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先的食堂管理员协助,楚惟除了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书,完全就是个甩手掌柜。
于是。
送完唐枕闲回到食堂,看着内里井井有条,楚惟就打算回别墅去睡一觉。
上午对阵丧尸的时候消耗还是太大,他需要休息。
却没想到,等他回到别墅时,刚好看见宁为谦他们带着行李往别墅外面走。
“你们这是?”他看着门口众人大包小包,拖家带口,眼神茫然。
宁为谦回答简洁,“搬家。”
“……”看出来了!
宁成勋抱着怀里的被褥,对他哥的感人情商倍感无奈,“确实是搬家,毕竟我们现在大小也是个基地管理层,需要融入管理圈。老聂和老元两个光杆司令住的孤孤单单,特意找我们去做邻居呢。”
楚惟听着就要进别墅收拾行李。
他一个食堂堂主,妥妥的基地管理层,这个家他势搬之。
“哦呦~”一声怪叫拦住了他的脚步。
红蝎当面八卦,“听说基地管理员楚某,今早不仅对一位外来人口英雄救美,还陪着人家烛光午餐,之后更是手拉手环游了整个基地,真是羡煞旁人嘞~”
“还听说这位外来人口身材火辣,气质不凡,这样的好差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布某呢!”布丁摇头叹息。
楚惟:“……”
“我今早劈丧尸的时候,是不是忘劈你俩了。”
说罢,楚某冷酷的眼神对准了口出狂言的两人。
红蝎和布丁瞬间歇菜了,赶紧扛着行李就跑到了宁为谦身后。
“老宁你说句话啊!”红蝎柔弱嘤嘤。
宁为谦强行忽视掉身后的大只嘤嘤怪,对着楚惟点点头,“我们在这儿等你,你快去收拾东西吧。”
楚惟更在意搬新家,不再搭理红蝎,就推门进了别墅。
人刚走,闪闪就按耐不住八卦的小心脏了。
她看向布丁,“那个今早来的雷系异能真有那么帅?”
她是听宁家两兄弟这两位当事人说了,今早新来的雷系异能者被楚惟接待的事,但对方的外貌她是完全不了解的。
布丁被问住了,“这个……”
“她刚才就是在胡编乱造。”宁成勋一语道破天机,“我和小弟根本就没说过那人长什么样。”
闪闪不赞同的眼神把布丁看的坐立难安,然后又看向了当事人宁为谦,“那你说说看,那雷系异能长什么样?”
宁为谦刚想做出客观的评价,宁成勋就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对方,接着单手抱着被褥,用另一只手矜持地拨了拨额前的头发,“那人长得就一般般吧,和我相比五五开。”
闪闪吸气,闪闪沉思,闪闪吐气。
一套动作下来,她上下看了一圈宁成勋,咂咂嘴,给予肯定,“如此说来,那确实挺一般的。”
宁成勋:“……”
别墅里。
楚惟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打开门走到走廊上,一个流泪猫猫头就从隔壁房间门缝里露了出来。
厉知棠看着身背大包怀抱被褥的楚惟很是不舍,为了留下对方,不惜开始给自己加设定。
“楚哥你能不能别走啊?大家都走了,如果你再走的话,这么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晚上我会害怕的睡不着觉的。”
为了增加话语的真实性,说完还故作柔弱的抽泣了两下。
“晚上害怕的睡不着觉?”楚惟再一次确认。
厉知棠连嗯三声顺便点头,没错!他就是这样柔弱的小男人!
对着哼哼唧唧的小男人,楚惟嘴角一翘,微笑道:“那正好,晚上你可以去广场的任务大厅找个夜班儿上。”
厉知棠:“……”
给分配好了对口的工作,楚惟继续抬脚往楼梯走。
厉知棠迅速从门缝钻出,跳到前面挡住楚惟的去路,“楚哥,你该不会是要和早上那个野男人同居吧!”
“你说什么?”
“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刚才还口出狂言的厉知棠一下变得怂唧唧,“我其实很尊重恋爱自由,但是你们刚认识不到一天就同住会不会太快了?而且而且……”我哥那个下堂的糟糠之妻还在床上躺着呢qAq
怂唧唧的青年而且了半天没而且出句话,楚惟不想听了。
“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决定。”他撂下一句,继续下楼梯。
厉知棠不抛弃,不放弃,在后面一直追到了客厅。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随便问问。”他大声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楚惟再次被拦停了脚步,他转过身看着神色慌张的青年,“既然你都说了是随便问问,那我也随便问问你?”
厉知棠:“楚哥你问!”
楚哥问了,“厉承川到现在也没醒,或许以后都醒不过来了,你作为他唯一的亲属,有没有想过取而代之成为厉家庄园的新主人?”
“咕咚——”响亮的咽口水声在寂静的客厅内响起。
厉知棠有点儿笑不出来了。
他做贼心虚似的往四处看了看,又着重抬头瞄向了二楼的某个房间。
在确认毫无动静之后,这才心有余悸的连连摇头,“楚哥,要不你还是别问了吧qvq”
看着对面的怂包,楚惟不屑的冷嘲,“机会摆在你面前,都不知道把握,真是个废物。”
厉知棠被骂的很伤心,“楚哥,你别这么说。”
楚惟可不惯着他,“我就说!”
厉知棠吸了吸鼻子,略带哽咽,“那你说吧。”
楚惟:“……”
跟制杖生什么气,真是太犯不着了!
楚惟用凶恶的眼神瞪退了还想跟上来的厉知棠,关门离去。
厉知棠瘪了瘪嘴,转身跑上楼梯,想回房间和唯一的听众倾诉。
他来到房间门口拧转门把走进门,满腹的委屈在看到房中央的大床时,烟消云散,连眼睛都差点儿跟着瞪出眼眶,“哥……”
几人的新住处也是一处别墅区,和先前住的别墅只隔了一片徒步耗时十几分钟的树林。
宁为谦他们将行李放到各自的新住所,就忙着干活儿去了。
楚惟无事一身轻,在新房子里把被褥往卧室里一铺,就睡起了午觉。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揉揉眼睛坐起,刚伸手拿起床头的闹钟看时间,却突然察觉异样,迅速蓄力将手上的闹钟砸向房间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