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维卡宿舍门口,楚雄抬手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而屋内,正穿着棉质卡通兔子睡衣,虚弱躺在床上的维卡,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
心中以为是苏珊大婶或者是莎娜伊娃来看望自己。
便起床趿拉上拖鞋走出卧室。
边走还边整理着自己那凌乱的发型。
当她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前一脸微笑的楚雄时,当即愣住。
脑中不自禁又想起昨天一事,下意识的想要把门关上,却不想楚雄已经先一步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维卡,好点了吗??”
见他都已经进来,维卡也只能是微点下头,表示自己好多了,然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与楚雄正常交流起来。
当听到对方是来给自己送他亲手炖的鸡汤时,维卡惊讶的同时心里还涌出一股暖流。
楚雄在将鸡汤放下嘱咐维卡趁热喝后,也没有过多逗留便告辞离开。
在他认为,对方怎么说都是个女人,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在女下属宿舍待太长时间,多少有些不太合适。
当他走后,维卡坐在餐桌旁,看着色泽诱人,汤汁浓郁的鸡汤,忍不住浅尝一口。
一口下去,食材本身的鲜美顿时在她口腔中散开,一瞬间,她仿佛置身于云端之间。
想到这是楚雄亲手为自己炖煮的,她昨天那点儿小委屈顿时烟消云散,眉宇间的病容也渐渐舒展开,倏然多了几分笑意。
...
从维卡宿舍出来,楚雄再次来到仓库。
继续与安东大叔组装起雪橇。
他先是拿着电钻在切割好的各种零件上钻出榫卯接头,这个工作对于楚雄来说没有丝毫难度。
很快所需要的零件都被他钻出了榫卯接头,然后就进入组装工作。
等两人将所有零件组装起来后,安东大叔检查了一下管子里的木条,见木头已经吸足了水分。
满意的点点头。
接下来俩人就到了最关键的一个环节。
安东大叔要把这两根吸饱水分的木材拿到一个模具上弯曲定型。
这个工序只有一次成功机会,而且两条必须一起操作才能确保弧度一致。
要是失败,那这耗费了近八个小时的两根木材就算是彻底报废了。
随着安东大叔将木条插在模具里慢慢下压,木条也逐渐弯曲成模具的形状。
楚雄则是趁热给它绑上固定绳。
等到木条彻底冷却后,就能保持想要的弧度了。
又是经过漫长的等待,两根木条也终于完成了定型。
“现在我们就要进行最后的组装工作了。”
“之前咱俩组装的那些是雪橇的上半部分,而这两根木条是用来和地面接触的滑轨。”
安东大叔一边动手操作一边不忘向楚雄做着讲解。
那认真的模样,在楚雄眼里真的如同一位认真传授知识的师长一般。
之后两人继续一番敲敲打打,像是拼积木一样将滑轨与雪橇拼接起来。
再最后进行下加固、打磨、刷上木油以后,一架长有两米左右的雪橇终于是制作完成。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缝制雪橇袋、睡袋、帐篷之类。
因为晚上还要参加镇上组织的庆功派对。
两人只能是打算明天再继续下一步工作。
刚走进别墅,楚雄就看到除了维卡以外,所有人都整装待发的等着自己。
连冈察洛夫的一对儿女也在。
看他俩还背着书包的样子,明显是刚放学不久。
因为冈察洛夫举家搬到熊谷狩猎场的关系,他们两口子的一对儿女,也在楚雄的帮助下,进入了镇上小学上课。
如今正上二年级。
“看来大家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参加派对了,那我们就马上出发吧!!”
听到楚雄的话,在场除了马克西姆以外,都一脸兴奋的走出别墅。
楚雄见他沮丧的坐在沙发上,笑骂道:“胖子,还不走等什么呢,难道真想要留下看家啊!”
听到他的话,马克西姆顿时抬起头,惊喜的看向他:“boss,你同意带我去参加派对了??”
楚雄微笑着轻点下头,从沙发上拎起装有奶豆的篮子,嘱咐黑狼强盗好好看家。
至于小悍匪嘛。
呃...
它现在还年幼,自然指望不上它,楚雄只求它在自己回来以前,别把家拆了就行。
走出家门,楚雄先是将小奶豆送给维卡,让她帮忙照顾一下。
并告诉她,自己等人会早点回来。
如果有什么事,就电话联系。
维卡有些虚弱的笑着答应。
因为楚雄的“埃格尔”越野车内部十分宽敞,最多可坐十人。
所以一众人全部都挤在了这一辆车里。
缓缓地驶出了狩猎场。
在毛熊国文化当中,派对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且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
不论是庆祝节日,还是过生日,战斗民族总是会组织聚会。
在派对中他们还喜欢玩各种社交游戏和活动。
例如,“真心话大冒险”、“卡拉oK”和“抽奖”等。
食物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
菜肴基本以肉类、鱼类和蔬菜为主,还有各种开胃菜、主菜和甜点。
派对上的饮品也非常丰富,除了传统的伏特加之外,还有其他洋酒、红酒、啤酒、咖啡和果汁。
当然最多的还是伏特加,这种让楚雄如今又爱又恨的酒水。
因为参加这场派对的人,大多都是小镇居民,对于在哪里举办派对也没有太多要求。
于是,鲍里斯镇长就将地点选在了距离罗夫卡小镇边缘的一栋大仓库内,大概有一千平米的样子。
仓库门前还架起了高耸的木材堆,就等着夜幕降临后将它点燃。
楚雄将车停靠在临时划分出来的停车场,看到前后停满的车辆,心知这次派对肯定是有不少猎人到场参加。
待车停稳,众人打算拉开车门时,他还不忘转头警告马克西姆一句:“胖子,事先跟你说好,酒可以喝,但千万不能喝多。”
“我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再看到前几天那一幕!!”
冈察洛夫与谢尔盖脸色一红,不约而同的想起自己在雪地里光腚跳芭蕾舞的画面。
其余几人哈哈大笑,属安德烈笑的最为开心。
马克西姆尬笑着挠挠头,向楚雄保证,今晚绝对不会再有那种状况发生。
其实楚雄这句话,不单单是说给马克西姆一个人,同时也是给自己与大家提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