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好几句外面是谁,可是外面一个答复都没有,一个声都不吱,我还在想,这不会是个哑巴吧。
敲门声倒是逐渐的小了起来。
我打开了门的一刻,让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门外的这个人,竟然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家伙。
黑色礼帽,中山装,墨镜,拐棍……
这男人看我这副吃惊的表情,先是笑了笑,然后便视若无物的走进了屋子里。
我说道。
“你这个家伙,要干嘛?你这大晚上的,怎么随随便便就往别人屋子里闯呢,你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我没好气的说着,此时的我,也是十分的生气,不管他是何方神圣,也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的装逼是不是。
这个男人,走到了一个凳子旁坐下,摘下了他那多余的墨镜,开口说道。
“小子,我过来就是要告诉你,嘴严实点,不然,就怪不得我们了”
听他说完,我心里猛的一惊,看来,他那时候果然发现了我,可是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我又十分的好奇,于是我便故意装傻充愣的问道。
“喂,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再者,你是什么人啊,回答我”
这个男人,并没有吃我这反客为主这一套,直接站起了身,朝着屋子外面走去,临走的时候,又撂下了一句话。
“嘴严点,小子,你看到的,敢透露半个字,有你好看”
之后他便离开了这里,我注视着他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恢复平静,看来,这个家伙挺有背景。
我连忙锁上了门,回到了被窝里,心里劝自己,不再想着今天发生的任何事情,因为今天的事情,一切都太过突然,太过诡异。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刚醒,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我一瞧,是被龙国栋鬼魂缠住的那个男人打过来的。
我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男子急切的声音。
“喂,师傅,我是要告诉你,我现在没事了,那老头子,确实不再缠着我了,我也把那个金货,昨天下午的时候,给他女儿还回去了”
听他说完,我觉得很高兴,因为帮助了一个人,解决了一件事情,心情都会莫名其妙的变的高兴,我说道。
“好好,解决了就好”
聊完之后,我便打开了门,开业,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今天刚一开业,就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开业之后,我坐在电脑之前,抽着烟,这时候,突然四个小青年破门而出,看样子都是20左右岁的模样,为首的家伙,头发整个浪的都染成了黄色。
我起身,问他们要干什么,算命还是看卦还是看风水。
这时,一个个子不高的家伙开口说道。
“算,算个屁啊,算算算算算……”
这个家伙,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我也没惯着,我说道。
“这位兄弟,你把你那舌头捋直了再说话,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玩意,没事的话,来我这里干什么……”
还没等我说完,突然,我的腹部一阵剧痛感袭来,我一下半蹲在了地上,双手捂着我的小肚子。
刚才是领头的这个黄毛,一脚踢在了我的肚子上面。
我心里暗骂道。
“妈的,这个下三滥生孩子没屁眼的家伙!”
这个时候,为首的黄毛,一把走上前,拽起了我的头发,对我说道。
“哥们我来,不是找你算命的,我们是来收保护费的知道不?以后你这个破店,保护费一个月2000块钱,哥们保你做生意平安无事,不然,哼哼”
他一边说着恐吓的话语,一边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在我的面前不停的晃来晃去。
我这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在这里,也有挺长时间了,这是什么时候,哪里来的一伙小流氓?之前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啊,再说,现在这是什么年代了,21世纪了,怎么还有收“保护费”的?”
这货还在拿着水果刀,在我的眼前不停比划着,那意思好像是,如果我不给他们拿钱,他就要将我毁容,或者捅死我的意思。
我自然是不吃这一套,找准机会,一把将他推开,随即便与这四个小流氓打了起来,虽然双拳难敌四手,但是我移动的速度很快,他们好几下都打不到我,反而我找准时机,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那个黄毛小肚子上面,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但是毕竟他们人多势众,这个屋子里,空间又比较小,于是我边打边撤,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剁排骨的刀,冲了出来。
这刀,还是峰叔那年过年的时候留下的,当时砍那个冻猪肉,普通的菜刀压根就砍不动,看卷刃了三四把,后来峰叔出门,不知道在哪划拉到的这把菜刀,这刀砍排骨,十分的好用。
我用手擦了两下额头上的流出来的殷殷鲜血,大骂道。
“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不怕死的过来啊!”
这时候,我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压根就忘记了一切后果,可以说,他们几个,这时如果敢冲上来,我当时真的会砍死几个,也就是打架打红眼了,只想把对你动手的人干倒,别的什么都不考虑了。
这几个小流氓,显然也是害怕了,他们后退了几步,为首的黄毛,放下了一句狠话。
“行,你走着瞧吧,不超过半个月,你就得出事”
说完,他们几个便慌忙的跑了出去,不见踪影。
其实,打架这个东西,就是要看敢不敢下手,还有抗不抗揍,很多小混混,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常言道,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所以说,遇到这种家伙,千万不能怂,一旦怂了,人家就会以为你是软柿子,特别好欺负,就会逮着你去熊。
做人,应该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我不惹你,但是你如果想熊我,拿我不识数,那绝对不行,当然,身体素质也是十分的重要,我们要经常锻炼自己,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
刚才的打斗中,我也受了点轻伤,胳膊上有些发紫,额头处打破了一个口子,在不停的流着血,我拿起了一块邦迪,贴在了额头上,同时在琢磨着,这些小混混,到底是谁派过来的,幕后的操控者,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