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端来早膳的食物。
李悠然走上前,用鼻子嗅了嗅。
“这粥有问题,被下了慢性的毒,这毒应该不是东临国的毒,像是西域的奇毒,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李悠然把自己诊断的结果告诉皇上。
“查!查是谁下的!”韩卓林脸色阴沉,谁要置他于死地,竟然是折磨他而死。
“皇上,瑞襄有个猜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悠然朝韩卓林行了一礼,低着头道。
“不必多礼,你是朕和轩儿的救命恩人,不用行礼,但说无妨!”韩卓林看着行礼的李悠然,立马眼神示意旁边的丫鬟去扶。
李悠然大胆的说道:“现在谁的权利最大,那便是谁!下这种慢性毒,肯定是想慢慢折磨而死,这人的心里是扭曲的……”
“难道是摄政王想让父皇,摄政王这么恨父皇吗?”韩墨轩第一个猜到的就是摄政王,现在权力最大的。
韩卓林对这个弟弟已经没了亲情,他早该想到的,只是自己不愿意去相信而已。
从小摄政王的母亲难产去世了,是自己的母后把他带大,后来自己被封的太子,而韩右韦不服气,不服为什么自己当了太子,因而还闹了脾气,哄都哄不好,当时自己的母后病故,是自己的父皇,也就是太上皇告知了韩右韦实情。
韩右韦是一名宫女所生,所以韩右韦是不可能成为储君的,因为没母族的势力,他很努力让父皇看见他的才能,即使做的很好,但是总是被否定,之后父皇去世,自己登基为储君。
到后来韩右韦的行为越来越放肆,自己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宠溺着这个弟弟,韩右韦喜欢打仗,就去了军营待了好些年,带着军队处理土匪,在军队里是赢得了好名声,后来自己的身体出现的毛病,看不了奏折,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让韩右韦来帮忙管理朝政。
后来就成为了摄政王,连军队都听他的安排,自己完全控制不了韩右韦,加上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韩卓林心里想着这些过往,他是太仁慈了,太娇纵这个弟弟了。
“父皇,不要想太多了,儿臣知道你和摄政王一起长大,但是他现在不守契约内容,冒然去夺了南襄国一城,这场仗是避免不了了!”
韩墨轩安慰着韩卓林,让他想开点。
“朕不会再仁慈了,本以为他会改正,没想到他的本性就是那样,永远改不了,不用手下留情了!”韩卓林像是下了决心,抬头看向李悠然。
李悠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东临国只能拥有两个储君,一个是仁慈宽厚的皇帝,一个是喜欢挑事打仗的摄政王。
为了百姓安居乐业,只能选明君皇帝。
所以摄政王必须死!
“轩儿,去看看你的母后吧!她日日夜夜睡不好,都盼着你回来!”韩卓林转头看向韩墨轩。
“好!”韩墨轩用力了点了一下头,起身准备出去。
“墨轩哥哥,我得回去了,记得注意安全,还有注意身边的人。”李悠然不再多停留,因为马上要开战了,她得回去。
“好,那悠然路上小心。”韩墨轩朝李悠然摆了摆手,他其实想跟着离开。
但是现在父皇刚刚好转,还需要自己伴随左右帮忙把这皇宫整顿好。
李悠然骑着幻影狼飞向高空,直奔李家村地方向而去。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一个来回。
刚回到李家村。
寒烟便走来,“小姐,上次暗杀的人又出现了。”
“又出现了?这个平王是脑子坏了吗?这关键时刻应该对付皇上啊!”李悠然一脸不解,这平王还有这闲工夫暗杀自己。
“小姐,这次来的人和上次来的不一样,那些人到处打听小姐的消息,但穿的都是黑衣。”寒烟把特征大概的描述了一下。
“先好好防守着,有什么问题再通报我!”李悠然现在没心思管那些。
“是,小姐!”寒烟领命走了。
李赫铭从李顺家回来后,刚一进门便看到了自家妹妹正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什么,心中不禁有些诧异。
“妹妹,怎么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墨轩他人呢?没跟你一起回来么?”李赫铭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四周张望了一圈,见确实没有看到韩墨轩的身影,这才开口询问道。
李悠然听到哥哥的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地回答道:“他需要帮东临国皇上处理皇宫里的事情呢!可没空再回来了!”
说罢,李悠然随意找了个小板凳坐下,顺手抓起一把瓜子嗑了起来,但眉头依旧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
李赫铭见状,再次开口询问道:“那妹妹现在为何事忧愁呢?”
李悠然叹了口气,单手托腮,一脸郁闷地说道:“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和大军汇合,去帮他们加快速度抵达风陵城。”
李赫铭闻言,微微一愣,随后蹲下身子,从李悠然手中拿起一些瓜子,也跟着嗑了起来,同时开口说道:“妹妹可是有什么顾虑?不妨说来听听。”
“我把金陵城里的粮食都带走了,只留了一天的口粮给他们,我怕他们会去风陵城要粮食,到时候三万多名将士不得天天喝稀粥啊!”
李悠然把自己干的坏事儿说了出来。
“妹妹……你实在太厉害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李赫铭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妹妹有个空间,可以放很多东西。
应该把他们的衣物都拿走,让他们光着屁股看守城池。
李悠然当然不知道李赫铭脑子里想的事情,知道后肯定觉得三哥比自己还损。
“如果妹妹真的不放心,那便无去和大军汇合吧!”李赫铭支持妹妹的做法。
“那明日便去,我去睡个回笼觉。”说完李悠然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间,一躺下便呼呼大睡。
这些天把她可累地不行,这小小的身板,到处跑,操心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