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汉质帝刘缵,梁太后位面)
……
本初元年,洛阳北宫。
春日暖阳透过窗棂,洒在大殿的金砖之上,映照出一片金光。
然而,本该是“岁月静好,大家来开会”的祥和画面的朝会,此刻气氛却格外压抑。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火药味,简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九岁的汉质帝刘缵,身着玄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冕冠,端坐在以白玉为阶的龙椅之上,妥妥的一枚“霸道总裁”的配置。
他虽年幼,却眉宇间已初具帝王威仪。
只是此刻,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
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攥着,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仿佛下一秒就要说出“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大殿中央,身穿大红色朝服,腰佩宝剑,手持笏板。
仿佛下一秒就要唱起“我站在烈烈风中”的大将军梁冀正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言语间满是傲慢与自得。
自从拥立冲帝、质帝以来,他愈发专横跋扈,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朝中大小官员任免皆由他决定,甚至连奏章也要先过目,简直是“我就是规则,我就是法律”。
“陛下,臣夜观天象,发现最近天狼星闪烁,紫微星暗淡,这分明是羌人要搞事的预兆啊!
依臣看,羌人必然是蠢蠢欲动,想要屡次犯我大汉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因此,臣建议增兵十万,一举荡平,以扬我国威!”
梁冀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慷慨激昂,中气十足。
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上首的刘缵脸色越来越难看。
已经到达了“你说的这个,朕一点都不感兴趣”的程度。
“大将军,这已经是这个月您第三次提出要增兵讨伐羌人了,”
终于,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只是如今国库空虚,这军饷粮草从何而来啊?莫非要学隔壁那位,‘家人们,谁懂啊,老臣真的哭死’?”
“是啊,大将军,自先帝以来,连年征战,百姓早已不堪重负,若是再增兵十万,只怕……只怕是要‘退!退!退!’啊!”
另一位官员也壮着胆子说道,说完后,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梁冀的脸色。
“你们懂什么?!”
梁冀猛地一甩衣袖,将笏板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吓得那几位老臣顿时噤若寒蝉,恨不得立马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本将军这样做,还不是为了大汉江山社稷?尔等鼠目寸光之辈,只知道贪图享乐,如何明白本将军的良苦用心?!简直是‘臣妾做不到’!”
梁冀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慷慨激昂。
仿佛他才是那个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忠臣良将,而其他人则是“浪费国家资源”的反派角色。
“够了!”
一声怒喝,在大殿内炸响,堪比“全体目光向我看齐”。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九岁帝王,他此刻的表情仿佛在说:“就你戏多”。
只见刘缵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梁冀的鼻子,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梁冀,就是一个跋扈将军!”
“跋扈将军?!”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片哗然,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纪大瓜”。
这点评真到位,真毒辣!
梁冀更是脸色铁青,眼中凶光毕露,简直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立马将刘缵撕成碎片。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皇帝,竟然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如此不给他面子,简直是“大逆不道”!
“小皇帝,你这是在找死!”
他在心中怒吼道,杀意在胸腔中翻滚,仿佛下一秒就要“火山爆发”。
而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梁太后,此刻也是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内心oS:
“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
一边是自己权倾朝野的兄长,一边是自己扶起来的年幼皇帝。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夹在中间,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祈祷:
“天呐,来个人,快阻止他们,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陛下……”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用眼神暗示刘缵:
“儿子,咱少说两句,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母后,您不必多言。”
刘缵转头看向梁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坚毅,仿佛在说:
“今天,朕就要摊牌了”。
“身为帝王,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奸臣当道,祸乱朝纲!”
梁太后闻言,心中一颤,她知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儿子,已经离死不远了。
对,得罪梁翼,还有活路吗?
就在这时,大殿之上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嗡鸣声,仿佛是“前方高能预警”。
众人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半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蓝色屏幕。
天幕,它又双叒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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