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玲雅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躁动的内心,这才恍惚的发现时间好像不算早了。
已经快下午四点了,金玲雅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古郯开口问道:“那个女生中午就跟你打了电话要你过去,现在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还不去吗?”
古郯扭头看向金玲雅问道:“你呢想去吗?要是不想去我们直接回家就好。”
金玲雅听着古郯的话,虽然心里暖暖的倒是也知道能知道古郯私人电话的人是极少数的。
特别是这种女孩子恐怕不是老相好就是特殊身份的,不论是那一个的邀请拒绝都不太好介。
金玲雅斟酌了半天最后还是大义凛然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去吧,就这么不去不好,而且万一伤到了人家女孩子的心呢。”
古郯听后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应的就开车熟门熟路的往最大的“娱乐城”开去。
金玲雅坐在车上看着古郯的侧脸,心里又开始了瞎合计。
这时雅玛蹦了出来跳到了金玲雅的怀里,舒舒服服的窝在金玲雅的怀中好不惬意。
金玲雅低眸看着雅玛,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好像更疼了:“雅玛这个时候你跑出来干嘛,怎么你难道也想去见见世面吗?”
雅玛不屑的扭过头,长长的兔耳微微动了动开口说道:“切我什么世面没见过,就这算的了啥。我带你去见世面还差不多,在说了搁谁天天窝你身体里谁也不乐意啊,还不许我出来透透气?”
金玲雅无奈的点了点头连声应道:“是是是,您说的都对,可是你这么神出鬼没的挺吓人的知道不?你这样搞的我心里特没底,生怕哪天被吓出心脏病来。”
雅玛斜睨了一眼金玲雅,屁股对着她淡淡的开口道:“你也就跟我贫嘴能耐,不过你这到了现在了还是个小明星,你倒是积极点利用自己的好资源啊。好不容易抱的大腿,你就想让他跟个石头一样在那杵着?你这是养花呢还是栽树啊。”
金玲雅一手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无聊的划过车窗,撇撇嘴怅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主动去依赖他来让自己得到自己想要的。我想靠我自己的努力去前进,我想我走的每一步都是脚踏实地的。”
雅玛听过这话才慢慢把兔子身子转过来,看着金玲雅认真的说道:“你不是他的唯一,他也不会为了你去怎样。甚至在他腻了你之后你会承受到的打击你想都想不到,你想的应该是当下不是未来。这个社会是现实的,你得有钱有权你靠你自己你又真的能拼到多少?”
金玲雅固执的摇着头:“我知道你说的都对,可我不想成为别人我想成为自己。我可以利用他的财力去帮我,可那不是我的我求的是一个心安理得。”
雅玛看着这样子的金玲雅,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心安理得又那是那么容易的呢,不过你开心就好。不过你不愿那你为什么要被他包养呢?”
金玲雅思考了一会儿才想到一个算的上是心中所想的答案:“我不太清楚,可能是我当时心里也抱着有个金大腿可以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好一点的原因吧。”
雅玛听闻金玲雅这么说,顿时无奈的看向她。
金玲雅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前后矛盾,嘿嘿傻笑了两声说道:“可是想的归想的,真要做才发现自己跨不过去心里那条坎。”
雅玛点了点头看向金玲雅开口问道:“那如果你不是金玲雅而是安依诺呢,你又会如何选择呢?”
金玲雅皱了皱眉,认真的想了想抿了抿唇开口说道:“如果我是安依诺我会毫不犹豫的利用古郯的这个身份为自己谋取更多的机会,其实如果我是之前的金玲雅我也会如此。只不过现在的金玲雅不在是之前的金玲雅,所以才会那么的去执着于这些东西。”
雅玛看着金玲雅说出这话,顿时如同老父亲般特别欣慰的说道:“还好我的小玲玲没傻掉,还保持着自己的本心。”
金玲雅斜睨着雅玛顿时觉得一阵恶寒,余光瞄到古郯停了车,立马结束了与雅玛的对话。
二人下了车金玲雅刚想就这么进去呢,没想到走了几步发现古郯没跟上来,回过头看向古郯。
不解的看着古郯杵在原地一动未动,充满疑惑的开口道:“古郯?怎么了吗?怎么不走啊,不是这里吗?难道走错了路?”
古郯缓缓摇了摇头,眼神轻飘飘的看着金玲雅,却无端的让金玲雅感觉到了灼热的压力。
古郯缓缓一笑开口说道:“你刚刚忘了一样东西。”
金玲雅顿时紧张的小跑了过去,看着已经锁上了的车着急的问道:“我忘了东西?我忘了什么在车上吗?你怎么不提前提醒我一声昂,我钥匙还是手机昂。”
古郯唇边的笑容渐渐掩都掩不住,就连眸中都溢满了宠溺。
伸手拉过金玲雅还扒着车的手,拽着金玲雅便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我。”
金玲雅顿时一张俏脸烧的通红,就连眼神都不太敢瞄向他。
忍不住的在心底开始惊叫道:啊啊啊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古大少爷变得这么撩人了。这个剧情不太对啊,不是雅玛我这几天怎么经常被他搞的脸红啊,我一个活的可以当他太奶奶的人了怎么会这样子啊。
随后又开始了自我安慰:淡定淡定,不就是一向摆出一副性冷淡的古少爷突然情话连连了吗,怕啥啊我什么没见过。都嫁过人生过孩子了还怕他?看我们走着瞧竟然害的我脸红。
好不容易让自己波涛汹涌激情澎湃的心平静下来,跟随着古郯走进了一个包间这才发现这里的女人,才真是一个个的都那么波涛汹涌。
在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二两肉,虽然不小可跟人家的一比完全不似一个档次的。
顿时将自己脆弱的小心灵伤到了,也正是因为金玲雅沉浸在了自己情绪中,所以才一时没有感觉到在他们一进屋的那股波涛汹涌的奇怪气氛。