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来年一直与熊罴对练,虽然修为没有太大的长进,实战经验有所提高。中原地带北方大国修建了长城,我们去那里,我要等一个人或着是找一个人,确定一些事情。”
“公子说怎么做,我跟着就行了。”
又是几年的时间,林瑾、白素贞来到一坐山峰处,只见:
松柏苍翠,百草浓绿,野花铺锦,庄禾笼青;孤雾飞升,山色空蒙;群鸟翔于天空,鹿獐没于草丛。
“公子,这里好,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吧。”白素贞提议道。
林瑾看着简易的地图,对比了当下的地形,不由头疼,这里与传说中那位菩萨的道场相似,也不知道那位菩萨或那位金刚是否建立道场了。
“小白,你能否感觉到这里有高人出没?”
“连矮人都没有见过,哪里来的高人?”白素贞不屑的说道。
“别急,等我们问问附近的人再说。”林瑾带着不情愿的白素贞向附近的村庄走去。
几个月的时间,终于确定山上没有人烟,想必是菩萨们还没有到这里。林瑾就在山间盖了几座遮风的草屋,设置了法阵,与白素贞定居下来。
随后的几十年间,偶有小妖出没,被林瑾打来做了牙祭;雨涝之时,白蛇疏通河道;天旱无雨,仙人作法,天降甘霖;风冷寒冬,仙人教授避寒之法;头疼脑热,白蛇衔来草药。
渐渐的,蛇仙人的传说,以这个山顶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公子,外面有人求见。”白素贞趴在林瑾的房间前,用它的尾巴敲门。在它的身边,站着两个人。
房门自动打开,身着白袍的林瑾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白素贞身边的那个“人”后,右手紧攥了一下,又松开了,长出一口气。
“什么人想见我?”
“老神仙,是我想求长生之道,还望老神仙教我!”那个“人”立即开口道。
身高不满五尺,体形好似竹竿;面容赢瘦,满面毛;尖嘴缩腮,雷公嘴;头顶破帻巾,身裹他人衣;双目疲惫希望现,对足浮肿身形坚。原来是个猴!
“我并非神仙,不过是初窥门径的炼气士。你是何人?”林瑾语气缓慢的问道。
“我东胜神洲傲来国花果山水帘洞人氏,乃天产石猴,没有姓名。我那里有一窝猴子,它们尊我为美猴王!还请神仙收我为弟子。”那猴子-也就是美猴王拱手行礼道。
林瑾伸手扶起猴王,“我亦是刚入门的修行者,无法收你为徒。你是天生地养,理应拜入大能门下。若是没有消息,可在这里暂住一段时间,待我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后,与你一起寻访仙师。”
“你能教我修行之法吗?”猴王急切的问道。
林瑾示意白素贞将带猴王来的村民带走。
“我没有资格教你。但是,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理解就留下,若不理解就离开吧。”林瑾道。
“好。你问吧。”猴王转了几圈后痛快的答道。
“你可断文识字?修行之法,心口相传,但是大部分经典都是以文字记载,若不识字,如何能诵读文章?”
“我未曾学过文字。”
“你可曾学礼?师门传承,礼法为先,无礼之人,必为师门之祸,难以学到真正本领。”
“我生于山野之间,未曾学礼。”
“你若留下,我可以教你识文、学礼。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
猴王在原地转了几圈,抓耳挠腮,“好!还请先生教我。”
“你也不必称我为先生,我叫林瑾,你可喊我的名字,我就称你为‘猴王’。”
“这个可以。”猴王跳了起来,痛快的答应下来。
一年的时间,在这个小山顶上,林瑾教授猴王识字、学礼,期间,将从太清圣人处学到的道文让猴王、白素贞诵记,那猴王不愧是天地主角,只是一遍,便熟记于心。
“公子,我想回去看看。”这一日,白素贞撒娇道。
“为什么?这里风景不错,又有村民的供奉,为何不好?”林瑾问道。
“林瑾,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不好玩,我们也该出去找老神仙了。”猴王在边上劝道。
“公子,我就是觉得回去的话,对我有好处。”白素贞小声的说道。
“好吧。小白,去传谕山下村民,明天我们便离开。”
次日清晨,山顶升起一道剑光,上面三道身影,在四周盘旋一周后,向南方掠去。
几个月的时间,林瑾带着猴王、白素贞来到了青城山脚下。
“终于回来了!这几十年在那北方快把我冻死了。还是南方好!”刚一落地,白素贞就快速的向山顶爬去。
猴王见到满山青绿,各色野果,立马窜到树上,伸左手摘一颗果子,咬一口,扔在地上;右手摘一个果子,咬在嘴里,再往上窜了窜,又去摘果子。直到自己吃了五六个,才打了个饱嗝,往下看去,只见林瑾笑着看他。又摘下六七个果子,抱在怀里,跳了下来。
“林瑾,给你吃。”猴王笑着把果子递给林瑾。
林瑾拿来一个,“不会有毒吧?”
“肯定没毒,什么果子都能吃。”猴王答道。
林瑾看着手里色彩鲜艳的果子默然不语,递还给猴王,“我还是吃熟食吧,这个你留下来慢慢吃吧。”
猴王也不在意,接过来咬了一口,随手扔到远处,“味道不好。”
“走吧,小白都跑远了。”林瑾说完,提起猴王追了过去。
刚到山脚时,林瑾拽住了往上爬的白素贞。
“公子,上面就是我们家了,干嘛不让我上去?”白素贞挣扎着想要上山。
“山上好像有人。”
“管他是什么人呢!那里是我们的家!”白素贞大声喊道。
林瑾无言以对。
“好吧,不管是谁,我们上去看看。”说完,三人一起步行上山。
来到山洞前,三人却是走不进去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回不去了?”白素贞在原地打着圈,扭来扭去。
“这是防护阵法,好在只是困阵,若是杀阵,咱们几个怕是活不下来。我们先退回去。”林瑾语气严肃的说着。
白素贞、猴王退依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