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天安分一点,手头上的事都停一停。”
“我自然清楚,就不劳沙基地长提醒了。”
司轲平故意把\"基地长\"两字念的尤其的重,在得到让他满意的反馈后,得意的离去了。
“混蛋……”
屋里一阵狂风扫落叶的声响过后,再无其他……
……………
回观森林。
引起各方动荡不安的主角还在苦恼自己该怎么才能以一个最小的损失来度过这次天劫。
这可和之前路伴安化形引来的天劫不一样,仙人阶即仙人即位,对命理那也是可以窥探一二。
天道不乐意看到这样的存在越来越多,更不愿变数越来越多。
往前论数千年,成功进阶的仙人寥寥无几,当世更是屈指可数。
路求索眼神坚定地望着天空,他知道,这是一场无法逃避的考验。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得大大方方的,小聪明耍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天而降,直直的劈在路求索身前不过一尺处。
顿时,那地便出现一个深坑,滋滋的向外宣泄着它的愤怒。
呦呵,这下马威来的,这么着急的吗?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下一道转瞬间就已到了跟前,路求索纵身一跃,躲开了这一击。
可还没站稳,第三道天劫便已然落下。
这一下可以说是来的又快又猛,所过之处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撕裂了周围的空间。
他指尖一指便顺出了破虚,迅速施展剑术,一招招剑势组合起来形成一层护盾抵挡。
二者相接触的瞬间,爆发出极其刺耳的爆鸣声,好比指甲在玻璃上大力划过,反反复复……
雷声轰鸣,剑骨铮铮。
路求索目光灼灼,留了七成的力,其他则全部投于这剑阵。
今天,他还就非要以剑入仙,好好趟一趟这趟浑水。
按师父曾经的经验,抛开那些试探性的骚扰,真正的雷劫前五道都算是送经验,主打的就是一个消耗。
后五道才是真正的雷劫,一道强过一道。
可没想到,这天道就好像故意抬杠一样,别以为他没看到,后续又有一道雷悄咪咪的劈了过来。
真鸡贼。
二者久久僵持不下……
路求索可不想被牵着鼻子走,他薄唇轻起,“变!”刹那间,剑阵风云变幻,转守为攻,刚柔并济,各种剑影交相辉映。
不过须臾,所有的剑齐齐的指向对面显得有些许单薄的两道劫。
“破……”
巨大的爆炸声席卷了整个森林。
尘土飞扬,离得稍微近些的树木都被迫换了个发型,看着好像被嗦过的芒果核一样板正板正的。
而上方,路求索单手执剑,周身剑阵一环套一环亮晶晶夺目又耀眼,打眼望去,俨然一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果然,天劫的威力不是说说而已,这只是第三道,便将他的剑盾耗去了十之五六。
“哎哟,还不错嘛,再来啊!”
继续施展各种法术对抗那源源不断的骚扰雷。
他知道,只要熬过这一关,他就能成为真正的入仙阶,届时,他自逍遥。
然而,真正的天劫却又迟迟不来,一道道无足轻重的小闪电接连不断地劈下来。
路求索也不怠慢,御风而行,顺着剑意,挥舞着手中的剑,每一招每一势都力求能发挥出最大的实力。
不过,这进了仙人阶就是不一样,原本那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雷,在他看来,这强度就好像小猫挠痒痒一样。
尤其是自己居然可以直接窥探到它攻来的方向,这种提前预判实在是太香了。
那种弹指间便可移山倒海的能力更是让他如痴如醉。
难怪人人都追求高境界,这种万物都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路求索轻松躲避着天雷的攻击,心中越发自信。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那小天雷的威力都在逐渐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
路求索不敢有丝毫松懈,他集中精力,运用各种手段不断抵御着天雷的侵袭。
每一次避雷,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灵力在一点点提升,对能量的把控也越来越精准。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愈发浓密,雷声隆隆,仿佛在预示着最后的决战即将来临。
路求索被激的来了兴致,也不等对方先出,当即耍了一套剑法,名为舞。
这剑舞优雅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杀意,看似杀伤力有限,仅供观赏的样子。
可实际上,它曾在一招之内带走上千条人命!
毕竟这可是从战场上编制并广为流传的一个大杀器。
每一次行云流水的动作都是阎王在敲钟,大成时,一人便可抵挡千军万马。
路求索不才,恰巧十岁便对这起了兴趣,更不才的是,他刚刚一个不小心就顿悟了。
那么……好好玩吧!
“去!”
最后手收回腰间猛的向前一推。
那种神挡杀神,魔挡杀魔,血洗疆场的剑域展开,整片天地都沦为路求索的主场。
而天道怎么可能会容忍蝼蚁主动的挑衅,它工作这些年了,就没遇到过这么放肆的人。
剑域之中,路求索身形闪烁,剑法凌厉。
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威能,与天雷相互碰撞,引发阵阵巨响。
二者谁都不让谁,都带着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劲,动作间充斥着暴力美学。
然而,天劫的力量渐渐有些超越了路求索的预料,他开始感到吃力。
他满脑子就只想着战他个酣畅淋漓,全然已经忽略自对阵以来,他们你来我往的,所谓的天劫早就超过了十道。
他没注意,天道也全当不知道,心安理得的继续劈。
不过,有一说一,这年轻人,有点东西,它还有些小小的欣赏,正好,劈死他之后,再把他的灵魂狙来。
嗯……,一举两得。
打定主意之后,它动作也是越加疯狂,每次出手,都是N条一起,势必要好好教训这无知小儿一番。
两个倔脾气就这么水灵灵的冲一起了,谁都不肯露出疲软的一面,硬装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