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痛心的是,近年来频繁爆发的毒教材事件。
我们堂堂华夏的教材竟然需要交给脚盆鸡来审批!
在八九十年代,实行这样的政策,美其名曰是为了促进国际交流和与世界文化接轨,但这种政策无疑给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留下了无数的漏洞。
而随后发生的毒教材事件,正是那个时候种下的恶果。
因此,教育以及与舆论相关的领域成为了敌人渗透的重点区域。
甚至在九十年代和新世纪的前十几年里,公共知识分子横行霸道,文化自信心严重不足,这些都是时代带来的不良后果。
原本已经站起来的人们,却因为受到影响而变得谄媚、跪舔,再次陷入困境。
然而,关于肾上腺素红的事件在国内似乎也有传闻,想来与马老师这些哭墙人也有一定关系。
他们搞湖畔大学的目的不类似于明朝的东林党吗?
所谓的保荐人制度的保荐人,也就是经济市场竞争里面‘骑马圈地’的武林高手。
这些成为保荐人的校董们,野心极大,拉帮结派,从而形成垄断市场,打压异己……
林涵想到这里时,不自觉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后背发凉。
这时他想到了自己,自己目前的某些行为甚至比当初马老师还要过界。
他在心底掰着手指数了数,首当其冲的就是私人武装,这可是触碰了华夏的绝对底线。
而且,现在这只武装已经有点觉醒的意思,当那群淳朴的人见到了这个世界极致的恶,那便是他们重新审视自己,树立新的世界观的时候。
第二就是手握权柄,就拿华夏的银行业与金融业来说,自己实在是太强了,简直强大到没朋友。
还有国际矿业领域,目前自己掌握的矿业公司已经跻身全球三甲行列,甚至自己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同时,以后要做的科技研发领域、互联网领域、舆论领域,自己的布局也强的可怕。
亦或者自己的私募选择客户时可打了不少人的脸面,笼络了不少人,可得罪的人更是不少。
可当你身处险境,想要笼络的那些人帮你说话,他们会说这是生意,甚至调转枪头落井下石也是有可能的。
那些你曾经得罪过的人,他们睡着都会笑醒,对自己可不会心慈手软,他们巴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分而食之。
现在这些阴暗的人必定像是老鼠一般躲在阴沟里,原因嘛自然是自己崛起的太过迅猛。
导致敌人与上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亦或者反应过来了,可发现我跑得太快,太强壮了,这些人选择了暂避锋芒?
思到此处,林涵的眸光望向身前这个自己的同类,略带感激的说道:“谢谢你的提醒!不过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兰小琴一直注视着林涵,见他神色变换,现在恢复了正常,想来已经想清楚事情的关键。
听到这个问题,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轻声说道:“就当还你一个人情,我爸妈被幺舅调入了市重点学校,一家人都搬到了蓉城。
整个家族几乎所有人都躲过了那场天灾,我还没谢谢你呢!”
“幺舅?”林涵喃喃一句,接着便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你用这个称呼怕是不合适吧!”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和感慨。
兰小琴顿时面色如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沉声道:“林涵,上一世的恩怨我不想再纠结,若是你觉得我欠你的,我愿意用我知道的信息对你进行弥补。
虽然你现在看似风光无限,可实际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
还有一个信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清楚,可若是你想不清楚这一点,你未来的境地会异常凶险。”
她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仿佛在警告着什么。
见林涵带着玩味的笑意,兰小琴淡淡的说道:“怎么?你觉得我是在危言耸听?”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林涵,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林涵见她一副煞有其事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他微微皱眉,思考着兰小琴所说的话。
沉思片刻后,林涵试探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海派?”
“你这次算是把他们利益集团得罪惨了,你觉得纸能包住火吗?”
听到这句话,林涵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即便暴露了,我站在大势一边,他们能奈我何?”
“愚昧,正确的不一定是大势,强者会创造大势会借势。而你所谓的大势,遇到国家力量,一样是不堪一击。”兰小琴意味深长的说道。
林涵闻言顿时皱起眉头,自从上一世无意之间发现兰小琴的真面目后,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在左右逢源上很有一手。
因为面对那些大老虎,能够如鱼得水的人并不多,在人心的把控上,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那么现在这段话,若不是危言耸听,总结下来是什么意思呢?
很快林涵想到一个可能,试探道:“你的意思是说,海派知道真相后,很可能会利用国家力量对付我?”
兰小琴这时环抱着手臂,像个小老师似的用俏皮的口吻说道:“你还不笨嘛。”
见兰小琴的这个动作和表情,林涵顿时感觉一阵恍惚,思维来到了前世与她在一起茶余饭后讨论问题时的欢乐时光。
他赶快摇了摇头,抛掉这不该有的念头,继续追问道:“海派也不是铁板一块,而且他们哪儿有能力调动所谓的国家力量。”
兰小琴戏谑道:“现在没有,以后可不一定咯。一旦有了你的把柄,比如证实你的双手沾满鲜血,12年就是对你发起进攻的最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