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念知道乔庆洲在外面就是一个跟班,而且还是地位最低的跟班,所以他才想要奉献自己给那些狐朋狗友来获得他们的尊重跟更多的利益。
也许是被揭穿了,乔庆洲气得满脸都是怒气,浑身都在颤抖,他拿起一旁的凳子朝着乔念念冲过去,嘴里还大喊着,“乔念念,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个贱人居然敢这么说他,而且就算是这样,那他也比她这个小贱人好太多了,“我可不像你没爹疼没娘爱,你就是一个扫把星,谁跟你沾上关系都得倒霉,要是当初你听我的话去讨好老大,我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切都是你的错。”
他有今天都是乔念念不识好歹,一切都是她的错,她该死!
此刻的乔庆洲就跟发了疯的疯狗一样,双眼通红就跟磕了东西一样,只见他面目狰狞,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乔念念,你去死吧!”他举起凳子想狠狠砸在她身上。
然而,当黄桃看到这一幕时,心中一惊,她想要抓住乔念念,好让自己儿子砸中她。但乔念念却像是一阵风一样,灵活地躲避着黄桃的双手,让黄桃始终无法得逞。
黄桃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抓住乔念念,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于是,她加快了自己的速度,试图用更快的反应和更敏捷的身手来抓住乔念念。
就在乔庆洲的凳子就要落下来时,乔念念一个侧身,就躲到黄桃身后去,紧接着她快速地把黄桃推了出去,而凳子也自然落在了黄桃身上。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嚎响彻云霄!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这一下乔庆洲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砸下去,黄桃疼得整个人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翻滚,但她不恨自己儿子,而是恨乔念念。
“妈,你怎么啦?”乔若函立即从厨房里冲出来把黄桃扶起来,谁都可以出事唯独黄桃不能出事,要是她出事了,那谁给她出谋划策对付乔念念?
乔庆洲也有些害怕,他颤抖着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妈,你怎么样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乔念念害我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砸乔念念,不是想砸你。”
黄桃点点头,摆摆手,“妈没事,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都是乔念念的错,你先进房间,等你爸回来咱们再对付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死丫头居然这么能打了,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自己不干活不是吃就是睡当然跟乔念念这个常年都在干活的人不能比。
说不定这死丫头之前就是装的,她就知道这死丫头不会是什么善茬,脾气倔不说,hIA整天都在低着个脑袋,一定是早早就有预谋。
也许她还藏着一个大阴谋,这个阴谋就是对付他们乔家的。
这个想法一出,她后背散发着一股冷汗,她该不会是想把乔家搞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吧?
“妈,依我之见,目前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她为妙。等过上几日,我们准备充分之后,再想办法去好好地收拾她也不迟,到那时,定要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到时你双倍打回来。”
乔庆洲咬牙切齿道:“妈,我觉得姐姐说的没错,到时我要把她送给我老大,等她爱上我老大我就让我老大抛弃她这个贱人,今天我记住了。”
他长这么大除了被老大打过之外从来就没被人打过,而且还是被一个女孩子打,这个人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这口气说什么他也咽不下去。
虽然乔念念从小就把他当成是宝一样去对待,但这并不影响自己恨她,而且她这么疼自己,当初怎么就不能给自己老大当女人?要不然他后来就不会被打了。
晚上乔大海回来的时候还一脸懵逼,黄桃看到他回来立即就冲上来告状,“大海,你可算回来了,呜呜呜,你要是再不回来,庆洲就要被乔念念那个贱人给打死了。”
听到自己宝贝儿子被打,乔大海立即就把其他事抛之脑后,一脸紧张地问道:“庆洲有没有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乔念念又在作什么妖?”
本来今天厂里升职的事就没他什么事,刚进家门就听到家里又出事了,这还把他这个爸放在眼里吗?
“爸,你要为我做主,我回来的时候买了烧鸡就想着你平时上班已经够辛苦了,本来我是打算孝敬你的,可乔念念看到就把整只烧鸡都拿走不说,还拿凳子砸我,还砸了妈。”
乔大海闻言气得脸色铁青,他进厨房拿了根手臂粗大的棍子,随后对黄桃几人说道:“把门关上,还有守在门口那别让她逃出去,顺便拿根绳子出来,等我抓到她就把她绑起来。”
黄桃闻言立即就进去拿绳子,乔若函去关门,乔庆洲则是拿起棍子跟乔大海联合,两人站在乔念念房间门口。
“爸,你准备好了吗?”乔庆洲伸出腿,他想一脚就把房门给踹掉,心里很是兴奋,语气里也掩盖不住他的兴奋之色。
乔大海脸色阴沉地点点头,“踹吧,等会记住把人给狠狠抓住,打死就算了,打死就送回乡下去,让你奶奶把她丢到山上去。”
乔庆洲听到这更加兴奋了,他已经想到等会乔念念被他打得满地找牙的样子到底是怎么样的,等会他一定要让她给自己跪下。
在里面的乔念念也没有坐以待毙,她知道等乔大海回来乔庆洲一定会跟他联合起来,加上黄桃跟乔若函,自己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特别是乔庆洲在外面经常打架斗殴,刚才自己也是运气好,要是单挑,她还未必是他的对手。
所以她在房间里做了个陷阱,随后顺着窗户爬出去。
等乔庆洲一脚把房门踹开的时候一支箭射了出来,乔庆洲走在前头,他反应快了点,立即侧开身子,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满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