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破虎头关,红日教对之后的关隘可以说势如破竹,有不愿降的,高举关辰头颅,也望风降了。这样一来,吴国大半土地尽数落入红日教的手中。
期间,圣水洞洞主火炎焱在归降的城内肆意杀戮,澹台冰制止了他。
“停下?呵呵,法不阿在的时候我还敬他三分,现在法不阿都没了,还来管我?”
劝说无果,累的口干舌燥,澹台冰只好动武。然而,这火拳虽然威力惊人、气势磅礴,但世间万物皆有其相互制衡之道。就在此时,火炎焱使出了他倾尽全力的一招——倾天水浪!只见那滔天巨浪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般压向了孤零零的红火,瞬间将其淹没。
红火在这汹涌澎湃的水浪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它拼命地燃烧着,试图与水浪相抗衡,但终究无法抵挡大自然的力量。刹那间,红火被彻底扑灭,原本炽热的火焰变得冰冷刺骨,仿佛被浇了个透心凉。
澹台冰无奈转头看向同行的一人,那人却是十二阁之人,长着高鼻梁,蓝眼珠,一颗头颅老虎般大,四肢健长,毛发披散宛若恶鬼,千人阁,索图鲁。
澹台冰道:“还不帮忙?”一边去抗击滔天水势。索图鲁悠悠的取下腰间的葫芦,葫芦为绿色,取下塞,口中念念有词,葫芦忽的飞到空中,朝两人战斗的地方喷出火来,这火却不是寻常的红色,是股绿色的烈焰。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什么水,什么人,通通都被烧的一干二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索图鲁收回葫芦,说道:“别怪我,是尊上让我把三十六洞余党消灭掉。”说完,化作一股青烟去了。
这样一来,吴国只有半壁江山,一共五州二十一城,而红日教这边有十四州二十九城,众人商议,择日登基即位。
天机阁、神机阁、灵机阁在攻城掠地期间打造无数杀人利器,至于现在,建造像皇宫一样的宫殿,自然不在话下。
“这图画的不对吧?”一个面相精明,留有山羊胡子的人说道。
“我以为是谁敢在这里胡言乱语的大声喧哗,原来是都水监的徐下川徐大人啊!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转头看去,说话的却是个眼睛小如豆粒,黄土色面皮,头发冲冠的满脸胡髭男子。
“原来是神机阁阁主风绩微呀,失敬失敬!”对其行了一揖。
“怎么会是您失敬呢?有失远迎的是我呀,我失敬才对!”也对其行了一揖。
“我不事先报信通知,此刻叨扰,实属大不敬,是吾之过错。”徐下川不依不饶道。
“哎,徐兄想什么时候来,尽管前来,我不前来迎接反而脚步空虚,迟来远迎,又让徐兄为我这样无礼之人行礼,实属我的不对。该打该打!”说完,风绩微装模作样的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面颊。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走出一个身穿道服的长者,“想不到都水监和将作监能为一件小事而互相谦让,彼此客气,将之放到大事上,必然效果显着,事半功倍。”
“原来是玄都里道长,失敬!”徐下川与风绩微见是灵机阁阁主,慌忙行礼。
玄都里执二人之手说道:“我等同为工部,都是为尊上办事,如何在一件小事上吹毛求疵呢?凡事当以大局为重啊!”见徐下川与风绩微面露羞愧之色,玄都里笑着说道:“我不是责骂你们的意思,事实上工程浩大,我等所属机构不同,难免出现混乱,意见不同。徐兄所言图纸错了,我看也略有瑕疵,烦请二位请移步偏殿,我们一起探究一番。”两人连连称是,于是寻着玄都里的脚步走了。
经过夜以继日地努力,这座宏伟壮丽的宫殿终于在短时间内修建完成了!它高高矗立在那里,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整座宫殿气势磅礴,美轮美奂。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辉,仿佛将无尽的财富与荣耀都汇聚于此;朱红色的墙壁鲜艳夺目,给人一种庄重而又热烈的感觉;精致的雕刻和华丽的装饰更是让人目不暇接,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了高超的工艺水平。
礼部、吏部和刑部的长官却是三兄弟,分别是昝有乾,昝有坤和昝有仁,他们略略看了看宫殿,见识了华丽与端庄,富贵与辉煌,连声喝彩,表示会奏明尊上,论功行赏,徐下川说道:“多谢三位。”风绩微也说道:“谢归谢,三位本分属十二阁中的司礼阁、司勋阁、司法阁,本就和我等是同僚,如今尊上上位,同为一殿朝臣,相互扶持也是应该的,但礼不能失。”对三位司阁阁主行了一揖,玄都里则是甩了下拂尘说道:“赏赐就不必了,丹药灵石虽为必须品,但确是身外之物,一切都要靠定数。”昝有乾、昝有坤、昝有仁复礼道:“三位的胸襟与情怀是我等不能匹及的,我等告退。”
经过多年的蛰伏和努力,张阳终于迎来了他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在一个万众瞩目的黄道吉日里,正式登上皇位,成为一国之君。
