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李康选基本都在军营,自己小时候就有个军人梦想,可后来上学给耽误了,来到古代有机会和军人在一起,也是一种弥补。
李康选信步走进一个营房内,营房都是统一的,中间一个大长案,三面土炕,一个营房住五十人。
几十个军士正在喝酒,见李康选进来都立马停止动作不敢说话站直,李康选指着肩膀带着百夫长标记的军官说:“你们在干吗?继续我就是来凑热闹的。”
那百夫长面有难色的不敢说话。
李康选坐下拿着桌上花生剥开往嘴里塞说:“你们一个个抠门的,我都看见了你们在喝酒,我来你就把酒藏起来,不够意思,给我喝点。”
那百夫长为难从另一个军士背在后面的手里,夺了一小坛子就递给李康选。
李康选拿过来倒了一碗就喝了,这古代的酒都是粮食酿的,甘甜可口度数不高,还没现在啤酒高,李康选也是爱喝。
喝完一碗,李康选见众人都还站着,而且一个个你看自己,搞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于是李康选一手拿着空碗一手拎着酒坛子就招呼大家:“唉!你们不喝,别拘束来来,我给你倒上。”
说着李康选把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空酒碗给倒满酒,递给边上一个军士,那军士接过酒碗不敢喝,李康选见状自己倒上一碗双手端着碰了一下那个军士的碗说:“我干了,你也干了啊”说完自己一饮而尽,
那军士表情复杂为难的看着百夫长,百夫长也端起酒说:“翁主,我们敬你一个,”百夫长一发话,几十个军士都端起酒”
李康选又给自己倒上一碗,跟她们碰了一下,一仰头喝了,这些气氛就对了,几十军士站着神情明显轻松很多,李康选指着他们说:“来呀!坐呀!该吃吃,该喝喝呀!都看着我,我张尾巴了!”
众人被李康选逗的大笑。
几个胆子大的就坐下了,李康选又指着站着几个说:“你们,真烦人,坐呀!开搞呀!”
几个胆小也坐了下来,李康选跟这几个人吃喝一通,还跟着百夫长学划拳,一时间嘈杂声音传到隔壁几个营房,另外几个营房军士都跑过来看,一时间涌过来好多军士,这整个营房围满了人,都想跟李康选碰一个!
李康选是来而不拒,挤到桌边的够着碗的都,跟李康选喝了一碗,
李康选正兴起,一个旅帅军官在外面呵斥:“你们在干什么啊!炸营了吗?都给我回去睡觉,明天还有训练,”
营房外众人都退去了,那旅帅才有机会,进入到这个营房,刚到门口门就骂:“葛弘,你这个百夫长不想干了吗?居然敢在军中饮酒,我要。。。。。”旅帅话还没说完,突然李康选转过脸,吓的那旅帅不敢在训斥,扑通跪地道:“属下该死,不知是翁主在,搅扰翁主雅兴。”
李康选起身扶起旅帅说:“没事,酒肉不分家,来了就喝一碗在走,”说着递给他一碗酒,那旅帅扑通跪倒在地说:“翁主,军营轮训凡入营者必须遵守法度,而军中私饮者,军棍30。”说完那军官起身,出营房,李康选才明白,心想完蛋了把这帮兄弟害了,正准备出营房去找刘宣庭说情,就被杜平带着吴九斤和陈虎给堵在营房里了。
杜平见有些醉意的李康选问:“翁主,可是在此饮酒了。”
李康选身后众军士刷一下全跪了,百夫长抢话道:“杜参军,我等在营内私饮,恰被翁主发现而已。”
杜平走到那百夫长跟前说:“你可知道军中私饮,是要30 军棍的。”
那百夫长说:“知道,训练太累,我等就偷偷喝了几碗。”
李康选有些醉意但内心还没明白的,这个百夫长是在替自己开脱。这些将官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吴九斤上前扶住李康选说:“翁主,回房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们处理吧?”
李康选推开吴九斤有些踉跄的说:“我靠,酒是我跟他一起喝的,你要打他们连我一起打。”
陈虎也上前说:“翁主,你太累了,早些休息吧!”说着吴九斤和陈虎就好架着李康选离开。
李康选挣脱后指着二人说:“你俩兔崽子,反了,我说了酒是我跟他们一起喝的,挨打,啊 ,,一起挨打!”
李康选说话舌头都有些打弯了,杜平一时为难说:“翁主,军营军令如山呀!”
李康选说:“你也知道军令如山呀!放我走不是废了军法吗?”说着李康选把自己的棉衣脱掉:“来军棍30下。”
杜平实在不敢打就派人去叫刘宣庭,不一定会,就见刘宣庭一边穿衣服一边往这里走,到近前刘宣庭说:“翁主,你真喝酒了?”
李康选说:“啊! 喝啦!”
刘宣庭着急说:“翁主,你若想喝就可以回府上再喝,这轮训你可以来,也可以不来,你是统帅,训练三军是将官们的事情,你可以居府不出都行,可你来了军营还在营内私饮,你这让我等如何是好?”
李康选说:“费什么话,30军棍来,打完老子回去睡觉,”
刘宣庭着急的说:“翁主,你和身子骨30军棍怕是一月下不了地了,”
李康选醉意懒散的说:“刘兄,小瞧我了,来打吧,冷的不行打完赶紧收工。”
刘宣庭跺脚急的说:“打不得,你是统帅今天把你打了日后你在军中还有威信吗?”
李康选自己走到校场点兵台前脱光上衣喊了句:“今日若我私废军法,日后将士还敢以命相托吗?刘兄军法大过天!”
