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和元年,夜幕如墨,笼罩着整座长安城。
然而,未央宫中,却依旧灯火辉煌,歌舞升平,一派奢靡之景。
昭阳殿内,香气馥郁,轻纱幔帐,珠帘摇曳,隐隐约约可见内里春光无限。
汉成帝刘骜斜倚在铺着柔软锦褥的床榻上,眼神迷离,带着几分醉意。
他左拥右抱,怀里是当朝皇后赵飞燕和宠冠后宫的昭仪赵合德。
赵飞燕一袭轻薄的蝉翼纱裙,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的腰肢细得盈盈一握,甚至能跳着名的“掌上舞”。
此刻,她正赤足踏于玉盘之上,身姿轻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又似惊鸿掠影,看得刘骜如痴如醉,口中不住赞叹:
“妙啊!爱妃这舞姿,真是堪比洛神下凡!
‘环肥燕瘦’,那个后世的唐玄宗有杨贵妃之肥妹,朕有飞燕之瘦!
华夏悠悠数千载,朕与唐玄宗才是真正的艳福齐天!!!”
一曲舞罢,赵飞燕娇喘微微,额头上渗出点点香汗,更显得我见犹怜。
她款款走到刘骜身边,依偎在他怀里,撒娇道:
“陛下,您看臣妾这舞跳得如何?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爱妃的舞姿,自然是天下无双,朕百看不厌。”
刘骜说着,伸手轻轻抚摸着赵飞燕光滑的肌肤,眼神迷离,
“只是可惜,爱妃太过纤瘦了些,若是车灯能再丰腴一些,那就更好了。”
“陛下!您怎么开起车来了……”
“臣妾安全带都没系好呢?”
赵飞燕娇嗔一声,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抹红晕。
刘骜哈哈大笑:“我就喜欢你的巧舌如簧,嗯,巧舌,真的是巧舌!”
“您就知道取笑臣妾!”
坐在一旁的赵合德。掩嘴轻笑,她身着华丽的织锦长裙,肌肤白腻如玉,。
她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轻轻剥去外皮,送到刘骜嘴边,娇滴滴地说道:
“陛下,您尝尝这葡萄,可是臣妾特意命人从西域进贡来的,可甜了。”
“嗯,甜,终究还是我的合德最甜。”
刘骜一口吞下葡萄,顺势抱住赵合德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
“爱妃今晚可要好好服侍朕,让朕好好‘冲’一把!”
赵合德娇笑,眼神迷离,正要开口回应。
却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声音高喊道: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天——天幕出现了!”
“天幕?”
刘骜顿时没了兴致,不悦地皱了皱眉,
“什么天幕?朕的天还没塌下来,慌什么!”
赵飞燕和赵合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两人面面相觑,一脸疑惑。
就在这时,只见殿内凭空出现一面巨大的天幕,上面赫然显示着几个大字:
“汉孝成皇帝,在位二十五年,享年四十五岁。”
“什么?!”
刘骜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酒意顿时醒了几分。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天幕上的内容,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天幕,那可是能预言未来的神物啊!
难道说,朕真的……
“陛下,您怎么了?”
赵飞燕见刘骜脸色不对,心中也有些慌乱,连忙起身,轻轻为他揉捏着肩膀,柔声细语道,
“不过是些江湖术士的骗局罢了,陛下何必放在心上?”
一旁的赵合德凑上前来,依偎在刘骜另一边,娇声道:
“是啊陛下,您可是真龙天子,万寿无疆,这天幕上的预言,定然是假的!”
刘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看了看天幕上显示的“四十五岁”,又看了看眼前千娇百媚美艳无比的赵氏姐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荒谬感。
是啊,朕正当壮年,坐拥天下,有两位绝色美人相伴,为何要为这虚无缥缈的预言而烦恼?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是正道!
想到此处,刘骜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赵飞燕和赵合德搂入怀中,朗声道:
“爱妃们说得对!这天幕上的预言,不过是些无稽之谈,何足挂齿!来,我们继续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说着,他拿起酒樽,一饮而尽,全然没有将天幕的预言放在心上。
赵氏姐妹见刘骜似乎没有放在心上,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们轻轻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庆幸和得意。
是啊,只需她们姐妹二人齐心协力,牢牢抓住陛下的心,这后宫之中,还有谁能撼动她们的地位?
只听赵合德娇嗔道:
“陛下,臣妾与姐姐什么不要,只要与陛下每天做四件事!”
“哪四件事啊?”汉成帝笑吟吟地抱着赵合德。
“一日与三餐啊,就这四件事。”
刘骜愣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你这车速,朕这匹快马都追不上了!”
赵飞燕也黏了过去,嗔道:“陛下,您名字里有个骜字,骜就是千里马啊,您的速度,谁都追不上!”
“你是在说朕太快了吗?”
赵飞燕满脸红晕:“陛下,您有臣妾与合德,两匹好马拉着,哪能不快啊?”
刘骜听罢,笑得前仰后翻:“对对,朕刘骜,驾驭着古往今来最美的两匹,姐妹花,岂能不快!”
刘骜酒意上涌,诗兴大发,当即赋诗一首:
“纤腰掌上舞,丰汝葡萄甜。
飞燕与合德,并驾御真龙!
天幕若妄言,何妨醉人间!
哈哈哈哈哈!”
赵飞燕和赵合德,两人齐声娇呼:
“陛下好诗!真的好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