这一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仿佛也在为新皇的登基献上祝福。皇宫内外张灯结彩,鼓乐喧天,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大臣们身着华丽朝服,恭敬地列于殿前,等待着新皇的到来。
随着一阵庄重的钟声响起,张阳身穿着龙袍,脚踏金靴,缓缓走上台阶。他步伐稳健,神情威严,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王者风范。站在皇位前,张阳俯视着下方的群臣,眼中闪烁着坚定和自信的光芒。
紧接着,司仪高声宣读诏书,宣布张阳即日起成为新一代皇帝,并大赦天下。群臣纷纷跪地叩拜,山呼万岁,向新皇表示忠诚和敬意。
张阳微笑着接受了众人的朝拜,心中感慨万千。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和使命,必须竭尽全力治理国家,造福百姓。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面临无数挑战,但他相信只要有决心、智慧和勇气,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开创一个繁荣昌盛的时代。
但在分赏功勋时出现了巨大的问题,原金钱阁阁主,如今的户部尚书韦鹿,在他被封为尚书之时,所有人都感到吃惊与不满,兵部尚书年尧上书坚决反对,其部下杀伐总督统索图鲁,长耳横眉的防卫总都统桑德那,以及尖嘴獠牙外生的提督尔丹森,油头粉面缟素装总兵近南臣联合上书祈求皇帝收回成命,张阳无奈,只好让韦鹿当了侍郎,虽说也属户部,到底职位低了一级,韦鹿心中不痛快,还是玄都里轻碰其肩,使韦鹿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了声“谢主隆恩。”
“这简直就是分配不均啊!我是皇帝身边的近臣,居然只得了侍郎的职务。该死的年尧,该死的清幽党党徒!”韦鹿一回府邸,就对自己的幕僚大吐苦水,言语中尽是对年尧等的不满。
“主上可是对其不满?”幕僚军师张妙贤说道。
“何止不满,简直痛恨。”韦鹿烦心道。
“如此,我有个妙计让年尧等吃尽苦头,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知您意下如何?”张妙贤说道。
“哦?美女军师有何妙计,还不快快道来。”韦鹿一听有办法整治年尧等,急忙询问。
“妙计是有,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张妙贤说道。
“莫说一件,就是一万件我都答应。”韦鹿信誓旦旦的说道。
“事成之后你要娶我。”张妙贤忽然郑重其事的说道。
“啊!”韦鹿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幕僚军师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你不答应?”张妙贤语气有些颤抖,眼角也渐变红润起来。“我知道我出身卑贱,是被你花大价钱买来,地位悬殊,不该抱有这样的想法。”叹息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但我依然要说,我早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大人每天在外面干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家中一片狼藉,各种物品随意摆放,仿佛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主人整天无所事事,而仆人却反客为主,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这种混乱的局面实在需要一位有能力、有智慧的女主人来打理,让这个家重新恢复秩序和温馨。她应该具备坚强的意志和果断的决策力,能够有效地管理家务琐事;同时也要有温柔善良的品性,关心家人的生活需求,营造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氛围。只有这样,才能改变目前主仆颠倒的状况,让这个家变得井井有条,充满生机与活力。不才认为唯有妾身合适,然而主上似乎……”终究是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往外流出。
“谁说的?”韦鹿捧起她精致的脸庞说道:“从我买下你开始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离开你半步,你是这么的美丽,这么的有魅力,这么的让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忽然把她拉到自己的胸膛,接着说道:“我也曾经与好几个女子相处过,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既聪明又漂亮的,你就是我的唯一。”似乎是看到了韦鹿眼里的真情,张妙贤深埋其头在其胸膛。然而,韦鹿心中只是想:“什么破烂牙行,就给我这个?当初只是看你聪明能干,提你为幕僚,如今却有这般想法?也不看清楚自己的地位,什么东西?事成之后,看不把你金瓜砸死。”转头一脸深情的看着怀中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