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醒,笑啥呢你!”
“喂喂,你别抓我,抓着疼!”
“再不松手,我可揍你了!”
……
郑康睁开眼睛,发现双手仅仅抓住陶之夭的大腿,抓的很用力,手指头都陷入肉里面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一定是做梦了。
什么压着陶之夭,她衣衫不整,一副陶醉的样子,完全是做梦。
“夭夭,我是做梦了吧?”郑康不好意思的问道,手上因为太用力,导致十指都有点僵硬,看向陶之夭两条大腿。
白嫩之中有十个紫红色的印子。
陶之夭恶狠狠地瞪着她,“不是做梦,难道你以为是真的?你想得真美!”
她用手揉搓着紫红色印子的地方,慢慢的肿起来了。
郑康想起来之前拍打过向晚彤,给她擦过药油,很快就消肿了,于是问道:“你带了黄道益活络油了吗?”
“有的,怎么了?”陶之夭从背包夹层里摸出了一小瓶药水,丢给了他。
郑康接住,二话不说,直接倒出到手心,进行手掌揉搓,让手掌吸收活络油,然后张开手掌,翻转向下,紧紧贴住陶之夭紫红色印子的地方。
“啊,你!”陶之夭疼着叫了一声,没想到他会给她擦活络油!
“没事,我给你揉搓一下,一会儿活络油就会被吸收,很快就会消肿。”郑康加大力度按压,接着按照顺时针揉搓,让药油尽最大可能的吸收。
“你呀,做的什么梦,那么使劲的抓,还好是大腿,要是抓其地方,还不被你扯掉啊!”陶之夭脸上怒意很大,看到郑康这么卖力的弥补过错,想对他进行国骂的心思改变了。
郑康内心感到一阵好笑。
梦里还真的不是抓大腿,当然现在不能说出来。
什么梦,也不能告诉陶之夭,这种梦很奇特,经常会做,尤其是18岁以后。
“呵呵,不会的,醒来就不会了。”郑康挼搓了一阵,看没那么红肿,药油充分吸收后,躺下来看着膨胀圆形的顶部,“喝大了,人就容易犯迷糊。夭夭,你刚才没睡吗?”
陶之夭点点头, “一直没睡,一直在看天空。后来你醉了,我把你拖进来,看你一直说胡话,手脚不停地乱摆,像是一个三岁小孩,很调皮哦!”
“啊,我说醉话?我说什么了?”
郑康大吃一惊,前世喝醉之后就去睡觉,没有胡言乱语的不良习惯啊,酒品好得很。
酒品好不好也无所谓,醉就醉了,只担心说出自己是重生人,此乃最大秘密,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郑康严肃的盯着陶之夭看,双手撑在充气床垫上面,膝盖跪着。
在不大高的帐篷里,只能规则,当前的样子,像是郑康跪着向陶之夭认错,看得陶之夭咯咯笑。
“说了,说了一大堆的话。”陶之夭伸手,摸着他的头,然后手指做板栗状,敲打一阵,笑道:“说你要赚很多钱,什么改变父母的命运,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杨万媛的命运。你那么能耐,命运你都能够改变的?”
郑康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我还说了啥?”
“呵呵,不告诉你,你猜呀!”陶之夭玩起了套路,调皮的坐着,拿过一张枕帕盖住大腿以上到腹部,然后向后靠着靠帐篷的枕头处。
郑康认真看着她,盖住了腹部以下,可是腹部以上没盖住,不知几时,她换了一件绿色的薄款无袖睡觉款上衣。
这件衣服很薄,而且胸口处从檀中穴位置向着左右两边长出两朵粉嫩鲜艳的水芙蓉,花儿已经伸展开一片片的花瓣,而中间又没有完全盛开。
郑康看着两朵盛开的水芙蓉,瞬间愣住了。
心道,这两朵水芙蓉的长势不错,非常的饱满,给人以富有弹性的感觉。
“猜不到,大海捞针的事情我不做,做了也是白做。”
陶之夭见他眼神盯着她胸前的两朵水芙蓉看,用双手伸开十指,盖住左右两边的花朵,“你说你有能力改变命运,难道就是靠炒股吗?”
“不是炒股?”郑康试探性问道。
尽可能向陶之夭探测醉了之后所说的话语,只要不露出重生人这个秘密,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我怎么知道,不过呢,你刚才说你站这么大,还没有碰过女人,看来不像是假话哦,哈哈!”陶之夭对他眨了眨眼,哈哈大笑。
呃……郑康有点无语了。
醉了会说出这话?不过还真是没有碰过女人,牵、咬下嘴子,算不得真正碰女人,“这个问题不好说啊,我没有拥有享受的条件,不碰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女朋友负责。你笑个屁啊!”
“那意思是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呗!”陶之夭将枕帕丢到一边,捂着腹部太热了,这个锂电的风扇风力太小,不顶用。
“嗯,是的。”郑康点了点头。
“呵呵,看不出来啊!那么多的女人围绕你转,你却片叶不沾身,要是被你宿舍的那几个狐朋狗友知道了,绝地会将你钉在耻辱柱上!”陶之夭倒腾一把塑料扇子,捏在手中,自顾自的扇风。
“哈哈,钉在耻辱柱上?你不知,我宿舍那几个牲口更加没碰,牵手都没有过。钉在耻辱柱上的才是他们!”张郑康开心的说道。
陶之夭摇了摇头,“正因为他们这方面不如你,而你有条件,却是没干他们想干之事,所以他们会针对你,将你钉在耻辱柱上,擦可以满足他们心理上的安慰。”
“这,这……”郑康摸了摸下巴,似乎陶之夭说得有道理。
“算了,别去纠结这事了,喝了酒容易困,虽然迷糊睡了一觉,但是现在觉得臂膀酸,咱们……咳咳,我还是再睡一会儿。”
郑康转移话题,不想再这方面跟陶之夭继续讨论。
孤男寡女,同处一个帐篷里,谈论这种话题多了,容易让人火起。
“嗯,我也困死了,不知不觉已经23点多了。”陶之夭伸手向天,两条胳膊像是往里拐,像是一个钝角,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来,侧身背对着郑康。
郑康估摸着这样睡觉不大好,因为相互闻着对方的脚,“夭夭,我跟你同睡一边吧,咱们这样头和脚贴着睡,多少有点不好,而且半夜容易将对方踹翻。”
“你想干嘛?”陶之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