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韩馥在成功击退袁绍之后,冀州之地本该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与短暂的宁静之中。然而,谁也未曾料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中酝酿。
韩馥手下的曲义,那颗野心勃勃的心此刻已按捺不住。他自负文武双全,认为韩馥平庸无能,不配执掌这冀州大地。在他心中,唯有自己才是能够引领冀州走向辉煌的不二人选。
此事却被曲义麾下一个名叫王安的小兵偶然得知。王安此人,虽身份低微,却心怀正义。他深知曲义此举乃是大逆不道,毫不犹豫地奔向伤势刚刚痊愈的潘凤处。
潘凤听闻此事,惊得瞪大双眼,那铜铃般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不敢耽搁,立刻前去禀报韩馥。
韩馥听后,气得浑身颤抖,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骂道:“曲义这贼子,我待他不薄,他竟敢背叛于我!”
潘凤拱手抱拳,一脸义愤填膺:“主公莫恼,末将愿为您除此逆贼!”
韩馥强压怒火,下令道:“潘将军,你速速带领张将军与高将军,率领五千精锐,即刻前往曲义军营,将其拿下!”
潘凤得令后,不敢有丝毫懈怠,带着高览与张合以及五千精锐,马蹄声急,如旋风般向着曲义的军营疾驰而去。
不多时,他们便抵达曲义军营。却见曲义早已做好准备,站在军营的防御工事之上,神色张狂。
“尔等冥顽不灵,助那韩馥,助纣为虐,尔等必遭天谴!我曲义乃天命所归,文武双全,应当从韩馥那无能之辈手上接管冀州,尔等却帮助那韩馥是何居心?”曲义声嘶力竭地喊道,脸上满是狂妄与自负。
潘凤当即怒喝道:“曲义,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主公对你恩重如山,你却行此不忠不义之事!”
然而,潘凤口才不及曲义,一时竟辩不过他。
此时,沮授从阵中缓缓走出,他神色从容,目光坚定。“曲义,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主公治理冀州,兢兢业业,何来无能之说?你为一己私欲,妄图谋反,才是天理难容!”沮授言辞犀利,句句在理,驳得曲义哑口无言。
曲义恼羞成怒,当即骑马冲出,挥舞长枪,怒吼道:“尔等拿命来!哼,谁敢与我一战!”
张合见状,挺枪而出,迎向曲义。两人瞬间战在一处,枪来枪往,招式凌厉,打得不可开交。但曲义武艺高强,只见他猛然发力,一枪将张合右臂刺穿。
“啊!”张合惨叫一声,疼痛倒地。
高览见此情景,怒目圆睁,忙挥舞长刀,奋力挡住了曲义准备刺向张合心口的长枪。
高览迅速扶起张合,翻身上马,怒喝道:“曲义,我来战你!”
两人再度厮杀在一起,刀枪交错,火花四溅。又是过了三十余合,曲义瞅准时机,一枪扎中高览左胸。
高览剧痛难忍,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并未跌下马去,而是拨马回阵。
见此情景,潘凤再也按捺不住,亲自上阵。他手中的鲜花大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气势如虹。与曲义你来我往,大战了百余回合,依旧未分出胜负。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耳欲聋。
最终,两人皆感疲惫,各自拨马回阵。
潘凤望着曲义的方向,咬牙切齿道:“今日暂且饶你,改日定要将你斩于斧下!”
曲义亦是冷哼一声:“有本事就再来,看谁能笑到最后!”
双方军队对峙,气氛紧张,一场更大的恶战似乎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