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千户听到林阳开口直接叫破自己的身份用着仅剩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林阳。
林阳见到他眼中冷冽的目光不由得笑了起来“哦,看起来你还是真的恨咱啊,竟然舍得用一个百户来引诱咱”。
贾琏站在一旁看着就只有林阳一个人在说话反而是躺在的上的周千户却一言不发只是目光仇怨的注视着林阳好奇的拉住林阳“诶,怎么一直都是你在说话,他却不回答呢”。
林阳撇了他一眼一脸戏虐的说道“那当然是因为咱把他的嘴巴给卸了啊,要不然在来个服毒自尽咱该怎么再去找一个无生教的高层啊”。
贾琏看着周千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开口道“你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啊”。
林阳一仰脑袋道“那还用你说,谁不知道咱办事主打一个保险,别看他现在这样在咱没费他的修为之前可凶了”。
贾琏一脸茫然的看向林阳惊声道“什么,你把他的修为也给废了”
“啊,咋了”。
贾赦神情莫名的看着林阳好一会这才开口道“你知道他另一层身份吗”。
林阳摇了摇头看向贾琏“不知道,咋的你知道啊”,说完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
就在林阳注视着他的时候发现贾琏的眼睛不由得闪烁了一下。
贾琏看着他一个劲的盯着自己只好叹了口气拽着林阳走向一旁的空地,四处打量了一下这才小声开口道“这人还有一层身份是史老夫人的外甥孙”。
林阳大惊“啊?不能吧,他也不姓史啊”。
贾琏见到林阳这幅样子开口道“这人是史家一庶出小姐的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无生教扯上关系”,说完摇了摇头。
林阳神色平静的等他说完才开口道“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有荣国公府的影子”。
贾琏摇了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与父亲祖父曾祖母早已不在关心那面的事情”。
林阳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嗯看起来这背后之人也是有点能耐啊,竟然布了这吗大的一个局”。
贾琏看到林阳眉头紧锁的样子反而开口安慰道“行了,几大家族这吗些年能不留下后手吗,这些事情避免不了的”。
林阳点了点头道“嗯,你说的也对”,说完摇了摇头道“行了咱也该回去复命了”,说完一拱手带着周千户向着京城赶去。
贾琏看到林阳越走越远的背影不经摇了摇头道“诶,希望这次的事情不要再有贾家的影子了”,说完转身招呼手下加快打扫战场的速度。
荣国公府,荣喜堂内史夫人正在逗弄着贾宝玉“乖孙快快过来,先来吃饭”,说这话就叫鸳鸯去抱正在一旁瞪大双眼玩闹的小人儿。
贾宝玉见到鸳鸯过来张开双臂一下子跳进她的怀里感受着脸庞传来的触感,惬意的闭上双眼。
这一番动作却将这时还是小姑娘的鸳鸯弄的小脸一阵通红,但还是强忍着羞意将贾宝玉抱到了史夫人身边。
史夫人见到眼前这一幕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伸手接过贾宝玉说道“好孙子,等你长大了奶奶就将鸳鸯赏赐给你,现在先吃饭啊”,说完之后全然不顾鸳鸯傻白的小脸还有她眼底深深的哀伤。
鸳鸯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仅仅只是一个丫鬟,就算平时主人再怎么信任自己但是这无法改变自己仅仅只是一个丫鬟的身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罢了。
鸳鸯想到这里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
但是就是这一抹笑容却被一旁的王夫人看到了,走到鸳鸯面前说道“你紧紧只是一个下人,能给宝玉当妾室已经是你的福气了,刚才那副作态是什么意思”。
王夫人话音刚落屋内正在吃饭的众人纷纷将目光看了过来,就连史夫人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双眼如刀一般看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鸳鸯。
鸳鸯见状赶紧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太太,奴婢是高兴的,刚才实在是欢喜的紧没有控制住,还请太太手下开恩啊”。
王夫人感觉还不解气,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却被史夫人拦住了。
就见她挥了挥手道“行了老二家媳妇,跟一个小丫鬟滞气你也值当的,快些坐下用饭吧”,说完转过头去继续吃喝起来。
王夫人听到史夫人这吗说也不好在多说些什么只好一挥衣袖冷哼一声转身坐会座位吃了起来。
鸳鸯在地上跪着看着这些人坐在桌子上没一会的功夫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又变的一片和气。
就在这时屋外跑进来一人高声道“老夫人祸事了,祸事了”。
史夫人原本和善的面容猛的变得难看高声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慢慢说发生什么事了”。
那名婆子缓了好几口气这才开口道“门外那天打死赖管事的那个煞星又来了,还带了好些官兵呢”。
听到这话原本神情恹恹的贾政猛的抬起头来看向那人,紧接着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两个女人开口道“母亲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林阳那个杀神会找上门来”。
史夫人神情莫名的坐在座位上放下碗筷示意丫鬟过来将贾宝玉抱下去,等到一切完成之后这才开口道“看来事情还是暴露了啊”。
贾政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开口道“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都到这个时候了您还不肯告诉我吗”。
史夫人看着焦急的贾政说道“儿啊,母亲前些时日找到你的表哥希望他能让林阳彻底的消失,但是直到今日林阳亲自前来,老婆子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作聪明罢了”,说完就闭上了双眼仰靠在椅背之上。
贾政听到她这吗说也是感觉双眼一黑就要摔倒在地上,幸好被站在一旁的小厮扶住这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缓过神来之后一脸绝望的注视着一旁无动于衷的王夫人开口道“这件事你是不是也知道”。
王夫人这时候已经不敢看贾政的眼神好半天这才点了点头道“嗯”。
贾政只感觉眼前一黑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开口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