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那种地方......”
“嘘嘘嘘,别乱说话!”
这会儿在办公室的一团团长顾青霈,陆星沉,江望,梁志荣在商量野外训练方案。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想多了,总感觉泡了泡脚包的兵蛋子们一天天活力满满,而其他的兵感觉有点吃力。
若想在短时间内提升兵蛋子们的身体素质,还得想想办法。
只有兵蛋子们变得更强大了,在战场的生存率越高,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尤其是陆营长和江营长这两个忒坏的,偏偏指着名单上的几个好苗子。
另外给好苗苗们一些“特殊的照顾”,只要狠狠地训,才是对战士们最好的照顾。
指导员梁志荣嘴角狂抽,这三位大佬啊,悠着点,万一打自闭了咋整.......
“叩叩叩.....顾团长,你家人打来电话。”一名小战士小跑过来,双脚立正,敬礼。
“说我不在。”
“收到!”
另一边。
“二哥今天又不回来吃饭吗?”
“清清,你二哥在营区忙着呢。”顾母扬起嘴角安抚:“你二哥就是这样的性子,你别多想。”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家老二顾青霈就是和清清这个妹妹不亲。
从小到大都是这副臭毛病。
偏偏顾清清又是个爱娇的性子,家里人都宠着她,除了顾青霈。
顾小弟同样是一名军人,他今天休息回家。
他笑着说:“我倒是听到了他们的兵蛋子说,最近他们特别爱泡脚。”
“二哥和陆营长,江营长都带头泡脚了,那个泡脚包好处多多,迅速火了起来。”
顾清清不自觉的嘟了嘟嘴,“泡脚包?我去百货大楼看看有没有卖嘛,我也给二哥整一个。”
二哥顾青霈越不搭理她,她就越想征服这个哥哥。
凭什么全家人都把她捧在手心上,偏偏就出了二哥这个不合群的。
不止这样,从小到大,只要她犯错了,二哥顾青霈从来不会替她解围,该有的惩罚全部都上,害得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直到长大了,顾清清看见顾青霈还是会害怕。
顾小弟挠了挠脑袋,“百货大楼应该没有现成的泡脚包,这玩意儿要自个儿弄。”
顾清清:“我不管,我就要!”
“三哥,你把营区家属院的地址给我,我改明儿亲自去找二哥,送点吃的用的过去。”
“好嘛好嘛,三哥。”
这般会撒娇的妹妹,顾小弟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顾母双手合拍在一起,“也不是不行,清清就以看望家属的理由进去呗,老二再怎么冷,也不会冷到不给自家妹妹进门吧?”
顾小弟心里头咯噔一声。
这......他也说不准啊!
........
三天后,顾清清站在家属院门口。
守在哨位的小战士们坚决道:“没有身份证明,不能放行。”
“我是顾青霈团长和顾青川连长的亲妹妹,你们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啊?”顾清清热得满脸通红,站在大门口十几分钟了,她就是进不去家属院。
手拿武器的小战士上下打量眼前的女同志,对方穿着最流行的漂亮布拉吉,一双崭新的小皮鞋,两条麻花辫又粗又黑,皮肤不是很白,有点偏黄的肤色。
去个登儿啊!
随随便便来一个女同志就说是顾团长和顾连长的妹妹。
“那你们打电话给我哥哥啊!”顾清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本来精心打扮的妆容,现在脏得一塌糊涂。
小战士语重心长说:“顾团长目前没时间接电话,顾连长外出了,如果你再问的话,我就要带你去审查了。”
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战士瞪了一眼顾清清,冷声批评:“要么登记身份,要么离开!别阻碍咱们工作!”
“真是的!要是什么人都来闹一闹,这里还有纪律可言?”
顾清清嗓子蓦地干涩极了,满肚子委屈,眼眶骤然红了不少:“你们太过分了!”
“我三哥没和你们交代吗?那你们回去告诉我二哥顾青霈和三哥顾青川,我来过!”
小战士摇了摇头:“你回去吧,我们这里没有任何的通知。”
就在这时,江知栀、农春花、燕子坐着采购车回来。
江知栀耳朵灵,隐隐约约听到了顾团长的名字。
妹妹?
顾团长的妹妹?
怎么长得和顾团长一点也不像啊!
采购车上的嫂子们聊得火热,氛围超级活络,采购车得到了放行,带着一阵阵的热闹声缓缓行驶进家属院。
顾清清正巧转头看了过来,不经意的撞入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
这人是谁?
........
连续四天的下雨,江知栀宅在家里。
四天前,陆星沉和江望在半夜接到了临时任务,连忙去了集合点集合。
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江知栀在家里踩着缝纫机给陆星沉做新衣服,这些布料早早的买回来了,一直没有时间做。
陆星沉的尺寸,江知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男人的短袖和及膝的中短裤对她来说很简单。
第五天,雨终于停了。
家属院的嫂子们兴奋地拎起菜篮子上山采蘑菇去,农春花特意来喊江知栀一块儿上山。
江知栀立马应了,拎起她那套上山的装备,锁好门,和春花嫂子上山。
来到山林,小鸟们站在枝头上欢乐的飞跃,这会儿的空气清新怡人。
只是她们平时去的地方,已经有不少军嫂们在采蘑菇和挖野菜了。
大家互相打了一声招呼,又继续开挖。
江知栀和农春花换了个人少的地方,在这一片区域分头行动,两人隔得不远,只要喊一声,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江知栀野外生存能力杠杠滴,什么样的蘑菇能吃,什么样的蘑菇有毒,她一眼能分辨得出来。
她开心地挖呀挖呀,忽然,一阵凉爽的风吹来,不远处的山坡上传来一阵阵的动静声。
随后传来一声急促又沉重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重物摔落下来。
江知栀迅速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
有点熟悉,哪里见过?
现场像是按了定格键一样,农春花猛地一惊,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拎着小锄头冲了过来,随后又捂住怦怦狂跳的心脏。
“我滴老天啊!”
“滚下来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