刘宣庭也听懂了,如果今天李康选逃过了这顿打,那日后军士怕是对他的看法不一样了。
于是咬牙吩咐杜平说:“杜平你今日是监梁官,又是参军事,你安排军法吧!”
那几十个喝酒的汉子一听说安排军法主动跪在李康选身后,脱光上衣。
人群里又窜出几个别的营房军士说:“我们也和翁主喝酒了,愿一起受罚”
接着又蹿出了几十个,校场下李康选身后跪着百十来个脱光上衣的汉子 ,没过一会百十来军士拿着槊杆一人对准一个,台上杜平喊:“军营私饮者,军棍三十。” 话音一落,底下噼里啪啦开始打,李康选攥紧拳头准备迎接背后一棍,后面都打的噼里啪啦了,自己身上没挨打,回头一看拿着军棍的军士吓的颤颤巍巍的看着李康选不敢打。
李康选生气的说:“你快点打,打完我好睡觉去,冷的不行了,”
那军士颤抖的说:“翁主,,,,我 不敢打,,”
李康选愤怒道:“陈虎,看着他,再不动手打,斩了”
陈虎听完抽刀而立,那军士吓的抡棍子就打。
估计是紧张下手老重,三十军棍后,李康选向前一扑倒地不起,晕厥了,现场众人:“翁主,翁主,”
刘宣庭生气的说:“犟驴脾气,我都说了这身边30 军棍扛不住,快叫军医。”
那个打他的军士吓的棒子一丢瘫坐在地上,李康选被几个亲军七手八脚抬起了,临走时候李康选模糊中喊了句:“别为难,他。”众人都听得真切,李康选意思是告诫众人别为难打他的那个人。
那人也听明白了一骨碌翻起跪地磕头嘴里:“翁主,翁主对不起啊!”几个亲军把李康选抬进大营后,军医给上了药,李康选晕厥中睡去了,吓的阿贵一会试探一下鼻息,一会试探一下鼻息,整夜都守在李康选塌前不敢睡觉。
深秋一声鸡鸣军营开始传出了操练的声音,李康选背上剧痛把他从梦里喊醒,“啊,,,”的一声,吓的边上睡意正浓的阿贵一个激灵起身问:“翁主你醒了?”
李康选结结巴巴的说:“啊,,疼死我了,,这后背,咋样了?”
阿贵说:“都打烂了,估计要月余时间了才能好,”
李康选说:“真他妈的疼死了,”阿贵转身喊了亲军进来,让他去找军医。
没多大一会军医进来看了一下伤口说:“翁主,应该没事,七日内伤口便可愈合结斑,”
李康选趴在问:“那些军士咋样了?”
军医说:“他们,比你情况好多了,最多七日便能下地走路了,不出半月他们都痊愈。”
李康选说:“那我啥时间能痊愈?”
军医说:“他们是行伍之人,体魄强健,而翁主体质弱,需要多些时日。”
李康选接着说:“半个月可以吧?”
军医说:“可以,半月可以应该外伤能好,但是痊愈需要月余时间。”
阿贵在一边说:“翁主,打你的军士好像疯了!”
李康选惊讶的问:“为什么疯了?”
军医一旁补充说:“他昨晚一夜未眠,以为把你打死了,整夜精神恍惚!”
李康选说:“阿贵扶我起来,”
军医说:“不行呀,你这伤口如果再次出血麻麻烦了。”
李康选一边爬起来一边说:“伤口坏了再长,这人一旦疯了一辈子就完蛋了,我不能害了他。”说着李康选忍着剧痛爬起来,到了那个军士的营房,那个军士见李康选惊惧的喊:“翁主,我不是故意要打死你的,你不要索我命呀!”
李康选上前说:“我没死,你看我活着那没死。”
那军士见李康选接近自己吓的连连后退,李康选说:“你不至于胆子这么小吧?你看我好好的,不信你摸摸我胸口热的,我没死。”
那军士惊恐的伸手摸了一下:“翁主你还活着呀!”说着扑通跪地磕头说:“翁主,我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康选扶起他说:“你没错,你做的对,错的是我,我不该私饮,更不该蛊惑将士和我一起饮酒,连累他们,更不该胁迫你打我,是我害了你。”
那军士抬头看了一眼带着一种懊悔的哭腔说:“翁主,你没事就好,我以为我一顿军棍把你打死了!”
李康选说:“没事,这不好的很那,你别担心了啊!”
那军士擦了一把眼泪说:“我真的以为把你打死了,我们家九口人,流浪到此时福生商号的地,给了我们活路,不然我们一家早饿死了,你就是我们的全家的恩人,我要把你打死了,回家我父我兄定不饶我,我这良心一辈子不安。”
李康选拍拍那人肩膀说:“没事,我没事,死不了啊,放心。”说完李康选起身离开,准备回大帐,校场内军士看见李康选弓腰从那个人帐篷里出来,当李康选路过校时正在操练的军士都停止训练,开始喊:“翁主威武, 翁主威武!”两万人一起喊,这喊声震天响。
刘宣庭背着喊声惊动从自己的帐内出来见李康选在跟军士挥手,上前扶住李康选说:“翁主,你这一顿打没白挨!”
李康选转脸没好气的说:“刘兄莫不是,想我在挨一顿”
刘宣庭笑道:“呵呵,翁主误会了,你看将士们对你的态度,你成神了”
李康选点头说:“不是我成了神,是军纪成神了,日后我军军纪遍便有了魂”。
陈虎见李康选进营房后,对将士们说:“继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