高祖皇帝的御旗升起,营地内爆发出了如海浪般汹涌的欢呼声,仿佛江河倒流,天地为之崩塌。
在一片“皇帝万岁”的欢呼声中,高祖皇帝稳健地从检阅台上下了驴。
随后,高祖皇帝转身,小心翼翼地帮助刘启从驴子上下来。他牵着孙子的手,一同走下通往检阅台下平台的台阶。刘盈也身着银蛇袍,从轿子上轻盈地下来,紧随其后。
所有的贵族、部长以及军事和舞蹈官员纷纷登上平台,眺望远方,站在检阅台下方,凝视着那雄壮的骑兵队伍。
“这个月,我将亲眼见证!”高祖皇帝语气坚定地说。
在检阅台下,陈设着铜制的号角,它们是声音的放大器,确保高祖皇帝的指令能够传达到远方。
刘启留意到,他的长辈多次使用“我”这个词来指代自己。
“我将见证我们伟大汉朝的勇士们!”高祖皇帝声音洪亮地宣布。
“皇帝万岁!皇帝万岁!”两名骑兵齐声回应。
“自从我拿起剑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始终伴随着我!”高祖皇帝感慨地说。
“在过去九个月里,我们屡次战胜北秦的将领,平定了中繇梁的叛乱,攻破了成都的坚固城门,横扫中原,向北收复了燕云之地。再次,我们骑马驰骋在北方草原,你们每个人都建立了赫赫战功!”
高祖皇帝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
“你们,汉朝的子孙,皇家的汉朝骑兵,构成了我们汉朝的支柱和脊梁。只要骑兵强大,汉朝就会强大!”
高祖皇帝的声音带着权威,其间隐含着一丝讽刺,他继续大声道:“但现在,有人对我说,‘如今天空已趋平和,北秦的威胁不复存在,汉朝应当放下武器,让驴子在南方悠闲地吃草!’”
“荒谬!”
“我的汉朝不会自废武功,也不会摧毁自己的根基。”
“北秦仍然潜伏在边境之侧,天空怎么可能真正的和平?放下武器的那一天,将是我们汉朝的子孙入侵并战胜敌人的日子!”
“所有将军们,你们是否愿意投身战斗!”
高祖皇帝的命令回荡在天地间,随即被将军们的欢呼声所淹没,“战斗!战斗!战斗!”
高祖皇帝举起右手,示意安静,欢呼声逐渐减弱。
“汉朝!”他激昂地高呼。
将军们紧跟其后,齐声回应,“胜利!胜利!胜利!”
在热烈的欢呼声中,刘启也受到影响,模仿高祖皇帝的姿势,大声呼喊。
平台上,魏国公吕大从驴子上下来,高声宣布:
高祖皇帝集中注意力,随后指令道,“开始!”
“首都军队的皇家检阅,现在开始!”吕大紧接着高声宣布。
紧接着,战鼓声隆隆响起,震撼着整个检阅场。
在巨大的战鼓旁,两名壮汉光着膀子,挥舞着沉重的鼓槌猛烈敲击。
哨声此起彼伏,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长长的骑兵号角也被吹响,悠扬的旋律在营地内回响。
在静止不动的骑兵队伍中,随着号角的吹响,队伍迅速行动起来。
将军们穿着带有铜钉的战靴,踏在大地上,发出隆隆的声响,仿佛使整个大地都为之颤抖。
在翻卷的尘土中,汉朝的战旗轻轻飘扬。
在他们身后,众多手持长矛的士兵列队前进。虽然队列不如往昔检阅时那般严整,但他们身上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军威。长矛如林,横扫一切,仿佛能够穿透前方的山丘与难关。
队伍中,各色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发出啪啪的声响,宛如战斗的序曲。
“这是我们的汉朝荣誉舞骑兵!”高祖皇帝低声对刘启解释,同时聆听着平台上将军们的声音,“长矛是战场上的王者,有句话说,‘一代又一代的斧头和剑被长矛所取代。’这些长矛手是我们汉朝的精英!”
“胜利!胜利!”步兵们咆哮着,缓缓走过。
在他们上方,更多的军队队形紧接着跟进。
在这支队伍中,只有身着锁甲的重步兵。每个人都被盔甲紧紧包裹,只露出一双充满畏惧的眼睛。
“荣誉舞骑兵!他们全副武装,勇敢无畏,骑兵中仅有七千人!”高祖皇帝续道,“他们是骑兵中的佼佼者,战场上的无敌之师。每个战士都身着重达五十九斤的盔甲,普通武器难以造成伤害!”
