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康选被客栈嘈杂声吵醒起身走到门外一看;后院多了几十匹身材壮硕的大马,这些马匹明显比平日骑乘那些马匹高大很多。
刘宣庭此刻正带着人检查马匹的健康状况,李康选走到近前:“老板这么快!”
刘宣庭忙转身:“客官的话我信!”
李康选接着说:“你去找绣庄,每个大车绣一个旗颜色统一,就绣巡城二字吧!”刘康选答应了,李康选看着刘宣庭充满希望的忙碌,觉得肯定行,三日后他们定做的大车到了,雇佣的御手都考察培训完了,开始出车了,果不其然。
第一天刘收到了,5000个铜板,天刚黑刘宣庭激动的找到李康选。
此刻李康选正准备睡觉,自从开始做生意后经济缓和他和郭雀儿就一人一间天字号房住了,此时刘宣庭激动的敲响了,李康选的门,李康选起身开门后,刘宣庭激动的说:“客官,今天我收到了5000个铜板,就等于50两银子。”
这些都在李康选预料之中,李康选困得准备睡觉懒洋洋的说:“以后会更多,你要是有飞机,你能日进斗金。”
刘宣庭一愣说:“飞机是何物?”
李康选摆摆手说:“大鸟啊!你回去吧!我困了。”
刘宣庭不肯走说:“这钱我们如何分配?”
李康选说:“我不知道啥时间就回去了,你留着吧! 都是你的。”
刘宣庭感动的说:“客官,若不是瞧不起我吗?”
李康选说:“不是,我真不需要钱!”
刘宣庭神态严肃的说:“我拿四成你可有异议!”
李康选见拗不过就点头说:“好好,没意见?”
刘宣庭说:“那好,我四你六!”说完就离开了,李康选嘴角一笑:“这古代人都这么耿直吗?我还以为我四他六那!”说话间李康选回到了床边倒头就睡。
刘宣庭也是精明能干,之后一月把生意干的红红火火,不仅公交线路搞了三条,他还无师自通的把周边几个城的线路也给干了,接着李康选教会他搞货运生意,他在附近几个城市把货物运输和这个公交线路搞得有模有样,真是日进斗金。
何守业把整个京畿道河东道河中道的食铺几乎垄断,而刘宣庭基本把这个三个道的交通物流垄断了,只从有了物流,很多商家不在养车马队,都是直接发刘宣庭的物流比自己养车马对成本低不少,何守业刘宣庭二人把生意做的越来越大这却是李康选始料未及的。
时间飞快,转眼间李康选已经来到这里快两年了。
虽然时间短,生意迅速的扩张到了整个大唐,唐帝国的交通饮食基本被他都渗透了,衣食住行他们占两项。
而且是最赚钱的两项,更何况李康选基本完成了对铜钱流通的控制和对铁的市场控制,生意基本都是何守业和刘宣庭俩人打理的,李康选基本不用操心,
所以有钱了有时间了,就忽然想到过去,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梦境中,也许哪天醒来,自己就回到了现实,可是他又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现实生活,再也回不去了,
对亲人也是思念至极,闲来就根据山川河流走势,想去找找千年后的洛阳城的影子,来到了一出高山俯瞰一片旷野,他根据地势大概辨认出了现代洛阳大概城貌,指着前面自言自语的说:“这是,洛阳东机场,这是洛阳牡丹园,这里是二广高速和连霍高速高架,哎!他妈的,不会两条高速就在我脚下交汇吧”正自言自语说着,远处走来一青年:“好雅致,好情至呀!”
李康选闻声望去见;一青年约莫二十大几,近三十的样子,一身素袍浅黄色,身高有175,四方脸宽鼻浓须,重眉大眼厚额一副儒将的模样。
李康选忙施礼:“兄台,也是好雅兴呀!”
那人道:“这秋凉气爽登高一望,心胸宽广呀!”
李康选说:“是呀!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那人,一手背着,一手摇折扇脱口出:“早秋惊叶落,飘零似客心。翻飞未肯下,犹言惜故林。”
李康选心想;这唐朝,诗人真多,这人出口成诗。于是便拱手道:“好诗句!”
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李康选没说话。
李康选心想:呦呵,清高呀!于是张口道:“日出入安穷?时世不与人同。故春非我春,夏非我夏,秋非我秋,冬非我冬。泊如四海之池,遍观是邪谓何?吾知所乐,独乐六龙,六龙之调,使我心若。訾黄其何不徕下。”
那人惊喜看向李说:“好文采,四季无尽而人有终时,不如六龙御车共赴瑶池。”
李康选也笑道:“哎!瑶池在哪里?神州空间站都搞了好多年,也没见天上有神仙宫阙呀!”
