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不爱听,我只是约了你,谁知道你学妹在哪,说不定已经被拐卖了呢。\"
\"你!\"
佘新蕊投鼠忌器,拿殷子山没办法,只好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殷子山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继续说道:\"继续脱,没让我停你就别停。\"
佘新蕊强忍怒火,伸手到腰后,假装解裙子拉链,实则悄悄拿出防身电击枪,步步向殷子山逼近。
“殷子山,你小子想看我脱光衣服?做你的春秋大梦!”
接着,佘新蕊掏出电棍,毫不客气地扔进水里,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穿过殷子山全身。
刚刚还精神抖擞的他,一下就被电得麻木了,这一番“电疗”下来,彻底没了动静。
殷子山哆嗦着爬回岸边,泳裤上隐约闪着黄光,他用尽恶狠狠的语气对着佘新蕊吼道:
“臭丫头,你等着瞧,我要让你后悔活在这世上!黎穗到底在哪?不说我就再电你!”
佘新蕊举着防身电棒,对着殷子山的屁股就是一捅,湿透了的殷子山瞬间体验到了电流的极限。
佘新蕊积压许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出口,丝毫没打算放过殷子山。
“哼!敢小瞧我,看我电不死你!”
“姑奶奶,饶命啊!我错了!我说!哎呀!”
殷子山一个劲地求饶,完全被佘新蕊拿捏得死死的。
……
另一边,佘遵乘坐的豪车在城市中左冲右突。
为了摆脱身后的大块头,司机不顾一切连闯红灯,然而无论怎样加速,那黑影始终紧跟其后,甚至距离越来越近。
司机满脸恐惧,不停地瞄着后视镜。
镜子里映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带着邪性,深深烙印在司机脑海里。
双手几乎无力的司机,不断问着旁边的伙伴:
“怎么办?甩不掉,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踩油门!再快点!”
原计划是几辆车轮番掩护,耗尽佘遵的体力后再带他到指定地点。
但如今,豪车拼尽全力也无法拉开距离,佘遵像个人形永动机,体力仿佛无穷无尽。
突然“砰”的一声,豪车颠簸起来,司机回头,发现紧随的“瘟神”总算消失了。
刚想松口气,一只大手却从车顶探了进来。
佘遵居然直接跳上了车顶,车内二人惊恐万分。
他猛地一拽,豪车失控撞向路灯杆,“轰”地一声,昂贵的跑车报废了。
车内两人短暂昏迷,而佘遵却像没事人一样,拍掉尘土站起,走向车门。
“别过来!”
司机想逃,车门却被撞变形,无法打开。
绝望之时,佘遵硬是把车门扯了下来,往里一瞧。
凶狠的眼神如地狱使者般,瞬间将二人吓得昏厥。
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路边,还以为侥幸逃脱,结果一抬头,佘遵正盯着他们,俩人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如此反复几次,司机终于硬撑着没再晕倒。
但他仍无法面对眼前的佘遵,全身发抖,生怕被吃了一样。
“黎穗在哪?”
“我们真不知道。”
“砰!”佘遵一拳砸向地面,坚硬的人行道瞬间凹陷。司机魂飞魄散,一股脑儿全招了:
“我真的不知道!铁头哥让我们带你瞎转,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他就住在五季酒店,不信你自己去找他。”
听到“铁头哥”,佘遵马上想到了向佘学姐讨债的社会大哥,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他拦了辆车,直奔五季酒店。
……
同时,铁头哥尝试联系车队,询问情况。
但得到的回答都是没见到一号车的人,最后通话是十分钟前,似乎一号车出了问题。
铁头哥隐约感到不安,似乎有大事要发生。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霍哥,我是铁头,遇到点麻烦,请你来五季酒店帮个忙。”
挂断电话,铁头哥的不安愈发强烈。随着时间流逝,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他以为救星到了,急忙上前迎接。
门开刹那,一道黑色的身影犹如乌云压顶。
佘遵缓缓下车,用冰冷而邪性的语气问道:
“是你绑架了黎穗?”
见到佘遵,铁头哥大脑一片空白,万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
紧接着,他冲里面大叫:
“快来人!给我出来帮忙!”
一时间,无数黑衣人从酒店涌出,将佘遵团团围住。
……
佘遵的出现让铁头哥措手不及,本以为车队能把他绕晕。
谁知佘遵直击要害,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面对两米多高的巨人,众人心中忐忑。
这时,另一辆出租车开来,下来一名黑衣人,铁头哥如遇救星,扑了上去:
“霍哥!救命!就是他,快帮我对付他!”
黑衣人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迈向酒店大门。
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原来是他熟悉的佘遵。
霍涌泉顿时一身冷汗,怎么哪都能碰上佘遵。
才刚好的手臂又开始隐隐作痛,真是被铁头坑惨了。
“他就是你要收拾的人?”
“对对对,霍哥,这家伙不简单,你得好好教训他。”
“教训个屁!老子先教训你!”
霍涌泉狠狠踢了铁头哥一脚,铁头哥一脸懵圈。
随即,霍涌泉走到佘遵面前,用近乎哀求的语气低声道:
“老兄,真没想到你在这儿,这群混蛋跟我没关系,你想怎么整随你,我啥都不知道。”
眼前这一幕,所有人都傻了眼。
那传说中湾湾的战斗之神霍涌泉,居然低声下气地求饶,铁头哥混迹江湖这么久,这还是头一遭见。
看着霍涌泉像逃命似的离开现场,大伙儿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再次望向佘遵,一股无力的寒意直冲心头。
还有谁能够对付得了佘遵?
咔嚓!
铁头哥觉得肩头像是被大理石板拍了一下,僵硬的脖子缓缓转向背后,只见佘遵搭着他的肩,露着白牙,用他那“最迷人”的笑容问道:“你的手好点了吗?”
哎呀!
又是一声响,铁头哥剩下那只健全的手臂也应声而断。
铁头哥痛得在地上翻滚,好似烈日下的蚕蛹,捂着双臂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