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混沌未分的初始,有一物悄然诞生,非但同根同源,其质地更胜往昔混沌遗泽,自是天地难容,轻易不得收入囊中。“区区微末之道,且看老衲如何让这玄元控水旗易主!”话音未落,徐长生轻挥衣袖,一尊泛着璀璨金光、蕴含着无上道韵的“混元大罗金钵”腾空而出,携带着仿佛能吞噬万物的气势,猛然向冥河老祖头顶压下。
冥河老祖见状,冷笑一声,手中玄元控水旗猎猎作响,万千会元的法力汹涌澎湃,旗面瞬间膨胀,化作一片遮天蔽日的蔚蓝汪洋,波澜壮阔,仿佛整个宇宙的水元素都为之沸腾。而混元大罗金钵也不甘示弱,随着冥河老祖的攻势,它非但没有退缩,反而以一种更为惊人的速度膨胀,每一次旗面的扩张,都伴随着金钵三分之二的增幅,仿佛在与玄元控水旗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冥河老祖,胜负已分。”徐长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随着他手势一凝,混元大罗金钵轰然落下,犹如星辰陨落,将冥河老祖连同那浩瀚的水元之力一同收摄其中。
“不——!”冥河老祖的咆哮在虚空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不甘,“我血海不枯,魂便不灭!”
徐长生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超脱世俗的慈悲与决绝:“莫急,老衲自会助你超脱。若你寿命仅有一年,我便以佛法炼化你一年;若你能存活万年,这炼化的路途便也相随万年;即便你历经数千会元而不灭,老衲亦将陪你走过这段漫长的旅程,直至你归于虚无。”
随着徐长生的佛音缭绕,冥河老祖的咆哮逐渐微弱,最终消散于无形,天地间一片寂静,众生皆惊,连那些屹立于三界之巅的巨擘也面露骇然,心中暗自揣测:徐长生的实力,恐已直逼圣人,成为三界之下,无人能及的存在。
西天之上,佛光普照,众圣欢声雷动,无不赞叹徐长生的神通广大。“真乃世尊再世,冥河亦俯首!”阿弥陀佛的颂赞声在天地间回荡,一片祥和。
天庭之内,玉帝亦是震惊不已,连忙命太白金星筹备厚礼,欲亲自拜会这位新晋的玄空佛祖,以示尊敬与结交之意。而镇元子等各方大能,亦是纷纷准备贺礼,意欲前往西天,一睹这位传奇人物的风采。
然而,徐长生的征程并未因冥河老祖的落败而结束。他深知,元屠神剑、阿鼻神剑与弑神枪等凶兵,仍是威胁三界安宁的不稳定因素。于是,他心中已有了计较:“元屠、阿鼻,自不能与冥河同处一钵,需另寻他法处置。”
一场关于神兵与佛法的较量,似乎才刚刚开始……在浩瀚的宇宙边际,一场跨越时空的较量悄然落幕,而这一切的转折点,皆因徐长生那惊世骇俗的一举——他以无上智慧,借灵宝之无上威能,硬生生撕裂了混元大罗金钵的界限,仿佛星辰为之颤抖,宇宙法则为之让步。
在迎战冥河老祖的前夕,徐长生犹如布局千古的智者,悄然将镇压于金钵深处的十二品业火红莲移至另一圣地,以万载金菩提代之,其光芒璀璨,足以让九天十地为之失色。然而,面对元屠、阿鼻两把上古神剑的戾气,金菩提虽强,却也显得力不从心,仿佛是在诉说着古老封印下的无奈。
“幸而我佛门至宝无数,自有妙法应对。”徐长生轻笑,五色神光自他掌心绽放,如同彩虹横跨天际,瞬间将元屠、阿鼻两剑收入脑后那轮金光熠熠的佛轮之中,那佛轮仿佛蕴含了宇宙初开时的纯净与力量,让一切邪念无所遁形。至于那传说中的弑神枪,徐长生更是直接祭出了混沌钟,轻轻一震,时空仿佛凝固,弑神枪被稳稳镇压,其威能再也无法肆虐。
冥河虽已伏首,但其遗祸却如附骨之蛆,侵蚀着三界的每一个角落。徐长生收起混元大罗金钵,僧袍轻拂,袖里乾坤,混沌钟、弑神枪等先天至宝尽入其中,这一幕,让三界大能、巨擘们无不眼红心跳,却无人敢轻举妄动。徐长生,此刻已非昔日之他,乃是名副其实的“圣人之下第一人”,其威名,足以震慑万古。
他端坐于虚空之上,单手立掌,口诵真经,佛光自他体内涌出,如同春日暖阳,温柔而坚定地驱散着冥河老祖留下的阴霾。那梵音,不高亢却穿透人心,回荡于三界每一个角落,让受杀意侵扰的生灵们心灵得以洗涤,眼中重现清明。
“天啊,我竟险些沦为杀戮的傀儡!”街头巷尾,人们纷纷醒悟,有的痛哭流涕,为之前的冲动悔恨不已;有的则茫然无措,试图从血泊中寻找生活的方向。青石板路上,血水虽已凝固,但那份沉重与悲痛却久久不散。
徐长生以佛眼观世,心中慈悲无限。他深知,真正的胜利不仅仅是击败强敌,更是要抚平这片土地上的伤痕,让爱与和平重新生根发芽。于是,他继续以佛法普度众生,让每一个迷途的灵魂都能找到回家的路。
在这场跨越时空的较量后,三界迎来了久违的宁静,而徐长生的名字,也永远镌刻在了历史的丰碑之上,成为了一段传奇,激励着后来者不断前行,追求那至高无上的佛道与和平。在那浩瀚宇宙的无垠画卷中,徐长生,一位慈悲为怀的佛门行者,目睹了万界沉沦,众生泣血的景象,其心之痛,犹如万箭穿心,令虚空中的佛陀亦为之动容,泪洒莲花座。无数星球,亿兆生灵,犹如秋风扫落叶,十存其一,幸存者的灵魂,或是被绝望撕裂,沦为疯狂的囚徒,或是在自我否定的深渊中沉沦,选择以死亡逃避这无尽的苦难。
徐长生立于虚空之巅,声音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壁垒,如洪钟大吕,响彻诸天万界:“劫火燎原,冥河之畔,杀意如潮,淹没理智之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