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可不得了,走准备准备我们去母后那里。”
沈光堰一阵窃喜,老人家抵抗力不行,所以反应比较快,估计过段时间整个皇城,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到时候自己拿麻袋装钱就是了,东凌他还看不上,要做就做这天下之主。
不一会两人去了太后那里,几人还说了一些话,没想到没多久太后就开始不停的打哈欠,犯困,将两人打发了。
然后让身旁的嬷嬷取了点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服用了一些后好多了,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感染上的,想戒戒不掉,这东西她知道,一旦依赖上,这人基本就废了。
可惜这事情她没敢告诉皇帝,自己暗中调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她也在想办法戒,可惜越来越上瘾,不得已就偷偷去外面买了些,虽然贵可自己的命重要。
“我要出去一趟,你跟孩儿好好在家里呆着,之前警告过你的,我的书房没事不要去,也不用收拾,听懂了吗?”
宋曼点了点头。
“你早点回来啊,我跟孩子等你。”
沈光堰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离开了。
“小德子去哪了?”
苏烟定盯着眼前的几人,都过去两天了,此人怎么不见了,这可是皇帝给她派的人,让她好好盯着,别出什么意外,就一个太监而已,竟然引的金致远那么重视。
“怎么,柔妃找我何事,我只不过是出去转了转,这不回来了。”
沈光堰坐在了一边,端起茶喝了起来。
她从东凌出来后,没有走官道,从山上而来,没想到他竟然发现了一条山路,可以直达北境,那里面还有煤矿山,那可是好东西,怪不得他们能扛过冬季,从山里出来后,可以直达这里,若是以后起兵,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烟是什么手段,他完全没发现,就跟个普通女子一样,也不知道她的身上有什么秘密,他还得找机会探测一番。
“你以后可别乱跑,这里不比皇城,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回去跟陛下交代?”
“是,柔妃娘娘。”
终于他逮着了机会,这日楚云景在山上训练,没有下来。
苏烟早就累的倒在床上,刚闭眼似乎有一抹身影闪过,她赶紧起身,摸出了手枪。
等了半天,又不见了踪迹。
“砰!”
外面传来了闷哼声音,她赶紧走了出去。
看到墙角有抹黑色的影子,她直接开了一枪,那人直接翻墙而逃,她走了过去,看到院内少了老鼠夹子,这老鼠倒是没有夹到,似乎夹了个大的。
她推开了院门,外面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踪迹。
这是何人敢来这里搞偷袭,她左想右想,将目标对在苏媛身上,南来北往的人,还从没有人偷袭自己,就她跟自己有仇了。
沈光堰倒了八辈子霉,刚到院子还没发现个所以然,自己的脚就被什么东西给夹住了。
他提气飞到了山脚下,然后忍痛将脚给取了出来,怪不得这里没什么守卫了,就这的暗器随便拿下一个高手。
果然苏烟有鬼。
翌日,苏烟将夜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出楚云景,还将自己捡到的一个奇怪的东西交给他。
“血?”
“这个令牌上竟然是一个血字,下面还有几滴血的标记,这会不会是什么组织?”
苏烟看着他。
楚云景也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地方,“也许是新起来的组织吧,怎么盯上咱们这里了?”
“北境会不会有危险?”
“暂时不知,得加大防守了,边境的城墙也修的差不多,估计年底就能完工,这东西留着,我也盯着,这大金应该没有这样的组织,看来以后跟丁彦说说,得加大进出入人员的的信息核实了。”
“好,我也去探探苏媛,这次她来似乎跟苏家关系闹得僵,这地图她是怎么偷走的,我也不清楚,不过看来此次她绝是为了地图而来。”
“嗯,以后这些阿猫阿狗的国家的人,就别让进来了。”
宁远。
季帝亲自带队,点了一万精兵直接夜袭了大金,大金死伤惨重,死的死散的散。
皇宫也一片鸡犬不鸣,除了外面死守的御林军,里面的人该藏藏,该跑的跑,皇城就是他们的一道底线。
金致远站在城墙上,看着下方的金帝。
“来了,老弟,你这拜访的方式有些特别啊!”
“谁是你老弟,金致远这些年你经常骚扰我宁远,祸害我们的百姓,我都忍了,不想理会你们,可如今你这里可是一片空壳子,拿什么跟我斗。”
“你竟然是你,盗了我的国库?”金致远气的双眼通红,“既然你如此,那我也不必客气了,马上杀了他。”
杀?他如今靠什么杀?
城门被打开,一夜间所有人成了俘虏,金安宁跟金程也不知所踪。
......
苏媛终于要离开了。
苏烟盯了几天,也没发现有何不妥,反正她以后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最奇怪的是这里的伙食,竟然味道变得异常的好吃,她也在每家仔细检查过,也让习柔试了试,同样的菜式,同样的调味品,做出来竟然是两个味道。
这天广默进来时,就看到苏烟跟习柔盯着两盘菜在发呆,他也走了进去跟她们保持同样的姿势。
“你俩这是饿过头了,看啥呢?”
看到旁边还放着一双筷子,他两个菜都夹了一口。
“怎么这么难吃?”
苏烟抬起了头:“你也发现了,同样的菜,同样的调料,做出来味道却不一样,这说明什么?”
“厨艺不行呗。”
习柔盯着广默。
“好好好,你当我没说。”
苏烟:“这调味品绝对出了问题,广默你带几个人将饭馆的调味品全部收回来,重新给他们去库房拉一些新的。”
“调味品有问题?对了前几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忙的忘了。那夜我在城主府屋顶观察四周,结果发现一个身影从悦来客栈出来,我好奇便跟了上去,那人几乎每家餐馆都去了,我以为他是饿了,没一会他右又回到了客栈,会不会是那人干的?”
苏烟“噌”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