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这次的胜利,霍子霄牵头,用积分换了一批自然食物,和可口小零食,在训练完后,拉起参与计划的几只虫来了一个小小的聚餐。
聚餐在宿舍里,在几虫经常打牌的那张小桌子上。
吴恙、边珩肯定都在场,除了几个出了力的小弟之外,这次的聚会还加上了洛成双。
洛成双是新一届虫崽里面最乐意帮忙的,知道吴恙他们的计划之后主动要求参与进来,并且给出了一些优化方案。因此,这次的庆功宴,边珩也拉上了他。
说起计划,得把时间拉回到两天前。
那天,吴恙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霍子霄和边珩后,三只虫很快就行动了起来。
实行计划的小弟是边珩带来的,吴恙见过他几次,是个很机灵的虫。
吴恙招手让小弟过来,小弟凑近吴恙耳边听吴恙的计划。
“边珩跟你说过,找你来是为了干什么吗?”
小弟点点头道:“二哥让我找机会揍樊岳几顿。”
吴恙满意的点点头,又问:“在哪儿揍知道吗?”
这个边珩没有告诉小弟,但是小弟猜测:“在没有虫的地方偷偷打。”
吴恙继续点头,“对。那打他的时候说些什么你知道吗?”
这下小弟懵了,打虫就打虫,怎么还要说话呢?
此时边珩也走了过来,疑惑的问吴恙:“怎么没见着霍子霄呀?”
“他找麻袋去了。”吴恙回了边珩的话,继续跟小弟说:“话肯定是要说的,不然你不白打他一顿吗?”
小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好学的问吴恙:“那我应该说什么呢?”
边珩也坐在了旁边,想听听吴恙怎么说。
吴恙咳了两声,揪住了小弟的后脖子,眯着眼睛危险的问:“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小弟一开始有点懵,随即立刻反应了过来,跟着吴恙学:“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吴恙拍了拍小弟的脸,继续说:“比赛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识相的话尽早收了你那些龌龊的念头,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小弟跟着重复了一遍。
边珩在旁边憋笑,吴恙点了点头,等小弟重复完后,又问他:“你知道这个时候,樊岳会说什么吗?”
小弟诚实的摇头。
吴恙教他:“他会说,一组有规定,禁止私下斗殴。”
小弟了然。
吴恙继续问:“他要是这么说,你应该怎么回答?”
这题小弟会,小弟自信说出:“没有虫看见,你说了不算。”
吴恙摆了摆手,“不对。”
“不对?”小弟还没来得及疑惑,边珩先疑惑了,边珩问:“哪里不对?”
吴恙解答道:“你应该说。要的就是你去告状,再过两天就是比赛了,你要是去雌父那里告状,我就一口咬死我们是在互殴,到时候完成不了怀宿的任务,我看你怎么收场。”
“他要是直接这么忍下去了,你就说,只要你不告诉雌父,那我下次见了面还打你,这两天我会一直打你,打到你不能上台比赛为止。”
吴恙说完,边珩和小弟都笑了,边珩指着吴恙调侃道:“吴恙你可真是损啊!”
吴恙摆了摆手表示还有更损的,“知道这一切都是谁让你干的吗?”
“是我自己要干的!”小弟说这话时的眼神坚毅,语气铿锵。
吴恙再次摇头,“不对。”
“又不对?!”
吴恙指着边珩:“是你二哥让你这么做的。”
“我?”边珩不可思议。
吴恙点了点头,解释道:“我负责把怀宿引出去,霍子霄负责打怀宿,那樊岳就只能是你来引咯。”
吴恙指着小弟说:“樊岳打不过他,肯定要去找你。到时候你落单,给樊岳一个偷袭你的机会,这不就能把樊岳引出来了吗?”
