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我已为你找好了一名秀才,为人一表人才,家里不过一个老母,一个小妹子”
“你若是嫁过去,也能是一家主母。”
盛老太太笑着说道,眼底却颇有几分打量之意。
林噙霜早已到了议亲的年纪,却一直百般推脱,暗地里的小动作,自己却是一清二楚的!
如今给她找一户读书人家,也算是全了她母亲的心愿!
林噙霜默默的应下,让人看不出半分不满,老太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殊不知,此时人已经换了芯子。
安陵容本该被抓去地府受罚,但却被一方系统给招安了来,叫她帮忙清理一些人物的怨气,好将功补过。
随后就来到了这个世界,安陵容来之前已经和林噙霜聊过生平。
心里明白,不过是一个可怜人。这林氏家里遭了事,幸好母亲还有一个人脉,能托到盛府里面来养着。
但因为同样不幸的遭遇,内心自然是不肯再去过贫苦的日子,偏偏是老太太找的都是些有前途的秀才举子。
所以便跟盛纮给勾搭上了,安陵容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可批判的,毕竟自己当年也因为选中而欣喜。
不然谁愿意去伺候父亲的老上司呢?
不过毕竟是小门小户,这点子手段还是太过于低级了,而自己则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盛府一间隐蔽的房内,林噙霜和盛纮依偎在床上。
林噙霜适时的开口:
“红狼,老太太那边要为我许一家秀才,我们可怎么办呀?”
盛纮早已知,却佯装惊讶道:
“竟然有此事。”
随后叹了口气,才重重的开口:
“终究是你我无缘,不过好歹你也能当正经大娘子。”
安陵容心想,怪不得林噙霜要破罐子破摔了!
此刻身上已有了生命的气息,若不是因此,就算事情捅破,怕也不好收场。
不过本来也没想过靠男人,自己上辈子久在高位,学来的香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过几日,是老太太召集全家人去?里祈福,实则是让林噙霜和那位秀才相看。
见林噙霜这几日规规矩矩,一路上也并无什么不满。
大娘子和老太太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众人许过愿后,林噙霜便去了相看的房间。
大娘子却发现盛纮莫名其妙的不见了。
等到秀才一家来,却发现林噙霜不在房中。
老太太心道怕是有什么变数,连忙让人去找。
却在一间房中发现,林噙霜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盛纮不顾廉耻的意乱情迷。
大娘子当场上前把盛纮把拉下来,嘴里破口大骂,这个动静直接把一堆人引来。
老太太脸上火辣辣的,花了好一顿功夫才让大娘子冷静下来。
盛纮此时也差不多清醒了,发现自己连裤子都没穿,门口一堆人连忙吓得躲在桌子后。
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一大家子又灰溜溜的回到了盛府。
老太太房中,大娘子指着盛纮的鼻子大骂。
老太太朝林噙霜去,却只看见我见犹怜的娇弱美人,心底只能暗骂盛纮不争气。
盛纮此刻只记得:看见林噙霜从门口走去,随后就不受控制的上前。
后面几日,林噙霜都被关在房中,众人皆确认此事和她无关以后,又被查出有孕。
只好让她做了妾,大娘子心中有愧,敬茶时并没有多刁难。
唯老太太一直觉得此事不对劲,主动疏远了林噙霜。
没过多久,林噙霜就生下了一位公子,看着自己两辈子的第一个孩子,陵容心中也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
同时,因为不在皇宫还可以和外界有联系,陵容就慢慢开启了几家铺子。
好多夫人娘子听说有舒痕胶这种好东西,都前仆后继的抢货。
就连息肌丸也十分紧缺,很多有了自己孩子,单纯害怕再次怀孕的都在用。
这辈子林小娘主动跟大娘子交好,还给大娘子送了不少美容的好物。
王若弗只觉得多了一个知心人,也没让她升起危机感。
但这可让老太太不满呀,她同意让林噙霜进门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认定是个不安分的。
到时候盛家鸡飞狗跳,自己出来主持才显得名正言顺。
可如今两房都生下了公子哥,越发显得自己无用,好多奴才都躲着来我这里做差事了。
人家奴才心想,大娘子为人敞快,又是正经主母,要是能入了眼,就是数一数二的奴才。
林小娘出手阔绰,只要办的好事儿,银钱方面绝不吝啬。
多少奴才托关系倒贴钱都要过去。
反观老太太那边,日日吃斋念佛,房里的丫鬟连梳妆打扮都没有。
主子的用度都粗茶淡饭,那些下人更是勉强果腹。
又和大人不是亲母子,自然成了边缘人
偏偏老太太身边都是跟了多年的人,要不都是些老实人才被分到这个房里,只以为自己房中的人忠心耿耿,早已掌握了御下之术。
为了自己晚年有个子孙后代能说上话,盛老太太找到了卫恕意。
刚过门的时候,盛纮还觉得新鲜。但发觉她只会吟诗作叹以后,就不常来了。
不过好歹生下来一个六姑娘,老实过一生也无所谓。
大娘子也很不喜欢她,觉得她自视清高,一点都不把自己这个主母放在眼里。
有了林小娘的对比,卫小娘更显得抠抠搜搜。
都是一些没有关系的人才被分到这间房里。
卫小娘对自己和女儿也十分吝啬,银钱都补贴了自己娘家。
明兰一问起来,卫小娘就暗示是大娘子和林小娘不容他们。
时间一长,明兰心中充满了仇恨。想着有能力时。
一定要让这个家里好看!
盛老太太觉得卫小娘没用,就在再次怀孕时和卫小娘做了交易。
卫小娘生下的孩子和明兰可以被老太太教导,前提是卫小娘一定要用自己的命,来挑起府里的争端。
果然这辈子就算没人送补品,卫小娘还是仗着有孕,日日去大娘子和林小娘房里蹭饭。
毕竟她自己那屋粗茶淡饭怎么也吃不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