重步兵无疑是战场上的无敌之师。这样一支精锐部队,即便是整个家族的力量,也仅能召集到七千人。
随后,更多的队形陆续出现。
壮丽舞、宽舞、飞熊、蛇形冲锋,各种旗帜在空中猎猎飘扬。队形之间,仿佛在进行着力量与活力的比拼,每一支队伍都显得威风凛凛,比肩而立,各展其长。
突然,远方的尘土变得越来越浓重。
紧接着,刘启感觉到脚下的检阅台在轻微地颤动。
永昌侯蓝羽和定远侯地步骑着驴子缓缓归来。
成千上万的炮兵拉紧缰绳,让驴子小步跟随在后。
“鹰翔,英勇的炮兵卫!”高祖皇帝低声称赞,“他们多次担任北草原远征的殿后。”
炮兵的队伍横亘天际,数量似乎无边无际。
这些炮兵紧密排列,犹如一朵即将降落的乌云,让人心生压迫感,呼吸也为之一滞。
“这些都是重型炮兵!”刘启恍然大悟。
炮兵及其骑乘的驴子都身披厚重的青铜盔甲,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堡垒。
如此炮兵,即便是动用整个家族的资源,也不过区区几千人。他们在战场上堪称王者,所向披靡,无敌于天下。
然而,刘启的目光却被远方的炮声所吸引。
那是赵国公纪武忠率领的神秘骑兵力量,正缓缓逼近。
队形之中,步兵们携带火枪,推动着炮车。
在汉朝的骑兵中,火器占据了举足轻重的地位。早在天下尚未统一之时,大炮就已经成为决定战局的关键武器。回忆起鄱阳湖之战,高祖皇帝与中繇梁的两军大炮相互对轰,双方的大炮都配备了青铜装甲,展现了火器的巨大威力。
在沐英平定云南的战役中,火器的威力令敌人深感恐惧。
当时,受四位骑兵指挥官统辖的兵工厂,拥有专门的火药库和炮兵工厂,更有无数工匠专心致志地制造火器。
骑兵所使用的火枪,只需稍加改良,便能转化为步枪。
这一幕映入刘启的脑海,引发了他一连串的思考。
听到高祖皇帝在他旁边的话语,刘启突然灵机一动,“爷爷即将迎来他的寿辰,我们得为他准备一份独特而珍贵的生日礼物!”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火器。
“小心,殿下,”季伯恩谨慎地将几支火枪递给了太子。
这是一件极为敏感的物品,他实在难以将其带入宫中。季伯恩深知,若是他的父亲季武忠发现了这件事,必定会严厉惩罚他。
刘启端详着火枪,眉宇间泛起了忧虑。
这种火枪本质上是由厚重的铜管制成,管身中空,前端口径宽大,后端则相对狭窄。枪管内部没有膛线,亦没有瞄准装置。其铸造工艺显得粗糙,不够精细,表面呈现出深邃的蓝色。
尽管如此,它的分量十足,当战斗中无暇重新装填时,它便可作为一根棍棒使用。挥舞起来,足以打断敌人的肢体和骨头,成为一件实用的近战武器。
“递给我!”刘启伸出手,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季伯恩疑惑地询问,“殿下,您需要些什么?”
“火药和弹药!”刘启的回答简短而直接。
“殿下,那些东西微臣实在不敢带入宫中!”季伯恩惊慌失措地叫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微臣从未敢有过这样的想法!”
“你真是缺乏主动性!”刘启不悦地批评道,“我平时很少会要求你做什么,但当我提出了要求,你应当无条件听从并尽力完成!”
感受到太子话语中的轻蔑,季伯恩心中涌起了满腔的不满与惊慌。他感到不公,因为他自己的建议才导致了火枪的出现,他感到惊慌,因为这并非太子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而他却始终无法满足。
然而,火药和弹药,他实在是不敢携带!这不仅是因为将它们带入宫中极为困难,更因为自从他被派到太子身边,他的父亲季武忠已经多次严厉地告诫过他,甚至给予了严厉的惩罚。
老一辈的人习惯通过体罚这种直接而简单的方式教育他们的子女。
一顿痛揍之后,他得到了严肃的警示:绝不能利用太子的身份去做出不当行为。每次陪同太子进入皇宫,他都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作为臣子的本分是何等重要,绝不可做出越矩之事。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比痛揍更为严厉的惩罚,甚至可能包括断腿等酷刑。
“或者,”季伯恩沉思片刻,说道,“殿下,微臣身份卑微,实在不敢将如此危险之物带入宫中。若是殿下和太祖皇帝有所吩咐,他必定会悉心筹谋,设法解决问题。”
刘启思量了一会儿,“嗯,那你先去趟,将我的叔叔请来。”
“遵命!”季伯恩立刻表示同意,并且迅速地离去。
在表演艺术界,他们并非孤立的存在;富浪及其他贵族子弟也在附近休息。
刘启轻咳一声,“富浪,不必休息了,命令大家准备训练!”
