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贾克斯... ...”
小巷十分狭窄,只能勉强转身,立知背靠着墙壁刚想说些什么让他冷静一下,但达达利亚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嘘... ...”
达达利亚眼里透着股危险的光芒,把她抵在墙上在耳边呢喃道,“请立知小姐先安慰安慰你可怜的阿贾克斯吧... ...”
说罢,便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炙热的气息沿着脸颊慢慢移到唇角,达达利亚眼神愈加火热,捧起立知的脸便用力吻了上去。
... ...
“唔... ...唔唔... ...”
立知有些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氧气全被对方攫取走了,他还不知足,似乎还想继续。
感受到她有些发软的身体,达达利亚这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又眷恋地舔了舔她的红肿的嘴唇。
靠在达达利亚怀里缓了好一会儿,立知才总算是感觉恢复了些力气,握起拳头毫不留情地往气息变得柔顺起来的达达利亚身上捶了一下。
“嘶——!”
达达利亚吃痛地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立知小姐怎么下手这么狠?”
立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刚见面就这样!”
“我只是担心立知小姐把我忘了嘛... ...”
达达利亚看着她微肿的红唇眼神暗了暗。
听愚人众里传来的情报,斯卡拉姆齐似乎和立知小姐关系很不一般呢。
女皇大人那边又下派了指令,要他去寻找携带着神之心与愚人众断开了联系的[散兵],追回那颗神之心。
立知... ...
她知道斯卡拉姆齐失踪的事情吗?
立知狐疑地看着陷入沉思的达达利亚,伸手推了推他:“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家了。”
达达利亚回过神,一把又揽住了她:“别那么无情嘛,我可是专门为你准备了新月轩的大餐呢!”
“你该不会早就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了吧?”
“哈哈... ...我可是特意没有过去打扰你的娱乐时光,忍耐着思念乖乖在璃月等你回来呢。”
他伸手从一旁堆积的杂物上捞过来一束准备好的塞西莉亚花,“或许现在说有些晚了,但,风花节快乐!”
立知有些惊讶地接过花束,低头轻嗅了一下。
淡淡的花香很好地安抚了立知起伏的心绪,对达达利亚的愧疚感又冒了出来。
达达利亚轻笑了一声,朝立知伸出了手:“那立知小姐能否赏脸,陪痴心等待的阿贾克斯一同用餐呢?”
“咳... ...看在花的面子上。”
立知不自在地点点头,抬起右手搭了上去。
“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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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没来,新月轩又多了几道新菜品,立知吃得很是满足。
饭后,从达达利亚口中她了解到了带着神之心的承影与愚人众们失去联络一事。
“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
立知皱了皱眉,不明白承影为什么要这样做。
达达利亚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不过也多亏了他,我也能继续在外面多待些时日了。”
最好他以后再也不出现,反正达达利亚对那个嘴臭又觊觎他的立知小姐的家伙也没什么好感。
和依依不舍的达达利亚告别后,立知便回了家。
一进门,她就看到了正坐在客厅里摆弄着一张地图的立本。
“咦?哥你回来啦?”
立知好奇地凑了过去,“你在做什么?”
立本放下手里的地图,为难地挠了挠头:“我是在看从翘英庄通往枫丹的最快路线。”
“嗯?枫丹?”立知有些疑惑,“你不是前段时间还一直待在须弥吗?怎么又想着要去枫丹了?”
她猜测道,“难道是在须弥的生意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倒不是生意上的问题... ...”
立本叹了口气,说出了离开须弥的原因。
他原本在须弥的商路还挺安稳的,原本他也没想那么快就离开,但前段时间须弥来了一群奇怪的人,教令院那边的气氛也有些诡异。
他本能地感知到了些风雨欲来的气息。
再加上立知在那边的一个朋友告诫他须弥最近局势不明朗,劝他最好不要继续待在须弥。
他便立即跑路回了璃月,开始琢磨前往枫丹。
“奇怪的人?”
立知皱了皱眉,会是愚人众的人吗?
须弥的教令院又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噢对,差点忘了!”
立本拍了拍脑袋,从怀里取出了一个信封,“这是你那个朋友托我转交你的。”
“嗯?哪个朋友?”
立知伸手接过了信封,上面什么信息也没有。
“唔... ...好像是教令院的书记官吧?”立本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咂咂嘴,“真不知道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
作为商人,他最应付不来那种难搞的人了。
立知恍然:“原来是艾尔海森啊。”
不知道他这次专门写信过来要说什么。
相比于卡维、提纳里他们,立知很少会收到来自艾尔海森的信。
赛诺作为大风纪官,日常工作繁忙,不常收到他的消息是件很正常的事。但艾尔海森工作清闲,到点就下班,却也不喜欢过多地在信纸上分享他的日常。
按他的话来说,他的生活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与其在信纸上写下千篇一律的话语,还不如她亲自回去看看。
但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还专门托她哥哥给她带了一封信,不知道他会在里面说些什么。
立知打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起来。
艾尔海森的语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但内容却有些不寻常。
大意就是说须弥最近不安全,他不推荐立知跟着旅行者到须弥。但如果她还是要去,就第一时间去找他。
看完短短的几行字,立知拧眉看向立本:“须弥最近真的有那么不安全吗?”
立本挠挠头:“我也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了,总之,以我的直觉,那里不久后必然会发生些什么不同寻常的大事。”
但既然这样,她就更该过去一趟了。
怎么说她也在教令院里待了好几年,而且,她的朋友们也还都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