“行吧。”边珩想想是这个道理,于是同意了这个计划。
吴恙再次叮嘱小弟:“记得,把这件事是二哥让你做的,说给樊岳听。”
“明白了。”
吴恙很满意,他拉着边珩,说:“大部分事情都安排好了,剩下的就是雌父那边了,我觉得找几个年纪小一点的虫崽去告状,看上去比较真实。”
边珩点了点头:“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边珩去找虫的时候遇见了洛成双。
洛成双各方面都很符合要求,而且边珩看洛成双一直粘着吴恙,感觉洛成双是有一点喜欢吴恙的,所以告诉了他这个计划。
不出所料的,洛成双听了之后立马表示自己可以帮这个忙,而且还给吴恙的这个计划定了一个地点,那就是宿舍后面的位置。
那个位置虽然偏僻,但是和洛成双的床铺位置只有一窗之隔,洛成双还可以拉着一些室友作证,只要让室友看见两虫拉扯的影子,他就能把室友们一起糊弄过去,让室友相信那里真的有虫在打架。
边珩把洛成双带到了吴恙面前,吴恙听了洛成双的提议之后突然笑了一下,他颇有兴趣的打量起了洛成双。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身上扫寻的滋味并不好受,洛成双无措的想要避开。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播报声突然响起:【检测到反派对宿主的好感上升8,目前好感值为8。】
洛成双突然就释怀了,他回望吴恙,眼神里尽是真诚。
系统播报再次响起:【检测到反派对宿主的好感上升5,目前好感值为13。】
“你说的不错。”吴恙开口肯定了洛成双的提议,“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洛成双高兴的点了点头,心里还在为能得到吴恙的好感而高兴时,听见了吴恙的道谢。
“多谢你了。……洛成双,是吧。”
他记住我名字了?!洛成双惊喜的想着,同时也给予了吴恙同样的回应:“是的,我叫洛成双。”
一切准备就绪,计划开始了。
那天,樊岳完成了一天的训练,正准备回宿舍呢,半路上突然被麻袋套头,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毒打。
打他的虫打完之后还不满足,揪住了樊岳的后脖子,问他:“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樊岳身上巨疼,脑子也有点懵,突然被这么一问,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回想一下自己平生得罪过的虫,却不知道是哪位动的手。
樊岳老实的摇了摇头。
“比赛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识相的话尽早收了你那些龌龊的念头,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这下樊岳反应过来了,惊讶的喊道:“你是霍子霄那边的虫?”
“哼!你还不算糊涂!”
“一组有规定,不允许私下斗殴,我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雌父!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樊岳喊道。
“哼!”那虫冷笑一声:“要的就是你去告状,再过两天就是比赛了,你要是跑去跟雌父告状,我就一口咬死我们是在互殴,到时候完成不了怀宿的任务,我看你怎么收场。”
樊岳一想也是,心里憋屈,难道这顿打他就要这么算了吗?
自从他抱上了怀宿这条大腿之后,可就再也没有挨过打了。好日子过多了,猛然回到以前的状态,樊岳只会更加愤恨。
“你最好把这件事情告诉雌父。你要是不告诉雌父,那我下次见了面还打你,这两天我会一直打你,打到你不能上台比赛为止。”
那虫揪着樊岳的后脖子,一用力把樊岳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狠狠的说:“我二哥边珩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你小子最好识相点!”
传递完所有信息之后,小弟深藏功与名的离开了。
后来的两天,小弟给他的小弟们每只虫都发了一个麻布口袋,让小弟们在一组任何一个地方蹲守樊岳,只要一逮到机会就突击过去给樊岳邦邦两拳。
就算是晚上夜深虫眠的好时候,樊岳也会冷不丁的挨上两拳。
两天的时间,足以把樊岳折磨的神经衰弱。
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樊岳又一次被蒙头暴打之后,看见了落单的边珩,想想这两天自己受到的委屈,樊岳怒从心头起,跟着边珩就准备以其虫之道还治其虫之身。
可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自己打的,居然是自己的老大怀宿。
还刚好被一群新来的小崽子们告了状,被雌父抓住去了禁闭室。
樊岳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