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竟然苏醒了?”
理查德从本杰明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也是意识到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早就预料过这样的情况会发生。
因为克拉克就是超人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自然也就明白,克拉克如果苏醒,肯定会尝试着独自返回纽约。
可克拉克并不清楚这个世界上其实有着一个监控全世界的组织存在。
所以有很大概率,克拉克会尝试用自己的超能力前往纽约,这样一来,就注定会暴露在官方和一些特工组织的眼皮底下。
而理查德如今的努力,也就会宣告白费。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理查德注意得到昏迷中的克拉克其实十分虚弱,苏醒后是否还能使用超能力都说不一定,但是那样一来,反而比被特工组织发现更加危险。
“本杰明,克拉克一定会想办法前往纽约,他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一般人也欺骗不了他,你现在开车沿着去往纽约的道路一路搜索,看看能不能知道哦克拉克的行踪。”
此时,理查德敏锐地意识到了窗户外有微弱的闪光,意识到跟踪自己的特工已经来到附近后,便急忙说着。
“我这边已经没有办法提供帮助了,总而言之你一定要找到克拉克,如今各国领导人峰会即将召开,整个美国的所有组织都提起了精神,千万不能让克拉克被他们发现了。”
“我明白了。”
理查德挂断了电话,本杰明也没有多余的时间了,立刻驾驶着车子沿着去往纽约的道路前进。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赶在那些组织之前,找到自己的孩子才行。
.....
此时,克拉克已经和男人一起来到了一家位于郊区的酒馆中,步入冬日的堪萨斯州在进入夜晚后下起了鹅毛大雪,短短时间内,就在地面积起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不是让你在车上等着吗?这里是酒馆,不是你这样的小子能够进来的地方。”
而克拉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坐到了对方的身边。
“下午,你让我在车上休息,你独自离开的时候,其实是去打黑拳了吧。”
男人虽然要带克拉克返回纽约市,但是路线却并不是走大路,而是来到了珍格格远离公路的地方,在酒馆的地下打了黑拳。
至于克拉克怎么知道的,虽然他已经失去了很多力量,但是随着白天照射太阳的恢复,他的感官已经开始复苏,即便此时坐在这个酒馆的椅子上,身边有着许多汉子嘈杂的声音,他也能够隐约听到来自脚下的欢呼。
“看来...你小子不简单啊。”
男人一口将手中的大杯啤酒喝光,刚好,此时吧台上悬挂着的电视机正在报道着关于各国领导人齐聚美国,打算针对变种人问题商量对策的新闻。
只不过,这样的新闻,并没有影响到二人的交谈。
克拉克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是缺钱吗?”
“你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废话,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有钱的样子吗?”
说着,男人还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小鬼,虽然身体有些消瘦,但是身上的衣服明显不是便宜货色。
二者也是自然,理查德将自己昏迷的侄子留在大冬天的草丛中,别的不说,肯定要给克拉克准备好一身足够保暖的衣服啊。
“反倒是你,看起来你的家庭十分富裕啊,自然也就不用担心钱这样的问题。”
克拉克没有多说,两年前还一般,但是自从两年前爸爸和大伯创业成功后,钱的问题在帕克一家就彻底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不能和斯塔克集团那样的家伙比,但是作为一家人,现在他们的钱完全能够潇洒一辈子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我的父母在纽约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闻言,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克拉克。
“你竟然没有和我说一些大道理,比如打黑拳犯法这样的话?”
克拉克摇摇头,不说自己在dc宇宙已经学会了理解他人的内心,即便是去往dc宇宙之前的克拉克,也不会在有关于钱的问题上说一些看似高尚的道理。
他最好的朋友马修,他的父亲就是一个给黑道打拳的人啊。
所以克拉克知道普通人的生活究竟多么的艰苦,活下去就已经不易,又怎么能够过分严苛的对待他们呢?
更何况男人只是去打拳,又没有伤人性命,克拉克自然就没有劝阻的理由了。
“这么看来,你小子总算稍微和我胃口一点了。”
男人笑了笑,这个小子虽然事情麻烦,但是却并不矫情,那么这一路上,就能够少掉很多糟心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并没有回答克拉克是非需要一份工作,而克拉克也从对方的表现中得到了答案,这是一个随波逐流的男人,也许有朝一日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家,但是那绝对不是自己家开的公司。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是的,因为你帮助了我,是我的恩人。”
男人摇晃了手中的啤酒杯,看着里面小麦色的啤酒不断摇晃。
他其实没有过去的记忆,而为了寻找记忆,他已经像这样四处流浪了15年的时间。
可不知为何,他总是排斥别人靠自己太近,总有种感觉,就是身边的人会因为靠近自己而遭受危险。
更不用说,自己本来就被普通人类仇视了。
但是最终,男人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起码是自己以为的名字。
“罗根,叫我罗根就行。”
克拉克点点头,心中默默记住了这个名字。
但是也就是在几乎同时,一名壮汉手持棍棒来到了两人身后,挥舞着球棒就向着罗根的脑袋砸过去。
嘭!!
动手的并不是克拉克,或者说克拉克虽然反应了过来,但是如今没有超能力的自己根本做不出反应动作。
动手的是罗根,从他的拳头骨节中伸出了金属利爪,轻易切断了男人手上棍棒,同时身体前压,将男人死死顶在了柱子上。
“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