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A城定居了吗?居然还会回京海哦。”
夏语柔拉开椅子在林知安对面坐下,“麻烦下次约我之前先预约好吗?我很忙的,你打个电话就约我出门,面子太可真大。”
“做个人吧,别祸害小弟弟了。”林知安白了一眼夏语柔。
自从夏语柔做完手术出院后。
似乎也不再受剧情控制。
她开始跟各种各样的小帅哥谈恋爱,都是大学在读的小男生,谈腻了就换一个。
这日子让林知安看得十分眼热。
“你这是羡慕吧?”
夏语柔啧啧两声:“你看看你,就只谈了陆成周一个就结婚了,亏死了。要不然我给你介绍两个?保证听话。”
她冲林知安眨了眨眼睛,林知安刚刚喝了口水。
险些呛到。
这话若是被陆成周听到,他醋坛子又要打翻了。
“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夏语柔好奇问道。
陆成周那个晒妻狂魔居然没跟林知安一块儿出现,她可真惊讶。
这两年时间虽然她第一次见林知安,但她在朋友圈天天都能看到陆成周发的照片,没见过那么爱秀的。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老婆。
真受不了恋爱脑。
“他去集团了,今天有个会。”
她跟陆成周是前天回京海的,没有带孩子,他们俩单独回来的。
在家里睡了一天,今天陆成周才去上班。
她一个人在家无聊便约了夏语柔。
以前一个人在家她总觉得十分舒服自在。
但或许是因为过去两年家里总是十分热闹,后来又有了儿子跟女儿,如今忽然安静下来,她倒是感觉十分不适应。
“他可真没情趣。”夏语柔翻了个白眼吐槽。
刚回国就去上班。
也就林知安受得了。
林知安正要说话,右侧角落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她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方然那张倔强的脸。
她咬着唇,一副势不屈服的样子。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桌旁,居高临下看着她。
林知安真想道一句孽缘。
前段时间她听说方然跑了,骆寒到处找人,没想到方然这次本事这么大,居然跑回国了。
她生完儿子跟女儿后,骆寒跟方然一块儿来看过她。
方然对她发出了求救的信号。
想让她帮她逃走。
若不是方然那次主动走出她家,将自己暴露在骆寒眼皮子底下,以她那个热心的性子真会帮方然。
得知她只是方然跟骆寒play中的一环后,林知安自然拒绝了方然。
她拒绝方然后。
方然那张清冷的脸上浮起淡淡的怒气。
“你之前不是说无论我有什么事都可以跟你说吗?只要你能帮的,一定会帮我,你明明有能力帮我逃走,为什么不帮我!”
林知安头一回遇到求人办事儿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她也没客气。
“方然,你做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跟骆寒到底怎么认识的,需要我把证据拿给骆寒吗?”
“面对帮过你的室友,你不心存感激之心就算了,居然还设计抢走别人的男朋友,却还要装作一副被强迫的无辜样。”
“你什么牌子的塑料袋啊?这么能装?”
她说完便下了逐客令。
“那个是骆家那个继承人骆寒跟他妻子吧?”夏语柔拍了拍林知安的手。
她大学也在A城念。
自然认识骆寒。
“骆寒人是挺优秀,但眼神可真不好使。”夏语柔摇了摇头。
林知安收回视线,“怎么说?”
“我大学不是跟别人合租了一段时间吗?方然就是我室友,骆寒那会跟我们合租的另一个女生谈恋爱,经常开着豪车来接。”
“我看到很多次方然站在阳台看骆寒。”
“后来......”夏语柔咳嗽两声,倾身凑近林知安,小声说:“有一次我跟合租的另外两个女生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玄关处男女的衣服掉了一地。”
夏语柔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就在骆寒当时的女朋友的房间里。”
“当时我另外一个室友被气炸了,方然哭得眼睛通红,说是骆寒强迫她的,我那个室友信了,说报警,但方然说报警没用,骆家在A城几乎是权势滔天。”
她室友当然也信了。
因为在A城骆家几乎是只手遮天。
她室友因此跟骆寒分手,直到很久之后,她们一块儿回来的时候。
在她们租的公寓楼下看到了骆寒的车。
后座车窗并没有完全关上,车子在摇晃,她是第一个看到方然那张脸的,她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
可动作却没有一点要拒绝的意思。
甚至在迎合骆寒。
夏语柔自认为她已经很绿茶了,但她没想到她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她居然没看出她的同类!
不过她没什么兴趣抢别人的男人。
那次后,她室友跟方然彻底闹翻,论方然再怎么装可怜,她室友再也没有信过她。
这件事在她们那个朋友圈里一直广为流传。
不过大家到底忌讳骆寒,不敢太明目张胆提起。
听完夏语柔的话。
林知安被震惊得无以复加,在楼下居然车窗都不关紧,她甚至要怀疑是不是故意的了。
她之前只听陆成周说方然极有可能是介入了别人的感情。
没想到还有这么劲爆的。
这跟方然人前清冷的形象大相径庭。
难怪方然一直用这种逃跑的方式来不断激起骆寒的新鲜感。
当初既然骆寒能劈腿女朋友的朋友,足以见得道德底线并不高,况且她这两年偶然也会听上门串门的华人说起骆寒常年在外养小情人的事。
骆寒养的小情人一般不会超过三个月。
由此看来。
方然一早就看清了骆寒是什么人。
骆寒新鲜感来得快,去得也快,方然掌握了拿捏骆寒新鲜感的精髓。
不过,不累吗?
“那她还挺厉害的。”
林知安余光瞥见方然被骆寒打横抱起,走出了咖啡馆。
只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骆寒出门时,另一个人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林知安身体微微僵住。
她已经两年没见过傅期铭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