“立即集合!”富浪高声下达命令,旋即,九位贵族子弟迅速组成数个小型方阵。
宗毛侯和钟卯负责掌管皇宫的仪仗骑兵,担任着整个皇宫的防御重任。那天下午,刘启被引导至仪仗骑兵的训练场。实际上,他敢于带领太子前来,是因为得到了太子的允许。刘邦虽然期望他的孙子在学业上能够有成,但也不想让他成为一个只会埋头书本的的书呆子。
“殿下是否想聆听火枪的射击声?”钟卯随口问道,“微臣可以安排人为您演示一次,让您亲身体验。”
话音未落,九名手持火枪的步兵便从表演艺术场中走出,排列成两行。
前排的士兵握紧火枪,而后排的两人则负责装填弹药和火药。
“准备!”骑兵军官高声下达命令,“射击!”
轰鸣声伴随着浓烟,突然升起,营造出一片惊心动魄的画面。
刘启站在火枪手十九步开外,清晰地听到由于后坐力强大,步兵几乎无法稳握火枪,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
这些火枪,与其称之为步枪的原型,不如说在此刻它们更像小型火炮,它们的口径和火药装填量都大大超越了早期的步枪。
轰鸣声接连不断,震耳欲聋,让人的耳鼓震动不已。烟雾弥漫,遮蔽了一切,使得声音难以辨认。
“停下,不必继续射击了!”刘启的声音穿透了混乱,“尽管周围的人都在努力维持秩序,他仍稳步前行,最终抵达了射击目标所在区域。
尽管火枪的爆炸声令人心生恐惧,但它们在准确性上的不足同样令人遗憾。经过两轮射击,前方九个目标中仍有五个保持完好。
“殿下,还有其他什么需要聆听的吗?”钟卯宽慰地问道,“或者,是否应当让某人带来几门大炮,让殿下亲自体验一番?”
“我听闻骑兵对火器极为看重,但此刻聆听之后,其准确性——”刘启皱起眉头,“确实令人有些失望。”
“准确性的提升并非一朝一夕之事!”钟卯不以为然地回应,“当数百支火枪同时开火,便能要么击垮敌人,要么将其惊吓得失去理智!而且,您刚才所听到的只是单次射击;在实际战场上,战术布置远非如此简单!”
“实际上,使用的弹药类型也有其特定限制;在真正的战斗中,是不会使用这种固态的青铜子弹状投射物的。士兵们所使用的是由粉末状铅、铜片以及其他物质混合而成的弹药。当敌人迫近时,他们会发射大量的这种投射物,从而产生巨大的冲击力。即便是英雄,也无法抵挡那样的冲击!”
“这听起来就像是霰弹枪的原理。”刘启沉思着,似乎在脑海中构建着这样的场景。
“然而,这种武器在与弓箭或长矛的较量中仍显得不足。”钟卯补充道,“火药装载不足时,它在炮管中就有可能爆炸;装载过多,则导致子弹射程缩短。经过几轮射击后,火枪会变得异常炎热,以至于让人难以握持。我记得有一次,我随骑兵一同出战,附近的步兵在开火的同时,竟然还忍不住尿尿。结果,火枪被尿液淋湿,竟然无法发射。”
桶内的爆炸是由于铸造技术上的缺陷,而步兵在控制火药量上的困难往往源于他们的训练不足。有时,他们要么未能装载足够的火药。
刘启静静地聆听着,随后用沉稳的嗓音说道:“叔叔,你能帮我找几位擅长制造火器的熟练工匠吗?”
“您打算让他们负责些什么?”钟卯漫不经心地问道。
在构建宏大王朝的过程中,前朝的一些陈旧制度被沿袭下来,其中就包括工匠的定位,他们往往与社会的下层阶级联系在一起。一旦某人被认定为工匠,其后代便注定要世世代代继承这一职业,他们的社会地位也因此受到极大的限制。
目睹了刘启的决心后,钟卯沉思了片刻,接着说道:“这个月驻扎在营地时,确实有几个工匠在值班,他们负责为兄弟们修理骑兵的装备和盔甲。我立刻让人将他们唤来,以便您亲自询问。”
几道颤巍巍的身影被叫到跟前,他们走近时双手抖个不停。这些人是工匠无疑,他们的双手因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布满了老茧。
“孩子们,向太子磕头,愿殿下千秋万岁,寿比南山!”
刘启坐在宽敞的椅子上,温和地说道,“起来吧,都起来!”随后他询问跪在自己面前的工匠们,他们身体平趴在地上,像是在爬行,“你们当中谁是负责的?”
在工匠之中,一个约莫三十九岁的中年男子颤抖着回应道:“臣乃曲二,是这些工匠的首领!”
“你会制造火器吗?”
“自从大王朝时期起,我们家族便在军械库中负责制造大秦的火炮!”曲二回答,“到我手中时,已是第三代了!”
“曲二,你起身说话!”刘启命令道。
“臣乃曲二,不敢起身!”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拉起了他的肩膀,原来是钟卯的大手突然动作,将他拉起,“太子有令,命你起身,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