那人愣了片刻说:“兄台这神州二字我是懂的,可这空间站?是物还是地名?”
李康这才突然回神,自己身处晚唐,古人可不知道啥是空间站,于是忙解释:“那是我故乡的客栈名字而已!”
那人点头道:“想必兄台是思乡了,共赴瑶池有何难,一壶琼浆足登天。”说完拉着李康选说:“走喝酒去。”
李康选被他一拽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太好吧!刚见面就让你请客,你们古人都这么豪放吗?”
那人说道:“呵呵,兄台是外地人?不懂我大唐男儿豪迈呀!”说罢仰天大笑。
这二人一前一后,下山来到东都繁华市井,找了家酒肆,酒肆老板见是李康选恭敬施礼到:“李翁,惠临感激呀!”
那人抬头看了李康选一眼说:“你这小小年纪,被人称翁,不简单呀!”
一旁的酒肆老板忙向那人解释解释:“此乃,东都最大两商号的东翁李康选,李翁!”
那人端详了半天:“哦,是不是那个聚源商号和那个福生商号?”
酒肆老板点点头:“客官所言无误,正是”说话间俩人对面落坐,那人继续打量李康选说:“看不出来呀!府商?”
李康选不懂:“什么府商?”一边垂手而立的酒肆老板忙解释:“府商,就是官府的买卖?”
李康选说:“哦 国企呀!我不是,我是民营企业”
酒肆老板和那人都没听懂 那人发问:“国企是什么商?这民营企业又是什么商号?”李康选手里拿着刚端的茶被他们这一问才意识到又说错了,他们听不懂现代词汇忙解释道:“就是官办坊和民办坊的意思!”
那人和酒肆老板点点头算是听懂了。
那人说:“老板好酒好肉上来,今日这巨富翁惠!”
老板忙点头笑着退去:“兄弟,你这是打土豪呀!”
那人说:“土豪又是什么?”
李康选解释:“就是有钱人”
那人:“哦!可以呀!那今日打你便是,”
李康选笑道说:“你叫啥名字?住那?等一下喝醉了我好送你,”
那人说:“今日只论醉,不攀交!”
李康选说:“你这人,怪的呀!”
那人笑着说:“哈,, 哈,, 要是之前你问我,便告诉你也无妨,现在你问我却不能说,免得你以为我要攀附你!”李康选没好气的说:“你们古人都这么清高吗?”
那人说:“英雄者,扶与危难,别与康庄也!”
李康选说:“好好,你行你可以,我小人了行吧?”
二人谈笑间,两小伙计端上来酒菜,彬彬有礼的放下后离开,这个二人,酣畅淋漓的大喝了起来,酒饮一半醉意上头那人说:“兄台你为何垂足对我?”
李康选醉意懒散的说:“你说啥?”
那人接着说:“你垂足对我,你是看不起我吗?”
李康选摇晃着爬起来,搬了一个蒲团放在他的蒲团上说:“来,你也垂足对我”
那人指着李说:“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着一屁股坐下了,弓腰两肘托膝,李康选见他坐的姿势对了就问:“舒服吗?”那人顿顿屁股说:“恩,是比盘膝而坐舒服。”
李康选又说:“舒服就成,哪有尊重不尊重的道理,”那人撩起大敞里面没穿内裤,李康选一口酒喷了一地,那人悠悠说:“兄台,这样好吗?”
李康选说:“我靠你们古人这么豪放吗?穿条内裤会死吗?”
那人说:“何为内裤?”
李康选摆摆手说:“赶紧捂住,别让我看见了,改天再遇见我送你几条。”
那人把大敞盖过膝盖,李康选喝完杯中酒,低头狂笑,那人问:“兄台笑啥?”
李康选说:“我总算是明白你们古人,为何都盘腿而坐,原来是没内裤,也没裤子。哈,,,哈,,,”
那人说:“千年如此,我等衣冠皆是祖制。”
李康选说:“那天我给你弄几条裤子哈哈哈”说完接着笑。
那人被笑的不知所措,喝完酒,这二人在酒肆前,分别。
李康选一路晃悠心想;这古代酒最多也就七八度,跟饮料一样,不过还是很甜的,那天我搞蒸馏白酒几十度,肯定发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