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训练较简单,都是些基础的作战技巧的教学训练。
下班后众人都回到了宿舍休整,白小时和队员们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这一次来她总算见到爱莉了。
刚走上楼梯,白小时就望见了靠在栏杆上望着远方发散思绪的爱莉。
粉色头发的少女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怔怔地望着远方出神。
白小时放缓了脚步,慢慢的走了过去,趴在栏杆上。
金色的夕阳温和的散发着柔和的光线,黄金般的光芒铺满大地,就连天边都被染成了金色,看起来颇为壮观。
一阵微风吹来,将两人的头发吹起。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悄悄的待着,看着远处的风景。
待到夕阳逐渐落下之后,爱莉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即将消逝的一丝光芒。
握拳,再摊开,掌心内什么都没有。
爱莉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没抓住呢。”
少女深深的叹了口气。
“抓住了哟。”白小时的声音从旁传来。
她转过头看着爱莉:“抓住了。”
爱莉疑惑的看着她,展示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可是什么都没有啊?”
白小时平静地看着爱莉,过了一小会儿,她拉起爱莉的手走到了另一边。
月亮正在缓缓升起。
“明天早点起床,来这里,你就知道自己抓没抓住了。”白小时指了指远处的天边。
爱莉不知所以然,眼睛里透着迷茫。
见状,白小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笨蛋,这都想不明白,那就好好的回去等答案吧。”白小时将爱莉面颊旁的发丝收拢到耳后。
“美少女的头发可不能乱,要好好注意才行,你告诉我的。”
说完白小时转身离去,快到门口的时候,爱莉叫住了她。
“你来这里,就为了给我留个谜题吗?”
“差不多。”白小时转过身,理了理那一头银发:“只是来见一见我的恩人。”
爱莉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会心的笑容。
“那你可以多来见见你的恩人。”
“当然,我会常来的,明天见。”
“嗯,明天见。”
两人挥手道别。
爱莉呆在原地没有走,直到himeko进来收拾东西她都仍然站在窗前,看着月亮升起的方向。
“看样子,今晚你不回去了?”himeko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发问。
“嗯,有人给我留了个谜题,我想知道答案。”爱莉没回头,只是站在窗前靠着窗台撑着下巴。
“我觉得可以把她的威胁度再调低一级。”
“这么快就改变看法了?”himeko挑了挑眉,有点意外地看着爱莉。
这才多久,爱莉就开始帮着白小时说话了。
“也不是,只是感觉她并不是坏人。”
“她是不是坏人,我们说了不算,得上头决定。”收拾完东西的himeko直起身子,单手叉腰看着那道身影。
轻笑一声后,himeko走了。
“我的椅子是可以放平的,抽屉里有张毯子。”
“嗯,好。”
.........
白小时离开后直接去了饭堂满足了一下咕咕叫的肚子。
满足的拍了拍肚皮,顺便打了个饱嗝儿~
嗝~满足~~
再去散散步,简直不要太惬意。
静静地走在道路上,白小时的思绪也被渐暗的天色勾起。
今天的爱莉和之前不太一样。
似乎有些...消沉。
而himeko中午告诉过她爱莉一大早就出去处理崩坏事件了。
所以很明显问题就在这儿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战斗中出了点状况。
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她没有那个权限。
走着走着才发现她已经到了宿舍楼下了。
想起今天发生的事以及小队里的队员们,白小时呼出一口气冲散了脑海里的杂念。
管他那么多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活好当下就行了!
顺便努努力,找找回家的方法。
回到宿舍之后,她发现几人都已经洗完澡了,正围在电脑前讨论着什么。
“我回来咯~”白小时嬉笑着敲了敲门,其余几人纷纷露出惊喜的表情。
啊,紫茵那应该算没有表情吧?
“哎呀,队长你可算是回来啦,快来看看这个!”叶三水将白小时拉到电脑面前坐下。
屏幕上放着的是关于上级发下来的训练计划表。
可以说排的很满满当当了。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会变得很紧张呢。”艾琳娜坐在一旁轻声说道。
“差别不大。”紫茵躺回床上翻了个身。
白小时盯着计划表看了一会儿后就去洗澡了。
这些东西早晚会来的,自己要做的就是调整好状态,然后尽量通过考核。
只有留在逐火之蛾才能找到回家的希望。
宿舍里分配的都是统一的被褥,就连衣服每个人的柜子里都有三套逐火之蛾的制式常服。
衣服主体红色与白色相间,左胸口处印着一只追逐火焰的飞蛾。
白小时睡下铺,她上面是叶三水。
第一天众人都有很多话想说,也有很多趣事分享。
白小时听着她们聊天的内容也时不时会被逗笑。
叶三水这家伙可真会整活儿啊,就连看起来跟个冰山似的紫茵也被逗笑了好几次。
最后聊着聊着,话题又回到了白小时身上。
对此白小时只能表示无奈。
没办法,我就是这么有魅力,我能怎么办?
好烦哦~
然而众人讨论的最多的还是白小时的头发。
夜晚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进宿舍,而白小时的头发,在月光下竟流动着淡淡的光晕。
这一幕可把叶三水和艾琳娜给狠狠的羡慕住了。
队长的头发不仅发质顺滑柔然,发色独特,到了晚上居然还能变得如此奇特。
叶三水甚至多次表示想要和白小时睡一个被窝,但都被狠狠的拒绝了。
因为白小时直到这家伙肯定不会安分守己,因为中午拔她头发的人就是叶三水!
可恶至极,虽然后来她让其余两人按住了三水,然后拔了几根头发下来解气。
但是她还是感觉好生气!
最后多打了一碗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