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流传到后世,也算成就了学生和谢师姐之间地一段佳话……”
“咦,王先生,你的表情为何变得如此古怪?诗名不行吗?那就换一个,叫《赏善司顾念远赠儒家谢师姐》?咦,诸位先生的表情为何如此古怪,学生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顾念远好怕怕呀,四位大儒的脸色刚刚还是春风十里桃花开,转眼间就变得的跟八月秋高风怒号似的?他们看顾念远的眼神就如同看一头要拱他们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的猪似的,满是戒备之色。
“题寂照山居图!”
最后孟取义大儒一锤定音道:“好,小友题的诗名甚合老夫心意,你们以为然否?”
“然也!”
孔成仁大儒、朱存理大儒和王知行大儒异口同声赞同,根本不再给顾念远开口反悔的机会。
这让顾念远好不郁闷,这起的什么破名字啊,一点也不比他想的名字直白朴素。他还就不信了,他想的诗名有那么糟糕吗?顾念远非要把带有他名字和别人名字的诗名发扬光大,并且还要流芳千古。
“诸位,既然顾小友拔刀相助,已为韵儿《寂照山居图》作出了一首千古名诗,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对韵儿有个交代了,不用再在这里逗留了?”
也不知孔成仁大儒到底在忌惮些什么,还是说思家心切,催促着众人可以挺胸抬头回山门去了,不用再躲在赏善司,不管春夏与秋冬了。
“对,孟兄言之有理,我们这就回去,询问一下韵儿的意见,看此诗是否应了她的心意。”
别看大儒们之间吵归吵,闹归闹,孔成仁大儒的这个提议竟获得了其他人的一致认可。
“孟先生,别着急走啊,我们再唠唠啊!”
顾念远心道,这群读书人一点礼貌都不懂的么,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和想象中的情节也不太一样啊。主角王霸之气侧漏,苦心孤诣吟诗一首,你们这些人不纳头便拜也就算了,怎么连点实际表示也没有?就口头夸赞几声就没了?
最后顾念远只能把缘由归结于同性相斥,读书人嫉贤妒能的身上:“不唠唠也行,可就这样走啦,可至少也得把的事情办了吧!”
经顾念远这么一提醒,孟取义大儒这才想起顾念远是干什么来的:“朱兄,你不是最新修订过《修真界上下千万年》吗?快给顾小友一套,权当谢意。”
“嗯啊,要不是孟兄提醒,老夫险些忘记了。”
朱存理一拍脑袋,取出一本厚度堪比大百科全书的书籍:“这是经过老夫呕心沥血,披星戴月,夜以继日后最新修订完成的第九版《修真界上下千万年》。囊括了近百年来修真界发生的的所有事件,顾小友,你可莫要损毁了,这可是老夫的一番心血啊!”
“朱先生,您放心。”
顾念远双手接过《修真界上下千万年》,庄重道:“文以载道,学生定会好好珍惜的,等学生看完,我会亲自到儒家山门,送还给你的。”
为了表示重视,顾念远特地在‘亲自’二字上加了重音。
什么?
也不知顾念远哪句话刺激到了孔成仁大儒,连忙摆手拒绝:“顾小友,这就不必了,此书就当我等的谢礼,就不劳烦顾小友再跑一趟了,我等都不是小气之人。”
“这怎么可以?”
顾念远连忙拒绝:“我自小接受的就是马路上捡到一文钱,都交到给衙役叔叔手里面的教育,更知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的道理。孔先生,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克服千难万险,把书还回去的。”
“嘿,老夫这个暴脾气……”
孔成仁大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孟取义大儒打断了:“哎呀,顾小友果真是温和纯良之辈,有古之君子贤者之遗风,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老夫决定了,等小友到我儒家山门还书之时,定要提前找人告诉老夫,我等必出门迎接,为小友接风洗尘。”
“好,那就一言为定。”
顾念远这才心满意足。
哎呀,还是儒家修行体系好呀,你看人家飞行的身法,多么的潇洒飘逸。
顾念远看着四位化作清光遁去的大儒,向身旁的元丹丘的岑勋发出感慨,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不知怎的,在我报出诗名后,他们似乎就在有意远离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
元丹丘似乎已经从‘百折不挠’的负面效果中走了出去,就是脸色还稍微有些惨白。
“我应该知道些什么?”
顾念远一脸的疑惑不解看向元丹丘,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好嘛,打什么哑谜啊!
“只要在玉京城呆的久的人都知晓一件事。”
一旁的岑勋盯着顾念远的眼睛,认认真真回答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其中之一便是儒家的谢道韵,这可是位奇女子啊,她的名气可谓是大的很。”
顾念远来了兴趣,忙追问道:“名气怎么个大法?跟我讲讲呗。”
一提到女人,元丹丘也来了兴致,如数家珍道:“谢道韵名气大,一方面固然她是她的修行天赋世所罕见,乃是儒家当代的剑胆琴心,与真卿的剑气箫心和剑南平的剑心通明合成儒家三大剑道高手,乃是最有可能走出自己剑道的绝世天才。另一方面当然是她的学识冠绝古今,你刚才也已经说了,她是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笔落悬日月,文成泣鬼神。这可绝非虚言,据说三年前她只身一剑闯荡天魔戮界中的三夜魔界,魔利天,鼓荡浑身浩然气,一剑霜寒三千里,杀的魔利天内的域外天魔人头滚滚,尽皆胆寒。”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
岑勋一副心向往之的表情:“谢道韵最令人津津乐道的然是她的美貌了,见过她的人都说她是天下数得着的大美人,是世所罕见的冰肌玉骨体质,不知令天下多少男人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