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佳回去了她倒在沙发上,这么大的别墅却如此的冷清。沐景希,你既然为了那个狐狸精非要跟我离婚,那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天亮了,她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一脸的憔悴。她画了画眉毛,打了个腮红,看上去好多了。她把那件最贵的裙子拿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穿。她要让那女人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配站在他身边,
她叫上司机:“去h市。”
她打了个电话给李子木。她知道李子木肯定知道沐景希在哪里。
“喂,嫂子!今天吹的什么风啊?一大早就想我了跟我打电话。”
“你哥在h市是不是还有别墅?在哪里?”
“啊?哥来h市了?那他怎么没跟我联系呢?”
云羽佳严肃的说:“李木子,你赶紧说,乘我现在还能好好跟你说话,别怪我把你的车全部拖走扔海里喂鱼。”
李木子知道她的脾气:“好啦好啦,我发给你,我要开会了,不跟你说了。”
云羽佳打开微信,看到李木子发来的微信。
沐景希电话响了,他还抱着白洛洛不想动,白洛洛怂怂他:“电话!”
沐景希看看手机:“7.50~这是谁啊?周末一大早上还不让人睡觉。”
一看是李木子:“喂,你很闲是吧,一大早打电话来。”
李木子说道:“快点,嫂子来了,马上就要到了,你让那女的赶紧回避一下。”
只怪李木子声音够大,他们的对话白洛洛听得一清二楚。
沐景希挂完电话,白洛洛已经穿好了衣服。
“我先走了,有什么跟我打电话。”
听到电话那句话,白洛洛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原来觉得做他的情人就情人。可是这一刻听到别人嘴里那个语气,她突然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她现在后悔了当初的决定。而且现在沐景希已经认出了他,这让她更不适应“小三”这个头衔。
沐景希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去哪?这是我们的家。昨天我已经回s市跟她表明了,离婚协议书也亲手给了她。现在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没有人敢要你走。”
原来他昨天是去做这件事了。
白洛洛心里一下觉得很温暖。
云羽佳来到了别墅地址,她看了看:“可以啊,沐景希!难怪这么长不回来,原来在这里养小三。”
云羽佳使劲拍打着门。沐景希打开门,果然是她变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云羽佳说道:“沐哥哥,我还没跟你离婚呢,你就光明正大的养起小三来了。你不怕我告你。”
沐景希说道:“羽佳,学会放手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宽容。一厢情愿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云羽佳不管那么多什么狗屁道理。
她上前去就是一把掌重重的打在白洛洛的脸上:“什么不敢当,要当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说完她又准备一把掌下去,沐景希立马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要发疯冲我来,你打她干什么?他没有做错什么,做错事的是我。”
说完沐景希推开她。他走过去看了看洛洛的脸,一个红红的五抓印子瞬间出现在脸上。
沐景希轻轻的摸了摸,立马跑去冰箱拿来冰块给她敷。
云羽佳看到沐景希满脸的温柔,这是她重来没有看到过的。
她身体一股凉意从头袭到脚。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她冷笑了一声。她打开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投屏着视频。
她把遥控来到最大声:“老公,我爱你,快来嘛。我受不了了。”电视里传来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沐景希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他走过看了看。只见电视上白洛洛光着身体,一个带着狮子头面具的男人慢慢的压在她身上……只听见白洛洛嘴里不停的喊着,那副他从未见过的淫荡样子。
沐景希转过身去,眼神里冷若冰霜的看着白洛洛。
此时的白洛洛早已浑身发着抖,站在那一动不动。
云羽佳马上走到沐景希挽住他的胳膊:“沐哥哥,你被这个女人的外表骗了吧,你还不赶紧滚。”云羽佳看着白洛洛吼道。
白洛洛想去跟沐景希解释,但是沐景希刚刚那冰冷的眼神,让她连大声呼吸的勇气都没有。
白洛洛低着头,从沐景希面前飘过去。朝大门走去,沐景希拉着她的手臂:“我说过,这是你的家除了我没有人有权利叫你走。”
他把白洛洛一下拉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他又把云羽佳推出了大门。他把门重重的关上。
沐景希抽了一根烟,让自己冷静冷静。
白洛洛缩在沙发的角落,抱成一团。她的眼泪不停的掉下来滴到了裤子上。
不知道过了多沐景希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解释解释吧。”
可是白洛洛不想提起,这是她这辈子的伤痛,她以为这件事早已石沉大海,却如今又被重新翻了出来。
她想解释,却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沐景希走过去抓起她的下巴:“你说啊?我现在给机会你解释,你但是说句话啊。”
白洛洛突然哭出了声:“好痛。”
沐景希把手拿了下来,他又拿了一支烟,他不想激动,可是看到她跟别的男人激情四射的时候,他再也冷静不下来。
沐景希看他还不说话,他走过去,一把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没有前奏,他撤掉她的裤子,只听见白洛洛一声惨叫声。
接下来,白洛洛痛得身体抽搐着,她也没有在喊一声,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如果这样能让你原谅我,再痛我也愿意承受。”她居然笑了……
人生就是这样起起伏伏,没有谁知道明天是什么等着你,可怜了白洛洛这短暂的五年间让她尝尽了人生极苦。她现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就只有沐景希了。
沐景希完事了,提起裤子就上了楼,留下白洛洛一个人,她捡起了自己的裤子穿了起来。
可是她觉得这唯一的稻草也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