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夕瑶洗完澡出来,神清气爽,那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搭在肩头,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更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般娇艳动人。她的脸颊因热水的熏蒸泛着迷人的红晕,双眸明亮如星,兴奋地对着门外嚷嚷道:“老郑,太舒服了,以后我就长住这边了。”
郑云楚这时候拿着一大壶的冰果汁推开门走了进来,只见周夕瑶一边用手轻轻捋着头发,试图挤出多余的水分,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郑云楚走来。她的脚尖点地,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每一步都透着灵动与俏皮。周夕瑶还用手轻轻扇了扇风,仿佛想要散去身上的热气,那模样可爱极了。
此时,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窗边的纱幔,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与周夕瑶身上的清新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到无比惬意。
郑云楚望着刚出浴的周夕瑶,先是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哭笑不得地说:“夕瑶,别瞎闹,这像啥话,你是公主,偶尔来玩一下可以,长住这里,那别人看到不得说错啥样了?”心里却暗自嘀咕:她这般模样倒也可爱,若真住进来,这院子怕是会更加热闹有趣。想着想着,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周夕瑶双手一叉腰,任性地说道:“我可没瞎闹,我回去就和父皇说!”
在新房子里吃完午饭,几人又嘻嘻哈哈地聊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屋内,给屋里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辉,整个房间看上去就像一幅温馨的暖色调油画。
周夕瑶说道:“老郑,今天可真是太开心啦,不过我得回宫去了,改日再来。”她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舍,眼神里满是留恋,仿佛这房子有巨大的魔力能把她紧紧吸住。心里还在默默念叨着:真想现在就住进来呀!
“老汪,你派几个人送公主回去。”郑云楚说道,虽然周夕瑶作为公主,出来是有自己的护卫的,但是不管是出于礼节还是关心,郑云楚都觉得还是自己的护卫更加可靠。
周夕瑶走后,郑云楚也带着两姐妹先去了报社看进度,报社这一天都是由柳玉如在负责。几人忙了一阵子后,郑云楚说便说有事要做,让汪康泉留下几人保护几人回家,自己则带着汪康泉,汪来福,汪得弟三人前往六福楼吃饭了。
一进六福楼,小二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几位爷,里边请!”
郑云楚抬头看了一圈,六福楼的人气还是很旺的,应该也是沾了姬天佑这个兵部尚书的光。
“小二,把你们店里一两银子以上的菜全给我来两份,最贵的酒来十坛。”郑云楚拿出一个钱袋子直接砸在桌子上,故意露出里面金灿灿的黄金,然后拿出一锭金子给了小二。
小二看到这黄金,眼睛都放光了,轻轻的咬了咬确定是真的,心想着这是来了什么大主顾,赶紧跑去和掌柜的说。
“掌柜的,那边那桌客人要求把我们店里一两银子以上的菜全给我来两份,最贵的酒来十坛。”小二拿出金锭给掌柜的说道。
“嘶,这京都那些一品大员也不敢在我们六福楼这么点菜啊,他们什么来头?”掌柜的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陌生面孔,不过那领头的公子哥是真有钱,我看到他丢桌上那个钱袋里都是满满的金锭子。”
“赶紧去安排饭菜,酒用真的,不要掺水了。”掌柜的吩咐道。
“好咧。”小二便离去安排了。
郑云楚这边,汪康泉三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明明第一楼是自己家开的,为什么要来这个酒楼吃饭。主要原因是他们是不知道发生在欧阳雯清身上的事情
不一会儿,酒菜陆续上桌,满满当当摆满了整张桌子。
郑云楚眉头紧皱,随手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狠狠地嚼了两下,“噗”地一声吐了出来,那表情厌恶至极,“这做的什么玩意儿!是人吃的吗?”说罢,他把筷子“啪”地一扔,双手抱在胸前,怒目圆睁。
汪康泉三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都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他们提前也不知道郑云楚要干啥。
郑云楚把筷子一扔,大声吼道:“把你们掌柜的叫来!”那声音震得周围的桌椅似乎都微微颤动。
掌柜的听到动静,一溜小跑着赶紧过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这位爷,怎么了这是?”
郑云楚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死死地盯着他,仿佛是一个暴发户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们这菜做得这么难吃,还敢说是京都最好的酒楼?我看是徒有虚名!”
掌柜的连忙弯腰赔着不是,“爷,您消消气,可能是不合您的口味,我让后厨重新给您做。”
“重新做?”郑云楚冷笑一声,嘴角上扬,满脸的不屑,“我看你们这店就是坑人的!把这些都给我撤了,重新上!”
掌柜的面露难色,本来想着哪道菜难吃就重做哪道菜,没想到郑云楚要求全部重做,那这一餐饭他们就要亏大了,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淌,“爷,这……”
郑云楚猛地一拍桌子,手掌微微用上了点法术,桌子上立马留下一个烧焦的手掌印,“怎么?做不到?”
汪康泉在一旁跟着附和,手指着掌柜的鼻子说道:“就是,你们这什么破酒楼,连客人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吗?”
汪来福也跟着大声说道:“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咱们就砸了这店!”说着,还抬脚踹了一下旁边的凳子。
汪得弟更是撸起袖子,挥舞着拳头,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嘴里还骂骂咧咧。
这三位反正无条件信任郑云楚,只要他做什么,那必须配合,管他是六福楼还是七福楼。
掌柜的慌了神,双手不停摆动,“别别别,爷,我这就去安排。”
郑云楚冷哼一声,鼻孔出气,“快点!”
很快,所有菜都被撤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新的酒菜上来了。
郑云楚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还是这么难吃!你们这是故意敷衍我?还是把刚才的酒菜又重新拿了上来?”
说着,他把酒杯狠狠地一摔,酒杯在地上摔得粉碎,“今天你们这六福楼别想太平!”
这时,店里的其他客人都纷纷侧目,小声议论着。
掌柜的额头冒汗,汗珠顺着脸颊不停滑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