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拿起自己的包,转身就走了。
秦修远淡淡地叫了一声:“宁安!”
宁安走到门口转身红着眼睛望向他,眼神期期艾艾,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只听秦修远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想追究,以后就靠你自己了。还有,把你的鸡汤带走!”
宁安恨恨地跺了跺脚,说:“你不想喝就倒了吧。”说完打开门就出去了。
只是在出去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立刻就变了,而在自己转身关门的时候,还故意把衣服上的扣子给解开了两个。
垂着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小跑。让人一看就是被人非礼,但是自己誓死不从的贞洁烈女的样子。
还故意绕了一圈才跑到电梯门口。
而她刚坐到电梯里离开,张秘书就慌慌张张地走进了秦修远的办公室。
只是在推门的一瞬间,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逼斗,明明知道总裁的白月光和夫人都在,自己还不敲门就进来,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吗?
只是已经进来了,张秘书也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地低着头说:“总裁,咱们的A计划有变。”
秦修远看了眼恨不得把自己折叠起来的张秘书,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都走了,抬起头说话。”
张秘书从来没有觉得秦修远的声音如此好听过,简直就是如闻天籁,赶紧抬起头,用眼神巡视四周。
秦修远生气地说:“什么事赶紧说!”
张秘书边看边:“哦、哦、哦,”然后才把眼神转到秦修远的身上,着急地说:“A计划有变,有一笔神秘的资金突然出现,扰乱了我们原来的计划。”
秦修远连忙站起身,边走边说:“走,召集人去会议室说。”
张秘书点了点头,跟着秦修远就去了会议室。
而苏洛洛跟刚过来工作的助理聊了一会儿,就听说宁安从秦修远的办公室衣衫不整地出去了,助理尴尬地看着苏洛洛,气愤地说:“这还是在公司里面,太过分了!”
苏洛洛笑着拍了下助理的肩膀就起身说:“我找秦总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直接来到了秦修远的办公室,抬手敲了敲门,没有听到里面有声音,心想:宁安不是走了吗?两个人应该没有在里面那什么吧?边想边推门进去,看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苏洛洛站直了腰,奇怪秦修远怎么没有在里面。她回头看了下秘书处,发现张秘书也不在里面。
正在她犹豫的时候,秘书小李走了过来说:“夫人,秦总和张秘书有个紧急会议要开,要不您进去等会儿。”
苏洛洛看了下手里的文件袋,心想,既然已经来了,那就等等吧。
想到这里,苏洛洛点点头说,那我去办公室里面等还是在其他地方?
小李笑着说:“要不您在办公室里面等吧,那里还有秦总的休息室,您累了,还可以休息一会儿。”
苏洛洛微笑着点头,转身就进了秦修远的办公室,轻轻地把门带上。
看着这里的布置跟自己第一次来没有区别,简单而生硬。
苏洛洛这次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秦修远高档的办公椅上。
还别说,总裁的办公椅就是不一样,比自己的舒服太多了。就这还需要去休息室休息吗?万恶的资本家,太知道享受了。
苏洛洛把手里的文件袋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来回地转着,突然她就看到了秦修远办公桌下面的抽屉。
好奇心驱使着她打开看看,可是良好的修养又阻止她。
一个打着道德旗帜的小人儿在她的脑海里,指着苏洛洛说:“你怎么可以不经过别人的允许就看人家的东西?”
另一个小人儿双手环胸,对着那个小人儿就丢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讽刺地说:“拜托,你搞搞清楚,现在苏洛洛还是秦修远法律上的妻子,她只是看看他的抽屉又怎么了?如果不能看的话,那是会上锁的。如果没上锁,那就是能看的啊!更何况上次宁安不是还替秦修远接电话了吗,怎么正牌妻子就不能看看他的抽屉了?”
扛旗的小人儿口吐鲜血,一手指着对面的小人儿,嘴里还一边说:“你、你、不道德!”然后就轰然倒下,直至倒地不起,他也没有把肩膀上的旗帜给扔到地上。
苏洛洛嘿嘿一笑,这负责掌管道德的小人儿都倒地不起了,那我还是打开看看吧。
想到这里,她伸手轻轻一拉,就把抽屉给打开了。
正如那个小人儿说的,如果没有上锁,说明不是什么机密文件,就是可以看的。
苏洛洛看着抽屉里十分整齐的放着一叠资料,然后就是一支看起来十分漂亮的签字钢笔,还有就是一个漂亮的打火机。
这一看就是秦修远的日常用品,只是能被整齐地放在这里的资料很是奇怪,如果重要的话,不应该锁起来的吗?如果不重要又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苏洛洛好奇的把那几张纸拿出来看,前几张都是他调查白氏集团的资料,苏洛洛不感兴趣也就没有细看,又往下翻去。
直到一行大字引起她的注意:“亲子关系鉴定报告”。
苏洛洛看着委托人一栏赫然填的是秦修远,而被检测人分别是:苏洛洛和苏灵儿。
苏洛洛心想:连秦修远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苏家的亲生女儿了,估计他要失望了。
这样想着就往下翻去,结果很明了,“经过我中心鉴定,苏洛洛与苏灵儿确认是姐妹关系。”
苏洛洛笑了,嘲讽地自言自语:“看吧,凡是经历过我的事情的人,都不敢相信我是亲生的。可事实就是,而现实也又一次证明了,偏爱和不被偏爱,有多么的不同。”
苏洛洛笑着继续往下翻去,却不想又看到了一份亲子关系鉴定报告。
委托人依然是秦修远,而被检测人却是秦修远和秦果果。
苏洛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份鉴定报告,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秦修远怀疑过果果,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怀疑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