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色迷绿萝就招呼不住了,两团粉唇乍红乍白。从里面依稀透出非靡之音。
“嗯~拾郎,好……”
此时,他真的好想将人压在身上欺负,可理智告诉他现下不可胡来,
陆拾狠狠吸了口气,压下内心冲动,府身而去,轻含绿萝的小耳,深情呢喃:“萝儿,再难受一阵子,届时我必好好伺候夫人。”
“那我们何时成亲?”和他成亲绿萝早已期待许久,闻言,睁开涸湿的眼眸看向他。
眼眸里仿佛将着星辰大海,明亮而耀眼!
须一,她低下头去闷闷道:“要不还是等孩儿生下来再办吧,左右也就这一个月的事了!”
陆拾动作一止,察觉出她的失落,“怎么?就这么急着嫁给我?就连一个月都不愿等了?”
一连串的反问,给绿萝整怔了,反正应过来他这是在故意如此说。
她气了,想从人腿下下去,却忘记此时身处何种姿势。
她一动,男人一拉,那上天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绿萝双眸迷离,弓身仰头下脱口而出“嗯~”
继而,她身子一软,瘫倒在男人怀中,“拾郎,你变坏了…你从前是个没嘴的胡卢,如今倒是越发让人抬架不住了。”
不过,我喜欢,喜欢的很!
陆拾动作不停,怕她多心,一边伏在肩头细细解释
“萝儿,成亲之事我已经在准备了,你无需担心,等一切完成就续,孩子也差不多生出了,你如果想现在成亲也成。只是可能会委屈了你。
如果想等孩子生下来,也可,到时候萝儿一定会是全京城最美丽的新娘。”
“…”
绿萝身自情海之中,脑子混沌混沌,已然有些听清男人在说些什么了。
不过她心中明白,拾良答应自己的就一定会做到。
迷糊之中,她依稀还听得男人在她耳边叨叨,身子热浪一重高过一重,她需要泄火。
别着,扭扭捏捏不满的嗯了一声,“别,别说话了,快干活?”
合着我说了半天,她一个字也没听清,陆拾无语了一息,没办法自己媳妇也只能宠着了。
他低头瞧了一眼绿萝高高挺起的大肚子,暗道,孩子还小应该听不到吧。
半天没见他再有动作,绿萝火气上来了,抬手提住他的头发,“快点…”
怀孕之人,脾气也会变大吗?
陆拾吃痛,不敢再犹豫,开始干活——
…
第二日
绿萝迷糊睁开眼,呆呆的抬头望向房梁,醒神了几分钟,宝反正的,她感觉肚子上有什么东西压着。
顺着视线向下看,男人带有温热的大掌停留在肚子上。
她吓的惊坐而起,擦擦被眼屎粘住的双眼,待看清男人的拾郎时,松了口气,自说自话,“吓死我了,差点忘记,他昨夜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两人还折腾了一夜,想到昨夜的种种荒唐!
绿萝羞涩极了,一边捂上小脸,另一只小手胡乱拍打,怕伤着肚子,她只好扯过一旁的被子,四意发泄心中的满足,开心,与快乐,
听到动静的陆拾醒来,见她如此,知她是害羞了,凑近道:“萝儿,这是怎么了。嗯?”
扒开他捂着自己小脸的手,握在手中把玩,“萝儿,我胳膊好酸,你帮我捶捶好不好。”
昨晚自己好像嫌他干活慢,凶他来着,怎么办,没脸见人了!
绿萝低头不敢看他 ,说话支支吾吾“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萝儿,怎么会呢,你昨晚还夸我来着。”
男人的气息打在脖子处,勾人的嗓音通通进了她脑中 。
怕自己把持不住,绿萝想要逃跑,可偏偏男人不让。
陆拾贴的更近了,在她耳边拨起阵阵涟漪。
“萝儿,昨晚还夸我威武来着——”
绿萝受不了他这样,更不想回?昨晚的荒唐,打岔道:“拾郎,你别说了。”
话毕,她低下眼眸,看天看地,就是不差于看他,再待下去怕是又要天雷勾地火了。
如今孩子月份大了,可不能大意了。
她推开男人速度极快的从他身上跨过去,一手托着肚子,麻利穿上鞋。
陆拾被推的险些跌下床,担心她身子大了,动作太大伤着了,“萝儿,小心些,慢点跑…”
不管身后男人怎么呼唤,她只一个光向外冲,事实上她现在心虚的很,也委实没听见他在喊什么。
行至门口,她又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是怕了似的,停步子,嘴硬道:“我才没有怕呢?”
她这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不仅分贝低,就连语气里都带着微微的颤音。
陆拾言宠溺的笑笑,正欲起身去寻她,却听她语速飞快,“挽月说是要来看我,想是这会子是已经在路上了。我得出去迎迎……”
陆拾还没奶奶再打趣几句,就见她扶着大肚子蹭蹭跑没了影。他一颗心瞬时提到了嗓子眼。
祖宗哟。你还大着肚子呢,当心伤着自个!
顾不上许多,陆拾翻身下地,连鞋都是边走边穿,眼眸急色,道:“萝儿,你慢些,等等我——”
……
而这边,徐挽月因为许久未见小姐妹,心情有些缺悦,特意起了个大早,让平儿帮她洗漱完毕之后。
就拽着王爷直奔王府库房。
昨晚她听王爷提起陆拾在准备成亲事宜。
所以她准备来库房亲自挑些东西,就当是嫁妆了。
两人到来时,李嬷嬷和管家带着一众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徐挽月远远瞥见那么大一片人,这怕是府上的人都在这了吧。
自己就是从库里挑此东西而已。她停下步子抬眸看向一旁的男人,眼里全是茫然,道:
“王爷,我只是挑几样东西而已,用的着把府里人一大早就叫到这吗?”
陆景行闻言,也跟着停下。
他让人集在一起,一是他们许久未回府了,理应向主子汇报一些情况。
二是,他想趁着机会通知一下陆拾之事。
看他们当中有些人哈欠连连的表情,必是一大早就站在这等了。
身为现代打工狗的徐挽月,最是能理解这种老板要视察工作的心情。
她宛他一眼,忿忿不平道:“周扒皮,你干嘛要让他们一大早就起来在这等着。现在天气冷了,站在外面那么久,万一冻坏了怎么办?。”
陆景行笑了,听得她说天冷,拢拢她身上的大厂。
牵起小姑娘的小手,带着人脚步轻移向前走、一边说,“月儿,你是主子,大可不必如此心怀愧疚。”
作为上位者,他完全不觉得这什么 况且他也没坏到天天让他们像今天这样。
她的小姑娘呀,就是心太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