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是当地的一个富商,平日里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嚣张跋扈。这一日,他在街头见一女子容貌秀丽,竟意图对其动手动脚。那女子惊恐万分,拼命躲闪,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
“救命啊!”女子的呼救声在嘈杂的街头显得格外凄厉。
周围百姓见状,纷纷围了过来,对王富贵的恶行加以指责。
“你这恶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此不轨之事!”一位老者气得胡子直抖。
“就是,还有没有王法了!”众人义愤填膺。
王富贵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更加张狂。他满脸横肉抖动着,破口大骂:“我王富贵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这群穷鬼能奈我何!”说着,还指使手下奴仆对百姓推搡打骂。
正在此时,皇甫嵩路过此地。他见百姓们被欺负,怒不可遏。“大胆王富贵,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恶事!”皇甫嵩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王富贵抬眼一看是皇甫嵩,心中虽有惧意,但仍嘴硬道:“皇甫将军,我不过是与这女子调笑几句,您何必如此动怒。”他的眼神闪烁,透着一丝心虚。
皇甫嵩面色铁青,双目圆睁,怒斥道:“调笑?有你这般调笑的吗?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殴打百姓,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将他拿下!”
士兵们迅速上前,将王富贵和他的奴仆们制住。王富贵被士兵紧紧抓住胳膊,动弹不得,但嘴里仍不干不净地叫嚷着:“皇甫嵩,你等着,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富贵被关押起来后,心中顿生怨气。他在牢房中来回踱步,咬牙切齿地咒骂着:“皇甫嵩,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定要让你好看!”
他绞尽脑汁想着报复的法子,突然,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主意。
王富贵叫来自己的心腹奴仆,压低声音说道:“你去,把刘协要发动政变的事偷偷告诉李云飞将军。只要能扳倒皇甫嵩,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奴仆连连点头,趁着夜色,偷偷溜出牢房,前往李云飞处告密。
李云飞此时正在营帐中思考军事战略,听到奴仆的禀报,心中一惊。
“你所言当真?”李云飞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奴仆。
奴仆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小的不敢撒谎,此事千真万确。是我家老爷让小的来告诉将军您的。”
李云飞皱起眉头,在营帐中来回踱步。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果刘协真的要发动政变,那局势将变得极为复杂。
“你先下去吧,此事若有半句假话,定不轻饶。”李云飞挥挥手,让奴仆离开。
那奴仆走后,李云飞陷入了沉思。他想到刘协年幼,或许是受到了某些人的蛊惑。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必须要谨慎处理。
他叫来手下将领,商议对策。
“诸位,如今得到消息,刘协要发动政变,我们该如何应对?”李云飞目光扫过众人。
将领们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将军,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直接镇压。”一位将领说道。
“不可,此事还需查明真相,不可轻举妄动。”另一位将领反驳道。
李云飞听着众人的讨论,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就在这时,又有探子来报,说马腾已经发起了进攻,在营外叫阵,而且将营寨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云飞面色凝重,心中暗想:“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手下可用之将不过高览、未越、潘凤三人,这局势着实险峻。
“将军,敌军来势汹汹,我们当如何应对?”高览急切地问道。
李云飞沉思片刻,说道:“先派魏越出去迎敌,看看敌军虚实。”
魏越得令,手持长枪,翻身上马,冲出营寨。只见对面一员小将,银盔银甲,威风凛凛,正是马超。
马超见魏越从营中走出,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当即拍马而上,大喝一声:“来将通名,本将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魏越冷哼一声:“吾乃魏越,今日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挺枪便刺。马超侧身躲过,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直取魏越咽喉。魏越连忙回枪抵挡,“铛”的一声,火星四溅,两人手臂皆是一震。
马超招式凌厉,枪枪致命。魏越咬紧牙关,奋力迎战,一时间枪来枪往,尘土飞扬。
十回合过后,魏越已是汗流浃背,呼吸急促,但他眼神坚定,不肯退缩。
马超却愈战愈勇,口中喊道:“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又过了十回合,魏越渐渐力不从心,手中长枪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马超看准时机,一枪挑飞了魏越的长枪,魏越大惊失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云飞大喝一声:“鸣金收兵!”
魏越趁机拨马回营,马超在后面紧追不舍。
“关上寨门!”李云飞大声命令道。
士兵们迅速行动,将寨门紧闭。
马超在寨外叫骂:“李云飞,有种出来与我一战!”
李云飞站在寨墙上,看着马超,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