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鼓鼓的包,徐挽月首先冲到了一个面摊前。
“老板,来一碗阳春面。”
面摊生意好,老板好半天才挤过来笑道:“好呀,姑娘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徐挽月也不想多说,只点了点头。
面摊老板瞧着这姑娘身上穿的像是富贵家千金,不免好奇,
不过人家都不出声了,他也就忙活去了。
不多会徐挽月急着去宠幸其它摊位,没两下就解决完了。
徐挽月行走在行道上,恨不得长出八只手。
早知道说带个人出来拿东西了。
“老板,这个这个我全都要了……”
“哇,这风筝好漂亮,我要一个……”
徐挽走着走着发现到头了,干脆坐在地上休息会。
拎着东西太重,正打算找花点钱让人先送回王府。
国师佑安已经在这摆了快一天的算命摊子了。就在他怀疑自己的占卜算难道不准啦。
抬眼却见不远处出现了一女子。
老天保佑,终于让小老儿等到这天了!
佑安扯着嗓子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老儿算卦可是准的很。”
徐挽月头一回听算命的这么自夸,不过她向来都是不信这些,也只是瞧了一眼就算了。
佑安急了继续喊“可算天命,通晓天下事,尤其是奇闻异事小老儿最是会。”
旁人见吹的那么神,刚想上前照顾他生意。
“去去去,你们走一边去,没事瞎凑什么热闹,快卖你们的菜去吧……”
旁人:就很无语!
眼见人都要走远了,佑安跳脚跨过桌面,直接冲上去将人拽到摊位前。
“姑娘,不要急着走嘛,我观你面相与小老儿有缘,这样我不收你钱,免费帮你算一卦如何?”
徐挽月没来的及拒绝就被按在了算命摊。前
打量了一下眼的老头,头发花白,身着道袍,有着一缕花白的胡子倒像真是一个道法高深的神算子。
但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强拉人吧,徐挽月心里有气,开口自然不客气,
拍桌而起“喂!老头!就算没生意,
你也不能强拉人过来吧,我都说了我不信这个,咋滴,你难不成想强卖强买,我告诉你我可没有钱给你哦…”
看对方是个老头,徐挽月收敛了语气,啧了一声“你看看你会不会做生意,把摊摆在这街尾,你得往前摆摆啊,这都没什么人…”
佑安一直找不到机会说话,如今总算能插上话“姑娘说的是,小老儿我是第一次摆…”
“等等,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咱俩有缘要收我为徒,还不花一分钱。”
徐挽月之前在这方面吃过亏,现在根本就信不了一点。
她都怕这老头是人贩子,会突然把自己拽走。
徐挽月整理好东西准备随时跑,“老头,我还有事,就不跟你在这聊天了,祝你找到下一个有缘人。”
佑安没想到这姑娘如此能说会道,将自己准备好的词全说了。
没办法了,佑安厚着脸皮一把抱住人家的双腿“姑娘,你信我,我绝不是骗子,我是当朝国师,我叫佑安!”
徐挽月微瞪杏眼,摆摆千,想挣脱,没想成功“你是国师,那你咋不在宫里呆着,跑着来摆摊?”
佑安内心呐喊,怕人不相信焦急解释“国师只是一个闲职,小老儿只在有大事的时候才上朝。”
佑安说的也没错,当今皇上不像上一任皇帝求长生,需要天天炼大药丹。
他现在只需要在大事上算算吉日就可。可不就是闲职了吗?
如果不是上面下了命令,他也不会还在闭关期就出来了。
当朝有国师,徐挽月在府上听人提过。
勉强信了一点,哦了一声。
佑安见有效果,从地上小跑起来坐在了凳子上。
哟,这国师老头腿脚不错嘛。
徐挽月见老头这么拼命演,好奇心起,也干脆放下东西听他吹牛。
“姑娘,多的话不说了,小老儿决定收你为行,今后你就跟着我学艺如何?”
怕徐姑娘再开口,抢先补充“小老儿,能掐会算,医术也不在话下,算术也略沾一二。届时都可传授于你。”
说完傲娇的抬起下巴,掐着那缕花白的胡子,大有我很厉害的,
你最好是当下立即拜师,错过了就没这机会了。
徐挽月观老头这副样子,朱撑着双腮的手都要笑脱了。
“就这,没新意,这怕是每个道士都会说的吧,我还以为你这老头能说点啊其它没听过的呢。”
老头,不陪你玩了,我还有件事没办呢。
话落起身又要走。佑安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放出杀手锏“异世之人,何处安?”
这姑娘油盐不进,他也顾不上师兄的交待了。而且他说的是事实也算不上作弊。
徐挽月听后,大喜惊觉回家有望,丢下东西拽着人袖子摇的呼呼响“大师,国师大人,你真是神算子呀,
先前是我声音大了点,我年纪小,你可别当真。”
徐挽月想到马上就有可能要回家,忍不住哭的哗哗的“大师,你快给我算算,我要怎样才能回家,你放心,要多少钱我都给。”
佑安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见她这个虔诚样,差点没憋住笑,
不过他依旧是摸着花白胡子“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待你成为我的从儿后…要不你现在就拜我为师,从此以后,
天天跟在我身后,我在慢慢细说。”
早知道这样说她就能信,先前就不该说的那些废话。
不过这小丫头还蛮有趣的,如果收徒戊功,国师府也能热闹点。
不过自己也是第一次收徒,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嫌国师府太清冷。
要不,我回去就信府招几个人?
佑安沉迷在收徒成功的喜悦里。
徐挽月刚刚也不过是突然听到异世两字
激动了点罢了,如今听他这么说,清醒过来,擦擦眼泪嘟着嘴“拜师那些不必着急,我如今有事先走了。”
“唉,徐姑娘,你别跑啊,小老儿等着你,哎…跑慢点,别摔着了。”
说罢提着东西,如飞奔的兔子,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徐挽月对这个国师还不够了解,也不敢全信,又怕他继续纠缠。
想着头问问王爷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