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亲军拿着长槊对着这些陌刀队就是捅刺,瞬间陌刀队被捅到了很多人,李康选借机把让李业的亲军把李业扶走,自己抓着杨复恭和这五六十亲军一起边杀边退,田令孜见李康选他们要逃出大营急忙挥手喊:“朱温放箭,”
朱温转头从大帐后面带着来几百弓箭手,对着李康选他们就是一通射,杨复光气的跺脚喊着:“朱温住手,我兄长还在他们手里那!”
朱温刚停止射箭,李康选见自己到了战马前,一脚踹翻手里的杨复恭举起长刀就要砍杀,朱温眼疾手快就听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直接插在了李康选肩头而且射穿了肩甲,李康选一吃痛长刀脱手!
见李业已经被扶上战马,杨复光着急说:“朱温,快射李业,”
朱温转头又是嗖嗖两箭不偏不倚都射在李业后背,而且都穿透了铠甲,就听刚跨上战马的李业一声闷哼,往前一倒伏在马鞍上,他的亲军赶紧牵过他的马缰绳,快速离开了!
田令孜说:“朱温,带着你的兵赶紧追上去!”
李康选也在护卫的搀扶下上了马,奔马离开!
二李刚跑出去不到几里地,身后朱温的骑兵就紧跟而来!
李业和他仅存的二十多个亲军,逐一被射下马,李康选的亲伍长见追兵很近就喊:“那你们几个护着翁主回大营!”说完他带着四十几个亲军转头迎着上千的追兵杀了过去!
府军大营内;铁鹰:“不行刘兄,我这心里很不踏实,”
刘宣庭安抚道: “放心,云骑营不是去接应了吗?”
铁鹰说:“柯兄集合你的人,跟我走,”
刘宣庭急忙制止说:“没有帅令不许出大营,”
童百友说: “刘大人,我这心跳的很快,,”
陈虎抓起头盔起身说:“不管了我去,出事我担着,”
刘宣庭厉声道:“陈虎,没帅领不许调兵出营,这是翁主的帅令。”
陈虎转头无奈的说:“刘大人,万一翁主有事我等干等着吗?”
刘宣庭说:“云骑营不是已经去了吗?”
铁鹰担忧的说:“云骑营两日连续战斗,减员不少,而且也疲惫了! ”
刘宣庭正色道:“铁将军我是参军,翁主不在你我应当共同节制好军队,你不能跟着乱,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
此刻皇帝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杨复恭,杨复光,李存勖,田令孜,寿王齐齐的跪在下面,皇帝目光冷冷地扫过下方跪着的众人,心中满是愤怒与失望淡淡的说:“朕的旨意你们都敢明着违抗,想置朕于何地?这天下究竟还是不是朕的天下?”此刻寿王低垂着头,心中忐忑不安。
杨复光表面镇定,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为自己开脱,毕竟表面上的君臣还是要维系的额,杨复恭则是一脸的不在乎,心中想着:“就算皇帝怪罪,又能奈我何?”
田令孜目光闪烁,毕竟他和杨复光之前是敌对的,眼前这形势多少是有些担忧的!
李存勖跪在那里,低着头,心中却在冷笑:“这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看他能如何处置?”
整个剑南大营内气氛压抑至极,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没有人敢出声,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皇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示着他内心的愤怒难以平息。寿王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好像也只有寿王是真的紧张,其他多少都有些喜色!
李康选的这四五十名亲军,个个面容坚毅,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如潮水般涌来的追兵。
马蹄声如雷,扬起漫天的尘土。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口中发出怒吼,那声音中饱含着决绝与无畏。
为首的伍长,双目圆睁,青筋暴起,他挥舞着长锤,率先冲入敌阵,刀光闪烁间,他长锤所到之处鲜血四溅。
一名亲军战士身中数箭,却依然咬紧牙关,奋力砍杀着面前的敌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另一名战士的战马倒下,他翻滚在地,却迅速起身,继续与敌人拼杀,哪怕四周的敌人如狼群般将他包围。
他们的身影在追兵中穿梭,每一次挥刀,每一次呐喊,都是对忠诚的诠释。
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战甲,也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但他们没有退缩,没有畏惧,用生命为李康选争取着逃生的时间。
有个年轻的亲军战士,脸上还带着稚嫩,却在这一刻展现出了超越年龄的英勇。他的手臂被砍伤,却依然紧紧握着长锤,奋力刺向敌人,这年轻的士兵是贺正的侄儿,还有一位老兵,身上伤痕累累,却依旧高呼着 “杀!”,直至倒在血泊之中,这个老兵是刘奎手下都尉的亲哥哥,这些人都是东都军和商号那些管事的主动送来的亲属!每一次他们倒下,李康选内心都是有种说不出痛苦!
李康选在马背上转头看向身后,这样悲壮的场面,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不多时云骑营接应的大部队看了李康选,李康选指着身后说:“高梁河,救他们!”
高梁河一看,远处几十个亲军正在厮杀,丝毫没犹豫打马飞奔过去,朱温的骑兵见到东都的骑兵,在人数几乎持平的时候,那高下立判,毫无悬念的朱温狼狈逃窜!
李康选回到大营,被几个士兵扶着进了大帐,陈虎看李康选肩头插着箭急忙喊:“军医,,”
李康选强忍着说:“铁鹰,大营四周加强戒备,通知刘奎直接去化阳找贺正,大营内多加戒备小心晚上有人偷营,明日一早无论我醒不醒都要拔营回东都!”
童百友上前帮李康选卸甲着急的问:“翁主倒发生了什么?”
李康选艰难的脱着盔甲说:“李业老帅估计凶多吉少了,我出大营时候,见他被射下马了,”
刘宣庭闻言一脸惊悚的问:“对你们下手是陛下的意思?还是?”
李康选咬着毛巾,陈虎按着肩膀猛的往外一扯,那入肉半寸的箭带着些碎肉直接被拔了出来,李康选疼的满头大汗:“陈虎,尼玛谁让你拔的?疼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