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清楚了溪斯里坦黑暗组织老巢的情况,加上天色已经完全陷入黑暗,刑风估算者克里斯多夫应该已经回家,便收起观察工具,原路返回。
来到克里斯多夫家门前,挑眼看了下漆黑一片的房屋,刑风没有任何掩饰,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去。
“是谁?站住别动!”
早就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戒备起来的克里斯多夫,用大虾族语言发出警告,同时探出双手扑了上来。
“啪!”
一双五指的手掌和一对三指的手爪,猛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拍打声。
足以看出其中的力道有多强劲!
“克里斯多夫,我们又见面了。”刑风无视手爪能够开膛破肚的锋利,轻松将手爪稳稳的抓在手里。
仿佛有着万钧之力,可以控制世间任何一切。
“是你?”
克里斯多夫的视觉比人类要强数倍,借着门外暗淡的星光,他看清楚了来人的真正身份。
“你和其他人类不同,你究竟是什么人?你难道也是来自其他星球?”
克里斯多夫使劲抽动双手,可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依旧被刑风牢牢的抓住,这让他非常的震惊。
唰~
一束手电筒灯光照过,打造的刑风的眼前。
“其他星球?是,也不是!”
刑风回答的模棱两可,松开克里斯多夫的手爪,将房门关上,冲手电灯光的来源之处调侃说:“小家伙,你最好把灯光拿开哦,不然叔叔会把你抓去做罐头。”
被刑风这话一吓,拿着手电筒的小虾人害怕了,连忙把手电筒关了起来,跑到他父亲的身后躲了起来。
克里斯多夫已经被刑风刚才展现出来的的武力所震慑,他不知道刑风究竟是要干什么,只能随着刑风的一步步前进,不断戒备的护着儿子后退。
房子里没有椅子,刑风也不介意,一屁股坐到床边的书桌上。
不急不缓的说道:“今天下午我来过你家里,可惜你们不在家,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去找流体了,可惜并没有找到,是吗?”
被刑风一语戳中要害,克里斯多夫明显有点慌乱,眼神不经意的瞟上了地板。
“你不用看了,你们的飞船驾驶舱我并没有动,也没去暴力砸坏它,虽然它让我没办法进去,这很不爽。”
刑风对克里斯多夫了解得一清二楚,而克里斯多夫对他一无所知,这就让刑风在言语的主导权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你想要做什么?”克里斯多夫已经陷入了劣势中,只能顺着刑风的话往下走。
“放心,我并不会害你们,我只是想和你们来一次合作。”
“合作?”
克里斯多夫被刑风的话搞迷糊了,拒绝的说道:“我和你不是同一个种族,甚至不是一个星球的生物,我认为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合作。”
“谁说不是一个种族就不能合作?”
刑风笑了笑,敞开天窗说亮话:“ok,我也不和你绕弯子,直接和你说吧,我可以帮你找回丢失的流体,可你必须答应我几件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合作。”
“你能帮我找回流体?”克里斯多夫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当然!”刑风肯定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
克里斯多夫心情很激动,主动询问道:“你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很简单的三件事,你绝对能做到。”刑风比出了一根手指,“第一件事,明天我会带一个人过来,就是今天你看到过的那个呕吐的白族人,到时他的精神状态肯定很差,我需要你给他生存下去的勇气和欲望,至于使用什么方法,这个就交给你自己去处理。”
“那个人类……”克里斯多夫好像想起了什么,愤怒的骂道:“应该就是那个滚蛋拿走了我的流体,而且已经被流体的放射性病毒感染,这是他自己活该,我不会帮他的。”
“哦,那这么说,你是不想要流体,不想回家了吗?”刑风很自信的笑着。
“你……”
要害被掐住,克里斯多夫一时间无语,沉默了十几个呼吸分钟,最终无奈的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你。”
“很好,这才是合作应该有的态度。”
刑风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我需要你帮我召集尽可能多的,还存有智慧的族人,和我一起去抢回流体,顺便帮我办点小事。”
“什么小事?我需要知道具体点。”克里斯多夫问道。
“抱歉,暂时不能和你说,我只能保证这些事情一定在你们的接受范围之内。”
刑风现在占据着主动权,面对如此强势的回答,克里斯多夫尽管心里很不满意,可也只能被动接受。
“最后一件事情,我需要跟着你回到母舰上去,并将我带到你们的母星。”刑风这个要求其实说了一点慌,不过最终目的他并不会说出来。
“进入母舰没问题,我答应你。”对于最后这个条件,克里斯多夫出乎意料,很快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显然,在他心里也有一些小九九!
“很好,看来我们达成的共识,那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开始行动吧,看看你还没有变蠢的族人,究竟还有几个。”
刑风从书桌上跳了下来,走到克里斯多夫面前,微笑的伸出了合作的右手。
……
晚上10点钟,约翰内斯堡市医院!
被送到加急病房的维库斯,此时已经再次醒了过来,并被送到了手术室内,而他的妻子塔尼亚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没事的,别紧张,你的右手似乎有点不对劲,我需要把外面的绷带拆开进行查看,这外面有很多的腐肉,看起来感染很严重。”
医生一边用手术剪拆着,维库斯自己在公司包扎的绷带,一边安慰着满脸冒汗的维库斯。
可当所有绷带被剪开,三根漆黑带着坚硬角质的手指,刷的从里面弹出来时。
医生被吓得后背一凉!
“不不不,这是什么?这一定不是真的,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维库斯更是恐慌到了极致,在病床上猛烈的挣扎,不断挥舞着右手,似乎企图将这只恶心的手爪,从身体上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