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留守人员打来的电话后,目暮警官飞快赶回警本厅,停在外面接应的出租车知道出现变故,只能离开。
双衍王境,莫冲给宫野明美的身体下了一个时间锚点,这样一来就算是尸变,也能一键刷新到初始状态。
“不能把时间提前到姐姐死亡之前吗?”灰原哀问。
莫冲摇头,“除非是她死亡之前遇到我才行,你知道的,我刚从夏威夷回来。”
冷笑话没法打断灰原哀的悲伤,莫冲只能让她转移注意力。
“坐标停下了,该我们出场了。”
灰原哀收起悲伤,“嗯。”
莫冲在星图导航中察看了坐标,投射传识。
“是一家酒吧。”
灰原哀冷静分析道:“应该是组织的外围产业,不算是据点。”
酒吧在银座,名叫‘贝克街’
真不愧是推理番,犯罪组织也要蹭侦探的名字。
经营这家酒吧的是酒厂的外围成员,偶尔会有核心成员在这里挑选手下,这次他们就是接到‘皮斯科’的任务,在这里接头。
“失败了。”接应人员找到上线汇报说。
“潜入人员没有返回,疑似身份暴露。”
上线是皮斯科的心腹,听到这话不禁皱眉,他并没有得到相关情报,相反因为潜入目标努力加班得到了上司表扬,怎么会突然就暴露了呢?
“会不会是行动时暴露的身份。”接应人员猜测。
“可能是,我们这次行动非常隐秘,除非是...”
“除非是有人报了警。”莫冲接茬道。
“什么人!”三把枪指向声音出现的方向。
说话的人背对他们,手里握着一柄华丽的刀,似乎是借着反光观察他们。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
噗呲,酒保突然整齐得裂开,鲜血喷溅模糊了皮斯科心腹的双眼。
“那我就大发慈悲得告诉你。”
噗呲,这次是接应人员。
“为了,防止世界...“
biabiabia,biabiabia。
皮斯科的心腹清空了弹夹,但眼前背对他的人消失了。
“啊!“心腹发出丧志怒吼,转身就跑,抓住身边一切往后甩,想要借此阻挡莫冲。
莫冲目送其远去,负责守卫这个据点的安保人员听到枪声冲了进来。先解决他们,反正坐标已经放好了。
安保人员谨慎地没有一股脑冲进酒吧,而是先派人探路。
看着架势搞不好和琴酒那批不怕死的手下同一批次出来的,莫冲也就不再纠结,拿回双刀站在他们身后原地蓄力。
蓄力重击!
银色的剑气划过,酒吧门前又多了一堆马赛克。
灰原哀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马赛克,“这里要炸掉吗?我找到了炸弹。”
莫冲说:“不要这么浪费,反正酒厂会处理干净的,我们拿上东西离开就是。”
“里面我已经打扫干净了。”灰原哀说。
莫冲一看还真干净,柜台上的酒、干净的桌椅、收银机里的钱,一点都没有给酒厂留下,极大减轻了酒厂打扫的难度。
“手艺见长,那我们赶下一场吧。”
逃走的是皮斯科心腹,遭受到如此变故,他依旧展现出一个反派应有的素质,换一身行头,换一辆车,然后绕了百八十个弯子,这才联系皮斯科。
听说有神经病袭击了组织据点,皮斯科有些想笑,我们是谁,整个东京最凶残的罪犯,什么神经病敢找死。
身居高位久了多多少少有点脑残,皮斯科也不例外,但是多年作恶的经验很快让他正视起整个问题,详细询问了心腹经过。
心腹详细汇报了全部经过,但事发突然,他也说不太清,于是皮斯科给他了一个地址,让他到时候当面汇报。
莫冲两人就潜行在心腹身边,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你知道那个据点的位置吗?”莫冲翻看地图并没有找到据点位置。
“不知道,他说道应该是组织内的暗语,我对这个不熟悉。”灰原哀冷冷道。
“那就继续跟踪,要不要我拿点零食过来。”
“不要。”
远在郊区的酒厂据点,皮斯科亲临现场,并且带了三十号枪手,在沿途设下埋伏。
什么精神病袭击据点,一定是有内奸!
哼,跟我皮斯科玩心眼,我在东京湾和水泥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前两天boSS突然和他联系时,皮斯科就猜测有问题,现在看来果然是出了内奸。这次他拿自己的脑袋做饵,不信他们不咬钩。
到时候也让boSS看看元老级成员的厉害,琴酒是什么东西,也敢对前辈无礼。
皮斯科稳坐钓鱼台,等待鱼儿咬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心腹终于抵达了据点。
皮斯科收到的消息却是一切正常,没有发现车辆经过。
猜错了?不可能,皮斯科准备亲自审问心腹,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听完心腹讲述后,皮斯科也陷入沉思。
“到底是谁在和组织过不去。“
莫冲的声音适时响起。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
“啊!”心腹大叫一声转身撞在了刀口上。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据点内枪声大作,留守的十余位枪手疯狂朝四周射击,子弹在封闭的空间内不停的反射。
然而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声音还是会出现他们耳边,每说完一句,就会带走数条性命。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
“可爱又迷人的正面角色。”
“啊,已经没人听了吗?”台词还没说完,据点内的枪手就死光了,皮斯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你干的?”莫冲看向灰原哀。
“不是,应该是心脏病发。”检查完尸体后,灰原哀做出推测。
保险起见莫冲又补了一刀,然后带着灰原哀收集战利品。
这里个基地是培训用的,没有多少资金储备,于是莫冲搜刮了点枪支弹药,顺便把据点内的金属墙壁也给撬走了。
群马县。
一个黑皮金发的男子挂掉电话,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